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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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去找旁人,这种丢脸的事儿还是可着一个人丢吧!

    所以她艰难的虚虚向前一伸手。

    她根本就没碰到他,那纤细的手指只是在半空中无意识的划过,那要起身的人便又缓缓单膝跪下来。

    他原本离她是很远的,但这回跪回来,已经跪到了她的面前来,男子的膝盖滑顶到她的绸缎附近,悄无声息的侵入她的领地。

    只是宋知鸢还觉得难堪,她无法在清醒的情况下与另一个男人如此,所以声线都有些发抖:“我恐污王爷贵体。”

    她还欲擒故纵了,也好,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吃掉她——耶律青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低头,温和的对宋知鸢勾起了唇瓣。

    如果这里有耶律青野的亲卫,他们就会明白,他们王爷又要不当人了,每次王爷摆出来这张温和的、带着笑的脸的时候,都是要干点心狠手辣的事儿来,可宋知鸢不知道。

    她听见耶律青野说:“宋姑娘在想什么?本王说的不是那个帮忙——本王为你备了一件东西,可一解此难,又不必与本王如何。”

    她被耶律青野忽悠着问:“什么东西?”

    药物已经不管用了,她剩下的路只有男人,而现在,北定王却说,有一个东西,既能解决她的问题,又能让她不碰男人。

    这是什么?

    她真的很需要。

    而耶律青野便在这时,从胸口处拿出来了一个盒子,在她面前缓缓打开,道:“宋姑娘可知[角先生]?”

    宋知鸢当然知道。

    这东西在后宫后宅之中很盛行,后宫后宅女人多,男人就那么一刻,怎么够吃呢?人饿久了,自然会吃点别的,宋知鸢跟在永安身边,听说过,但是没用过。

    盒子一打开,她瞧见这东西,顿觉两眼发昏。

    她,她要用这些?

    宋知鸢不开口,耶律青野也不急,就那样等着。

    反正宋知鸢的药效一翻上来,难受的不是他。

    宋知鸢果然也没坚持多久,她颤着手去拿那盒子里的角先生,又突然记起来耶律青野还在一旁,便道:“劳、劳烦将我——安置在榻上。”

    耶律青野抬手将人抱起。

    当时齐山玉站在门板外,一句句的说着那些“齐家妇要如何如何的话”,耶律青野这人坏啊,他明明可以装作没听见,却偏不,反而低头问宋知鸢:“外面这位怎么办?”

    宋知鸢咬着唇,从唇瓣中溢出来一句:“我早已跟他退婚,纠缠不清的东西不要管。”

    耶律青野舒坦了。

    他满意勾唇,将宋知鸢摁在怀里,抱着从窗中翻出去,去了隔壁的客厢房。

    他要找个清净的地方,慢慢吃。

    ——

    客厢房的格局都是一样的,耶律青野带着宋知鸢到了隔壁厢房中后,将人放置到床榻上,又替宋知鸢拉好帷帐。

    “宋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可以唤本王。”耶律青野此时还装起正人君子了,他道:“本王就在外面。”

    帘帐之中的姑娘已经不说话了,但耶律青野可以听见一点别的声音。

    衣料的摩擦声,盒子被叩开的声音,角先生被拿出来的动静,锦缎被子被掀开的声音——他站在帐外,看不见,却几乎能听见里面的每一步。

    但是,很可惜,并不顺利。

    宋知鸢不得要领,本就不多的理智又被这么一刺激,越发雪上加霜,竟是捂在被子中、被逼得哭出了声。

    怎么这么难受啊?

    这时候,帘子外面的人慢慢的走过来,隔着一道帘子,声线嘶哑的说道:“宋姑娘可还好?此物女子不常见,若是宋姑娘实在不行,让本王试试——一会儿还要回席面上,宋姑娘莫要耽搁。”

    顿了顿,耶律青野还语调轻柔的补了一句:“宋姑娘不必在意这些,本王对女人没兴趣,也不会对外人言说。”

    那帘帐外的声音关切又温和,一点一点落到宋知鸢的耳朵里,蚕食着她的理智。

    王爷真是个好人,不杀人的时候还是很好的,她上辈子实在是骂冤了他。

    她的手颤巍巍的,将手中的角先生从被窝里推了出去。

    “劳——王爷费心。”

    ——

    耶律青野慢慢掀开了帘帐。

    姑娘躲在锦被下面不肯出来,只推出了一截东西,露出一点粉嫩的指尖,又飞快收回去,像是躲在被子里的小兽不肯见人。

    耶律青野缓缓挑眉,慢慢靠近,进了床榻,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轻声吸进,随后缓慢吐出,拿起了那角先生,慢慢探入锦缎。

    锦缎柔软顺滑,物事冰冷坚硬,他缓缓攥紧。

    第22章 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她吃掉……

    这是耶律青野的武器,同时,也是宋知鸢的解药。

    耶律青野有一双好手,手骨分明,上覆青筋,指腹间带有硬茧,掌阔能握住方天画戟,骨硬能刺入融融春水,这双手,替他打了人生之中最艰难,但也最享受的一场仗。

    试探,诱敌,逼入,黑牛角做出的弓箭在雨雾润湿的傍晚出征,号角,冲锋,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床帐大点兵。

    而他的敌人早已在他的手下溃不成军。

    绸被之中似是传来宋知鸢的哭声,他听不清了,床头上摇晃的帷帐,角落里融化的冰缸,燃燃散开的香薰,拼凑成了一个美妙的乐曲,让他如痴如醉。

    他什么都没吃到,但是却又因为宋知鸢的哭声而感到愉悦与餍足。

    他知道宋知鸢想要他,也知道宋知鸢说不出口,更知道宋知鸢很难受,但他偏要跟宋知鸢这样磋磨,磨到宋知鸢扑到他的面前来求,他才肯给。

    给也不肯直接给,非要一点一点施舍,让她吃一点,又不给她吃饱,等着她下次更激烈的反扑。

    这一次是角先生,下一次就是他的手,下下次就是他的舌头,再下下次——她还能躲在被子里面不出来吗?

    他这样想还不够,他还要问。

    “宋姑娘?”他

    隔着一道锦被,对宋知鸢问道:“这样如何?”

    他是一头坏心眼的狼,遇到了猎物,不肯干脆利落的一口吞下去,而是含在舌头里,压在利齿下,反反复复的吞咬,不真的咬下去,只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逼着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才挡住声音。

    宋知鸢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些许破碎的声音回应,他却偏偏还要问些旁的。

    “可是热了些?”

    “要掀被褥吗——”

    宋知鸢颤抖着抓紧了被子。

    不,不要掀开。

    夜,还很长。

    ——

    这一夜,宋知鸢不曾从客厢房中行出来。

    她初尝云雨,哪怕没有动真刀真枪,也已力竭,藏在被子下,连起身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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