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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玩家为何深陷修罗场》 190-199(第10/18页)
男人安静地听完她的控告,简言交代嘱咐了几句不相干的事项,仿佛丈夫远行前叮嘱妻子,竟然和存档里反过来了。
栗音捉摸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的,暂时藏起了同生蛊,准备先观望局势,看清楚他的态度再做决定。
由窗外看去,整座雪山血池难得放晴,日光洒落,雪光明亮。
魔尊不再沉睡,苏醒理事,外界动荡可想而知。
魔域内部接连震荡,魔尊苏醒的当日,三宗中的两宗当众交战,不少人猜测魔尊苏醒是为了出面调和噩生府和玉欢宫的关系。
可这猜测貌似不大准确,据说玉欢宫生生扣下了噩生府的双子之一,软禁在玉欢宫内当人质,噩生府府主几次讨要不回,玉欢宫拒不归还,魔尊竟也不管。
众所周知双子中的哥哥病弱又貌美,这下子谁知道被玉欢宫人抓去干嘛了。
流言纷纷扰扰,除了情色和香艳,还有人发现,噩生府少了双子护法之一,而玉欢宫的少主也不见了。
噩生府府主作为尊者近前汇报的人,透露说,那位玉欢宫的少主年轻气盛,在会见魔尊时冲撞了尊上,被尊上扣下了。
至于到底关在哪一处还是死了,封府主讳莫如深,任由旁人猜测。
消息传到道门地界,就成了玉欢宫少主出事,或已身陨于魔尊之手。
道门,流光往来阵阵,前线一处议事殿里,聚起了一众人。
缃黄衣着的美人坐立难安,时不时嗅一嗅平心静气、平定心魔的药散,嘴里轻愁地念一声,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比起他肉眼可见的忧愁,旁的男人稍显平静。
云谏剑尊坐在不远处擦剑,剑身擦得雪亮,一对本命剑互有感应,她现下应该还未遇险。
虽说如此,没法确认她的情况,很难不让人多想。
黑衣剑尊貌似冷静地立起了剑身,剑身倒映出议事殿中间摆放的地图和沙盘,上面插着几枚小飞镖标注着关隘。
黑瞳一动,他默默推测起魔尊行宫的位置,和道门边界之间的距离。
前线都听说了流言,他们从各自坐镇的战线赶过来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不止道修,和她有关的还有妖修,一道光幕悬亮,露出妖修的面容。
人差不多到齐了,沈庭桉打破沉默,冷笑一声:“又冒出来一个魔尊。”
“妖界有部分主战,目前勉强控制得住,是进是退,二者皆可。”比如打进魔域,把她救出来,鸿影没有明说,问题是谁也没把握能控制得住战局扩散。
阖眸念诵的佛修睁开眼睛,看了眼在座,前线坐镇的大能左右就那些人,不过慈渊谷主不在。
慕宴清环视一圈,道:“玉欢宫有信来,她没有事。”
她好歹是玉欢宫的少主,消息应该可信,可这并不能抚平符颂今的忧心:“肯定吓坏了,我命人打听过了,那魔尊身上也有前事,听说曾将得罪于他的道侣关进了大牢…”
顾不得在意她的前世太多,她现在说不定就在牢里。
对于他的担心,云谏突然看了眼沈长老。
“未必。”他摩挲了下剑柄,虽不知他的小师姐到底怎么得罪了那魔尊,但有的人连私奔都能原谅,前世得罪又怎么了。
沈庭桉神情冰冷,他其实已经让人去提审魔修俘虏,理出魔域各个城池和牢狱的位置。
各有各的安排,慕宴清用上了音律道法,稍稍安抚情绪:“暂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擅自行动恐另生事端,我让理事去提醒了医毒谷那边,且看那魔尊的目的。”
他双手合十,有人掀开纱帘走进来。
箫亭鹤唇角微抿,带来新的消息:“魔域那边…似乎说魔尊要亲临前线,亲自迎战。”
一众人心思流转,愁眉不展,摩挲信物,或冷哼一声,单单这般迎战的消息,他们是不怕的。
就是不知她现在在哪,这魔尊的前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敢把她打入大牢,现下又抓人不放。
道修在议事,魔修同样。
裴玉听着一众魔域城主和魔修们的汇报,忽而注意到,其中一人脸上打着玉欢宫的花印,一人手上打着玉欢宫的花印。
红曈微微一动。
岁聿吐了吐蛇信子,黎乘风似冷笑一声,随意抬手拍了拍衣襟。
第196章
众魔修议事, 不多时接令散去,只剩下几个还有话要说的, 再一细数,除了噩生府府主,就是其养子和一城城主。
外人对当日的事情不大清楚,但噩生府和玉欢宫最清楚不过,岁聿和玉欢宫走得近,知悉了当日发生的一二事情。
魔尊行事古怪,他心念稍动,立时猜到了前世上去,再翻出旧事一看,果然如此。
察觉有股冷意又在打量他脸上的花印, 蛇血城主好似恭敬, 任由魔尊凝视端详, 只眼神微抬,相似的红曈对视了一眼。
岁聿吐了吐信子, 什么话都没说, 一侧,黎乘风突然开口, 汇报起前线动向。
“道门那边的布局有聚拢之势, 先前坐镇在其他方向的几位道修长老都已经在此露面。”说着,他扯了扯唇, 不无嘲讽,“估计听说尊上要亲自坐镇迎战,正聚集在一起商议对策呢。”
这嘲讽也不知到底冲着谁去的,貌似在恭敬魔尊威慑非凡,听起来却阴阳怪气、另有所指。
全是因为魔尊动手把她抓了起来, 不然也不会如此。
上首的魔尊冷眼看向他,黎乘风站定不动,直与他冷眼对视,一手垂袖在身前,手背对着他。
噩生府府主没发觉气氛不对,从旁接话:“那些道修便是我先前向尊上所说的…她的情夫。”
“玉欢宫少主四处留情,对阵的道修里有不少都和她牵扯不清。”他暗指一句水性杨花,接着好似无意,提及另一件事,“岁聿城主当初去接应时,好像也和她相谈甚欢吧。”
他突然点中半妖城主,岁聿蛇信翕动,看向他,封府主仿佛忽地想起点什么:“听说岁聿城主还在城中为她打了一架?”
这蛇血和玉欢宫走得近,封府主不无故意,心想情夫就在眼前,料想魔尊心情不会太好。
他一番话里外暗示,岁聿城主和玉欢宫少主眉来眼去,甚至在城中为了其人和同僚动手。
面对他的挑拨,岁聿道:“封府主误会了。”
蛇尾缓缓游弋左右,他不急不缓地把另一个人也牵扯进来:“我当初是和黎护法话不投机,才交手碰了碰。”
在魔域一言不合斗殴和切磋都是常有的事情,封府主微笑不变,眯眼看了眼养子,黎乘风神情冰冷。
府主忽而感慨般叹了口气:“噩生府和玉欢宫其实同为一家,该一致对外才是。”
话锋竟然指向玉欢宫和其少主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不然怎么会致使两个男人为她交手。
他说的话也不知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听见,裴玉虽沉睡甚久,对外界不是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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