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并不觉得[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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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也会放下戒心。

    南康王妃长松一口气,这样就好,若是能无事发生的度过此夜,当然是最好的。

    虽说到了这个地步,应该早下决心,但若真的和季嗣音大动干戈,南康王妃还有点不愿。

    不是她对季嗣音有什么不舍,而是以兄杀妹,以侄杀姑,这罪名太重了!

    在古代交流都是很原始的人对人情况下,个人信誉显得极为重要。

    季嗣音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们家的事,在民间的名声也极好,若是在她们家无罪被杀,那真的就是脸都不要了,流传后世,也会被后人耻笑。

    因为这个,南康王妃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演戏。

    天赐良机,让永宁居然在这个关头醉倒了。

    示意手下,捧过一杯加了料的酒,送到季嗣音面前,助力她醉得更深。

    若是今夜她真的如此顺利地“醉过去”,那就是所有人之幸。

    等大局铆定,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毫无办法。

    看着酒送过去,南康王妃难得和蔼地面对季嗣音:“永宁啊,已经到了兄长府上,怎么还带着幂篱呢,快摘下来吧,饮下这杯庆生酒!”

    南康王顿时也附和,他也想见见妹妹的样子。

    听见他们的集体要求,一直撑着额头,歪坐在案边的女子抬起头,轻笑一声。

    “不是永宁不想摘,实在是夜来风大,将永宁的面貌吹得有些改变。”

    “若是摘下幂篱,和原来的形象有点不符,皇兄皇嫂千万别意外,只是风大,吹得有点变形。”

    *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古代的风很大,吹一晚上长得有点不一样了很正常,不要惊讶啊。

    第85章 《罪女金枝》 玉面阎罗竟是我(二十九)

    空气一片寂静。

    南康王还一头雾水, 乐呵呵地问道:“永宁,我怎么听你的声音有点不一样了呢?”

    南康王妃却如坠冰窟。

    头戴幂篱的女子,掀开帷布, 露出一张风大,被吹变形的脸。

    酒杯已经被奉到面前,女子拾起,恭恭敬敬地敬了一下南康王妃和南康王,露出一个微笑。

    “感谢两位殿下赠酒,就是不知道这杯酒,掉在地上,会发生什么事呢?”

    南康王妃面色大变,想要伸手阻止, 却来不及了。

    酒杯落地, 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门扉瞬间被踹开,甲兵的寒光,将烛火朦胧的室内,瞬间照亮。

    南康王大惊, 还来不及想为什么妹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甲兵已经突门而入, 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裴钰带着甲士,直指席上的公主和公主随众,却在触及女子面容时,倒吸一口凉气。

    叶奚青完全取下幂篱。

    公主的马车很大,可以容纳很多人, 天高月黑, 也看不清里面的详情。

    上车后, 季嗣音就退下幂篱披风,借着人影掩护,从后门跳车。

    叶奚青则接过她的披风和幂篱,穿在自己身上。

    关娴枝的身体虽然瘦弱,却不矮,穿高一点鞋,垫一下肩,足以弥补身形差距。

    她又和季嗣音朝夕相处,对她的一举一动,极为熟悉,加之天黑影乱,烛火迷离,居然到了屋内,都没人发现。

    现在刀枪齐出,甲兵尽现,才发现宴席上的人根本不是季嗣音!

    如果季嗣音不在这里的话,她去哪里了?

    一瞬间,裴钰立刻放下兵刃,调转身体,想通知南康王世子,计划已泄!

    叶奚青却在他背后轻轻一笑:“不会以为现在还有收剑回鞘的可能吧?”

    裴钰停住了脚步。

    不管是什么原因,以甲兵埋伏公主,已经算得上事实谋反了。

    这么大的事,第二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不是现在收兵,就能当作无事发生!

    叶奚青微笑着看向在座的所有人:“箭已在弦上,猛兽也已出笼,哪怕在座的诸位,当场杀了在下,也于事无补,既改写不了今夜事实,也阻止不了公主直去北竞门带兵平叛。”

    “谋反这种事,若是不察,可胜以先机,若是察觉,则只能短兵相接。”

    “世子带领的叛军,和公主带领的义军,谁能更胜一筹?”

    “或者说,他们两个谁是叛军,谁是义军?”

    “经过此夜,所有事自见分晓。”

    “与其报与世子,让世子军心溃散,弄巧成拙,倒不如真就搏个成王败寇。”

    “正主已登前台表演,我等何不在此宴饮欢乐,静候佳音?”

    “来人,传宴!”

    没人应声。

    这里不是公主府,没人会听叶奚青的吩咐。

    南康王大惊失色,目光扫向在座的所有人。

    他没想到他的王妃和世子,居然越过他策划兵变,且被人识破!

    过去的几十年,南康王久陷宫廷争斗,已经吓破了胆,当场瘫软在地,难以支撑。

    南康王妃却在最初的恐惧后,慢慢平静,只剩下被愚弄的愤怒!

    她一点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言笑晏晏的叶奚青。

    是啊,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无外乎是成王败寇,昔年太宗皇帝弑兄篡位,踏着手足骨骸登上皇位,又能如何?

    只要胜利,史笔就掌握在胜利者手里。

    之前犹豫要不要杀公主,是还未到绝境,尚考虑声名。

    现事已败露,那就算天王老子,又有什么杀不得!

    满朝文武,对郦文鸢女人篡政的行为,早已不满,第二天要他们站队,他们也只会站她们家。

    季嗣音虽可调动五百登州兵,她们也串动了南息门两位戍将,同样聚拢了五百精兵,短兵相接,未必就是她胜!

    纵得先机又能如何,活下来的人才是胜者。

    确定目下所有状况后,南康王妃反而完全平静下来。

    坐直身子,不愿被一个婢女压入下风。

    指挥下人:“来人,传宴!”

    ……

    季嗣音飞马赶往北竞门,北竞门的戍长是屠四娘和后收的胡女毗伽.乌阔真。

    见是公主,毫不犹豫就放她进门,带领手下拿起家伙什:走!

    如今已是宵禁,奔行在空荡荡的大街上,甲胄细微的摩擦声放大十倍,每个人都心如擂鼓。

    季嗣音不知道叶奚青怎么敢的,敢在这个时候留在虎穴。

    但她最后说话的样子,还犹在眼前——

    “公主胜,我等皆活,公主不胜,我等皆死,身在何处,又有何意义?”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季嗣音仿佛又回到了登州剿匪时,她们假出一支商队,诱匪兵出洞,然后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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