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第19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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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一场甘霖。

    理智被磨灭,最原始的欲在身体里勃发、放大,如同洪水一般将她自己淹没,她此刻如果是清醒的,也一定会被自己的模样吓到,她的完全被操控成了另一幅模样。

    宋娇莺恨宋知鸢都恨到了骨头里,她恨不得宋知鸢声名狼藉一败涂地,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笑料丑闻,她希望宋知鸢活都活不下去上吊而亡,所以那药里掺了三分嫉两分妒,还有五分的怨,就是半点不掺假。

    当时北定王说是饮酒,但实际上是“假饮”,反倒是宋知鸢,是结结实实的接了宋娇莺那杯酒,毫无防备的一口全吞了,这猛烈的药效烧上来,宋知鸢半点扛不住。

    厢房之中空无一人,宋知鸢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抓握着木门,往隔壁走去。

    她的“水”在哪儿呢?

    ——

    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嘎吱”一声开门的声响传来,床榻之间的耶律青野呼吸更慢了几分。

    他不曾睁眼,听觉被放到最大,房间中的一切声音都入了耳。

    踉跄进来的脚步声,未关的门在原地“嘎吱”摇晃,粗重的喘息声,一步步接近,接近,接近——

    近到了床头。

    “噗通”一声,一道充满香气的柔软身体扑到了身上。

    躺在床上的耶律青野有一瞬间的紧绷。

    请君入瓮,待宰羔羊。

    做到这个份儿上就已经足够了,他现在就可以伸出手来去扭断她的脖子,但是,耶律青野突然对她升起了无限的好奇心。

    他想要看看,宋知鸢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这个淫/荡下/作、声名狼藉的女人,在用各种手段得到他之后,该是怎么样的得意与放纵?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抓到了猫的老虎,在确定猎物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之后,便升腾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太快吃了她好像没那么好玩儿,他更想看看这只胆大包天的猫到底能对他做出来点什么。

    随后,他感受到了潮热的呼吸,与柔软的面颊。

    热乎乎、软绵绵的脸蛋贴上了他的脖颈轻轻地蹭。

    这是耶律青野一辈子都没受过的感觉,他这脖子被刀砍过,被箭射过,被铁甲束过,唯独没被人用肉肉的脸蛋贴过。

    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筋骨骤然绷在一起,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他被侵入了领地,他正在被进攻,但这又是一种毫不伤害他的方式,甚至,很、很——

    很有趣。

    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从没有人这样触碰过他,柔软的身体带来很新奇的体验,就连她身上的脂粉气似乎都与旁的人不一样,格外好闻,他觉得、不,他的身体觉得这很有趣,这是他以往从未感受到的感觉。

    而且,不止是简单的触碰。

    她对他上下其手,似乎是想解开他身上的衣服,但却不得要领,只能胡乱的扯松他的领口,又蛮横的探进一只手,甚至还低下头,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对于耶律青野来说,这一口并不痛,但是却很磨人,因为她一口咬下之后,开始用牙尖磨咬、用唇瓣吮吸,小舌舔过的时候,耶律青野的身体为之颤栗。

    从不曾接触过的东西开始生根发芽,铁树碰到了春风。

    这种感觉很古怪,骨缝里像是一阵阵发麻,不痛,就是痒,却又根本抓挠不到,耶律青野甚至难以忍耐,骤然睁开眼。

    他分明没喝那杯酒——为什么会如此?

    但不管如何,今天这一切到此为止了。

    他该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弄死,将她的头颅高高挂起,这是她觊觎他的代价。

    而在他睁开眼的瞬间,正看见宋知鸢趴在身前的面。

    她似是饮多了酒,白玉的面泛着泠泠的粉光,犹如海棠醉日,眼眸中没有焦距,像是一只暴雨之下走投无路的肥美羔羊,眼尾湿漉漉,潮热热,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她在渴求,且女人的本能告诉她,她渴求的东西,他正有,靠近他就会很舒服。

    她要靠近他,更舒服一些。

    看到她的瞬间,耶律青野有一瞬间的失神,喉咙中充满杀气的一句“犯我者当死”打了个转儿,嘶哑的挤出来一个“犯”后,竟是怎么都说不下去。

    “我者——”他咬着牙,又挤出了两个字。

    而在他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在看着他的唇瓣。

    暗粉色的,薄薄两片,竟然会动哎。

    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她像是猫儿盯着一块肉似得,凑上前来,伸出舌头舔一下——是什么味道呢?

    被舔上唇瓣的耶律青野浑身一震,连“当死”两个字都忘了,本能的抬手一推!

    宋知鸢软弱无力,当即被推到床下,“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她愣了两息之后,坐在地上嘤嘤开始哭。

    好难受,她到底怎么样才能好一点呢?

    ——

    女人的哭声又细又轻,像是猫儿一样抽泣,呜咽,这种声音落到耶律青野耳朵里,竟然让耶律青野有一瞬间的无措。

    他的唇瓣紧紧抿着,人还维持着推她的动作,连手臂都无法收回。

    他一贯聪明的脑子像是生了锈,用了足足两息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宋知鸢不大对。

    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耶律青野又用了几息,才用那发烫的脑子推测出来原因。

    她想要他的身子,却不能直接对他下药,她承担不起对北定王下药的后果,显然,她想制造一场误会。

    比如,她给自己下了药,回头醒来,完全可以说是“不得已”、“被人害了”之类的,用这种理由来开脱,既得到了他的身子,又能假装自己是个无辜之人,日后还能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是被人害了”、“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娶我”之类的话。

    没错,就是这样。

    这个女人,为了得到他还真是用尽手段。

    ——

    耶律青野思索这些的时候,宋知鸢已经要被折磨死了。

    她的身体又痛又渴望,骨肉传来干涸的气息,她希望迎来一场暴雨,也渴望他身上的温度——但好痛。

    他打她这一下好痛。

    宋知鸢怯怯的、想上又不敢上,就那样哀怨又委屈的望着他,直到情/欲又一次翻滚上来,她无法控制的再一次靠向他。

    那张曲眉丰颊的芙蓉面,慢慢蹭到了他的膝盖上,喉咙中溢出来讨好的呜咽声,盛夏的日头透过薄薄的丝绢窗户落进来,照在她歪斜的领口上,光芒将女子娇嫩的肌理照出细密的光泽,像是一块润滑柔腻的羊脂玉。

    ——

    耶律青野的目光渐渐落到她身上。

    她的眼泪顺着她的面落下来,烫烧着他的手背,被泪水流淌过的地方像是起了火,在他身上肆意的烧灼,骨头与血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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