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并不觉得[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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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东西,我能阻止她吗?”

    “您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不给我一些我真正需要的东西!”

    郦文鸢本来已经心如刀绞了,在听到季嗣音接下来的话后,沉痛的情绪突然减缓。

    说到底,她从不在乎女儿索取多少,她只是恨,自己最亲的女儿,也不能理解她的苦心!

    女儿站队季氏皇族的事,将她的心,打入冰窟。

    但她接下来的话,反而让她回过劲来。

    原来女儿不是在怨怼她,而是在害怕。

    意识到这点,郦文鸢身为一个母亲的慈爱,又重新站回了高地。

    她哭笑不得地看向季嗣音:“原来你在为这件事生气吗?”

    “想什么呢,傻孩子,不仅母皇是你的母皇,皇兄也是你的皇兄啊。”

    “你是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你的东西永远是你的,谁敢和你抢呢?”

    “就算是你的皇嫂,母亲也绝不会饶恕她!”

    季嗣音却一点没被安慰,委屈地看向她。

    “那母亲要是不在了呢,要是母亲不是皇帝,哥哥才是皇帝,永宁还是最尊贵的公主吗?”

    郦文鸢条件反射地就想说,当然了,永宁当然会是永远尊贵至极的公主了。

    但话还未出口,她张口的动作就打住了——

    这句话可以出自一个母亲,对女儿美好的希冀,却绝不会出自一个皇帝理智的判断。

    她最近因为该死的年岁,对自己的身后事,升起了无限忧虑。

    却忘了,在她死后,她最疼爱的女儿,也会面临和她一样的处境……

    那她女儿,有独立于风雨的能力吗?

    郦文鸢看向季嗣音。

    季嗣音也睁着大眼睛回看向她。

    郦文鸢:啧。

    这么一来,给女儿一块实际的封地,倒真成了很有必要的事。

    毕竟在她死后,这世界上任何人对她女儿来说,都不是完全可靠的。

    她得给她一些收不回来的权力。

    意识到这一点后,郦文鸢立刻开始真正思考,将登州作为女儿封地的可操作性。

    大毓早就废弃了分封制,所有宗室子弟都没有实封,包括她亲儿子南康王也没有,南康不是他的封地,而是他的流放地。

    但她女儿可以拥有。

    她亲儿子流放的时候,她女儿可以在京。

    她亲儿子没有封地的时候,她女儿可以受封。

    她要给女儿很多很多东西,因为她女儿拥有的,实在太少了。

    将来某一天,整个天下,都会是她儿子的。

    那她分出一块给她女儿,有何不可呢?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连季嗣音都没想到,一切会这么顺利。

    她说不好什么感觉,只能喃喃道:“居然这么简单?”

    叶奚青窝在软椅上,只面对季嗣音时,她可自在多了。

    “一把剑最锋利的时候,也是它最易折断的时候,没有打磨过的重剑,反而最为厚重。”

    “好与坏,优势与劣势,总是互相转化的。”

    “您的皇兄,几千年的‘正统’,给予了他极度锋利,却让他不能够出鞘。”

    “您的‘钝拙’,恰恰能在此时此刻,占据完所有天时地利。”

    “竞争就是这样,以我之长,克彼之短。”

    “当您的母皇在时,就是咱们的无敌时刻!”

    *

    作者有话要说:

    郦皇,先把那个倒霉的前夫哥放一下,真正的狗头军师在这呢[笑哭]。

    然后再解释一下,公主前夫哥家只是卷入谋反,不是真的扯大旗造反了,他们家有人参与,或传递信息,或提供帮助之类的,已经算是被株连到的余波了,甚至这个谋反可能都只是“私藏甲胄”那个阶段,根本没反起来就全被杀了,再甚至,有没有“私藏甲胄”都不一定[笑哭]

    但这种罪名肯定是打下来就很严重,在古代全噶没毛病,驸马也逃不了。

    与之相对的是裴家为什么能留下男主,因为裴家只是普通政斗失败,不是谋反犯,不杀妇女儿童。

    甚至全家也只是男主视角的泛说,没有夷族,只是把中坚力量全灭了。

    男主作为直系血脉,是有点微妙,但作为世家子弟,他母族那边也是有力量的,他被他舅父保下了,代价就是被贬官到南康,达成今天局面。

    和剧情没啥大关系,只作为拓展说一下,不往正文里写了[笑哭]。

    第66章 《罪女金枝》 玉面阎罗竟是我(十)

    季嗣音看向叶奚青, 逐渐露出一个笑容。

    是啊,只要母皇还在,她就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公主啊。

    ……

    平静的大毓王朝, 突然出现了几件不平静的事。

    有南康王奉召回京,有今上突然得赠神药,重复青春,也有恢复青春的帝王,想要给献药的女儿,一块封地的事。

    众人不知该怎么同时面对这几件事,就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皇帝陛下发起的邀宴。

    叶奚青奄奄一息地躺在榻上:“殿下……我真的病了……起不来了……你自己去吧……”

    季嗣音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昨天才听说你吃了一盘鱼肉,两盘鹅鸭,一盘蒸饼, 怎么可能今天就病了!”

    叶奚青:……

    这才是胡说八道, 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吃那么多, 那是她和赵莺莺以及崔小玉一起吃的。

    甚至她们两个人抢得比她快,生活在物质充足的现代,完全没有抢饭经验的叶奚青,根本抢不过她俩。

    现在全赖她一个人身上了, 很好, 很好。

    瞥了一眼捂嘴偷笑的赵莺莺和崔小玉, 叶奚青直接闭上眼,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瘫在床上。

    “殿下,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看我连饭都吃不饱的样子, 像是身体很好的样子吗。”

    “只是一个宴会, 您自己去不就行了吗, 那是您的母亲,又不是小人的母亲,我去有什么用啊。”

    季嗣音:……

    虽然确实如此,但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她的母亲,叶奚青好像更有办法对付。

    她才不会一个人去面对炮火,见叶奚青还装死,直接招呼身边人:“把她给我拽下来!”

    “好了好了。”

    叶奚青睁开眼,真服了这些古代有权有势还熊的巨婴孩崽子。

    慢慢地从床上爬下来,提出自己的底线:“公主,我去可以,但有言在先,我绝对不会在宴席上,一站站到结束,至于我怎么给自己缓解压力,你别问。”

    季嗣音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想偷懒,要是以后我当了皇帝,封你个官做,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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