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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第20章【VIP】(第5/9页)
,又太年轻,不知道人之苦处!”
他们出身高贵,有家族做依托,独立不惧,却不曾想过,他们这种寒门出身的人要咬多少次牙,要吞多少次血,才能站在和他们一样的台阶上!
当初他放下宋娇莺母女也是无奈之举,他出身低,行卷都投不出去,长安大,居不易,每年的落榜的学子泪几乎要在长安下一场雨!他也是被迫无奈,才走上娶贵妻这条路。
齐山玉听见当真是如此,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宋知鸢离开宋父是因为这档子事儿!
他便说,宋知鸢怎么会因为和他吵几句嘴就与他分开呢?定然是遭受了更大的委屈,她不是要离开他,她只是要离开宋父而已,她的心里一定还是有他的。
但是,齐山玉并不会因此而指责宋父。
一来是宋右相给了他很多帮助,与半父无异,子不说父,二来,虽说宋右相也有错,但宋右相已经为了华阳忍耐了很久了,一个男人,被逼着将自己的血亲放置在府门外,定然也是心碎至极,宋父也是吃过很多苦的。
他也是即将入仕的男人,自然能懂宋父的艰辛,宋父除了华阳,这些年都不曾有旁的女人,甚至都没有一个男儿传宗接代,足以见证宋父对华阳的忠贞,是华阳要求的太多了。
“是知鸢太年轻了。”他想了许久,轻叹了一声道:“这世间男子三妻四妾都是常事,她知晓了这件事,应当更疼爱自己的妹妹,可她竟然不能接受自己的血亲妹妹,这是她的错。”
也是华阳郡主太善妒了,若是华阳当初就肯将那位夫人迎接回来,定然没有这些乱事了。
女子三从四德,是自古以来就传下来的道理,华阳不肯遵守,宋知鸢也不肯遵守,才导致这宋府支离破碎。
“伯父放心,我会将知鸢劝说回来的,她虽然受了些委屈,但是这些时日也在方府见到了一些人情冷暖,洛夫人为她请来的那些人身份都很低微,她应当早已明白了我与那些人的差距,眼下自然也该后悔了。”
“不管怎么说,知鸢也是宋府的嫡长女,不能因为一时的胡闹而伤了彼此的情分,过几日我高中状元后,去洛夫人那里求娶,将人娶回来便是。”
齐山玉行礼道:“到时候我将她带回来,自会悉心教导,大家宗妇都该学会的东西,她也是要学会的,日后,她定会和娇莺处成亲姐妹的。”
宋父听着他的话,微微冷下了脸。
听齐山玉这个意思,竟是还要娶宋知鸢,而不要宋娇莺。
他有心为宋娇莺开个口,但是又知道,齐山玉看不上宋娇莺,只得忍回去。
说话间,齐山玉告退。
眼见着齐山玉离去,宋父又想起了当初自己的日子。
华阳性子骄纵,比宋知鸢有过之而无不及,处处刁难他,得知他原先有妻更是变本加厉的拿他撒气!他走到今日,也十分不易,宋娇莺更是可怜,那是个无辜的孩子!因为权力斗争,吃了那么多的苦,这群人为什么就不能退让一些呢?
宋知鸢手里已经有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分给宋娇莺一点?
就因为他们天生高贵,就因为宋娇莺天生低贱,所以那些好东西就不能给她吗!宋娇莺吃过这么多苦,齐山玉为何就不能怜悯她一点,将她娶进门呢?
在这一刻,宋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刚到长安,被逼无奈,去敷衍华阳的日子。
他决定了。
他们不给的,他要给。
“来人!”宋父低呵着唤人进来:“把二小姐的及笄宴筹备的更大些!将能邀约的人都邀约来!”
鸦雀涂上金粉也能变成凤凰,他偏要叫宋娇莺风光!
——
那时正是八月底的夏夜,小月浅泊白云,楼檐西沉天阙,淡淡的月华如流光般照耀在整个长安之内,自上而下,将长安人尽收眼底。
今日参加宴会的众人都各有各的事儿办,谁都不消停,宋知鸢也是。
宋知鸢白日里不敢声张,黑天时偷偷摸摸让侍卫煎红花避子汤,生怕被舅母发现,这事儿她连丫鬟蓝水都瞒着,孙公子在为了银钱大骂,宋府的人忙着筹备及笄宴,宋娇莺睡不着,半夜辗转反侧,齐山玉回了厢房中后,决定让小厮去给宋知鸢那头通通口风。
家家户户的灯汇聚在一起,拼凑成一个辉煌不夜的长安。
而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北定王,已归了北定王府。
——
北定王在朝中有住处,堂堂王爷,自然有皇上赏赐的府邸,正在青天坊内,之前北定王刚回长安,在后宫住了几日,已示与皇上亲近,等到几日之后才搬回北定王府。
夜间,王府之内灯火通明。
北定王倚在窗案旁,细细的研读手里的一份卷宗。
这是之前读过的宋知鸢的卷宗,之前看过一回之后就被他随后放置到一旁去,今日又重新翻阅出来,细细研读。
分明是一样的字,但他就是在字里行间中读出来了不同处,好像每个字都有了另一重意味,字里行间,让他窥探出了宋知鸢人生的一角,他要慢慢想来,不想错过一分。
思及此处时,北定王脑海中突然冒出了永安那句“我新找了几个鲜嫩男宠,分给你一半”,震的北定王浑身一颤。
他想这些做什么!
北定王恼怒不易的将手中卷宗扔向蜡烛。
他才不在意宋知鸢找几个男宠,更不在意宋知鸢去哪儿!
是宋知鸢痴缠他,对他下/药,又不是他离不得宋知鸢。
卷宗裹着劲风将蜡烛熄灭,北定王已拧着眉,躺倒在了矮榻间。
他不在乎。
——
北定王含怒入梦时,正是夜色沉沉时。
仲夏夜茫,星月皎洁,淡淡的月华从窗外而落,桂花浮玉,正月满窗沿,宋知鸢趴在窗旁苦熬时间,等着侍卫给她熬好药。
薄薄的月光落到她面上,照出她一张桃李粉面,正做贼一样往窗外看。
她对外宣称已睡了,实际上根本没睡,她趁着蓝水已眠,偷偷起身饮了侍卫熬的汤药,随后才敢回到床榻中睡觉。
床榻柔软,她又太过劳累,折腾一日后,一沾枕头,人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宋知鸢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她又跌落进了一场梦中。
梦里,她回到了和耶律青野共处的厢房间。
之前破碎的那段记忆在梦中被填补的更完整,各种细节也变得更清晰,她的梦远比她自己的记忆更加鲜活生动,又一次在她的梦境中上演。
她清晰的看到自己是如何骑在耶律青野身上的,更听见了自己是如何哭求他的。
这一切都发生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不知道便也不觉得尴尬 ,可当她重新再记起来的时候,当真是——
宋知鸢睡梦中羞愤欲死,明知道这是梦,却还是能清晰的知道这是发生过的记忆。
她几次挣扎,才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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