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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如何折辱清冷仙长》 20-30(第17/23页)
, 阴沉,丑陋,求不得却偏要强求。
刘巧娥并不后悔她用尽了这一切手段折辱他。
要不是这样干, 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把她放在眼底。
因为闭着眼,慕道瑛并不能很好地觉察出刘巧娥的动向。
她似乎静了一息。
他正不解间,唇瓣倏地被人吻住了。
就算不是第一次,慕道瑛还是如遭雷击,大脑空空,头皮发麻。
她开始扒他的衣裳,青年肌白如雪,腰1腹紧致,结实流畅的好身材敞露无疑。
刘巧娥似乎打定了主意,竭力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慕道瑛毕竟不是修得超脱了的神仙。
浊骨凡胎,就连慕道瑛也不能保证自己的生理是否会违抗自己的心理,他不敢赌这个可能性。忍了又忍,陌生的,从未经历过的快1感如走电般荡过全身。
他被她亲得浑身紧绷,毛发悚然。
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清澈的眸子里满蕴恳求,“老母,不要。”
可刘巧娥没有停,她攀着他的衣领,半个身子压在他腿上,低头亲吻他。
女人柔软的身躯压着他的大腿,他大腿也绷紧了,一寸寸都感到煎熬。
刘巧娥不是没有亲过他,可之前那一次比起“亲吻”,更像是一种凌辱跟虐待的方式。今日却不同,慕道瑛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气息一下子便柔顺了下来。
正是这样的柔顺,才愈发磨人。
他的唇瓣凉沁沁得像一块凉糕。吐息也清润,像春天掠水而过的澹澹春风。刘巧娥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和紧张,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入口仿佛也是甜丝丝的。
慕道瑛的恳求毫无用处,他只得又闭上眼,减少了视野的冲击,全身心地沉浸下来,对付渐渐兴起的欲1望。
她的嗓音温热喑哑,贴耳说:“睁眼。”
令慕道瑛喉口微滚,浑身如走电。他险些便要睁开眼睛了。
可是他没有,他仍闭着眼,一动不动,犹如一尊精美毫无生气的玉雕,用这种方式沉默无声地表达自己的反抗。
“慕道瑛,你恨我吗?”刘巧娥抿了抿他鬓角散落的发丝,低低询问。
“我不恨老母。”慕道瑛终于开了口,嗓音很平静,却沙哑得仿佛从汗水中拧出来的。
这是实话,她对他虽然多番折辱,可都还未曾触及他的底线。
不滥杀无辜。
这便是他的底线。
针对他个人的折磨,并不在其中,他的确生不出多少深仇大恨来。
刘巧娥心里一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你觉得是我好,还是沈澄因好?”
慕道瑛皱眉不语。
这话在他看来实在很没有道理,沈澄因跟刘巧娥也毫无可比之处。
“这世上每一个人都各有其不同之处,老母便是老母。”慕道瑛心平气和道,“无需同他人相比,也无人可替代。”
他的答案避重就轻,是因为他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谈论沈澄因。
多年以来,他一直将沈澄因视作好友,妹子。
床帏之间,谈论沈澄因,无疑于谈论父母家人,灵元子、赵言歌一般诡异。
刘巧娥饶是知晓他是在避重就轻,心里还是感到一阵甜蜜。
“慕道瑛,你亲亲我。”她嗓音低低的。
慕道瑛抿紧了唇角,不言不语,没有动作。
他甚至还别过头,避开了刘巧娥的亲吻。
刘巧娥一吻擦过他唇角,落在他乌黑的鬓发间。
她撑起半个身子,俯视着榻上的青年。
他玉冠半落,乌发委了一榻,明明眼角都红了,是一副任君采撷的下-贱模样,却闭眼抿唇,偏作一副隐忍贞洁之态,凌乱道袍掩映薄薄的白玉皮,硬直的青玉骨。
刘巧娥冷冷一笑:“慕道瑛,你也很想要吧?憋得眼睛都红了,装什么贞烈?你难不成忘记你胸口上还有我那道阴阳符了?”
慕道瑛一言不发,唯有胸膛清浅的起伏,才能彰显出他如今不是具死人,而是个活尸。
刘巧娥心中恨恨,催动了阴阳符。
果不其然间慕道瑛浑身一僵,疼得苍白了面色。
阴阳符发作时,胸口瓣瓣昙花如数不清的锋刃钩入心脏血肉。心脏之痛苦万分,就连习惯了仙盟折磨的慕道瑛也难以容忍。
他长发很快便被汗水浸湿,唇角几乎溢出难耐的呻1吟,险些晕去。
恍惚间,刘巧娥捧起他的脸,拨开他湿漉漉的发,“脱衣服,自己脱。”
慕道瑛抬起黝黑清寒的双眼,用力咬了舌尖,挤出几个破碎的字:“老母,你杀了我罢。”他必须调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令语调不至于失真而成呻1吟。
刘巧娥气得坐他腰1腹,又给了他几巴掌,“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或者你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
说着,她猛地掀开他道袍衣摆,微凉地双手如小蛇一般探了下去!
慕道瑛悚然一惊,虚弱阻拦道:“……不可。”
刘巧娥冷着一张脸,指尖灵巧如蝶。
慕道瑛弓紧了脊背,终于忍不住喘了出来,于心脏剧烈的疼痛之中,又生生添另一重难以言明,从未体验过的痛苦。
甫一入手便盈了满手,令刘巧娥也暗暗心惊。想不到慕道瑛清清淡淡的,怀冰抱雪的外表下,竟藏有如此凶悍的道器。这还是未得趣时……她已非未经人事,天真无邪少女,她腕沉手酸,爱不释手,忍不住面红耳赤,浮想联翩,若是被温柔爱抚狠心挞伐,这何等可怕又是何等销魂滋味?
饶是慕道瑛脾气再好,刘巧娥此举也是他不能容忍的,他遽地变了脸色,面露愠怒,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刘巧娥掐住他,羞恼威胁,“你想死吗?!”
需知,阴阳符发作时,人体内真气乱走,此时更不可随便乱动,否则走岔了真气,更有筋脉寸断之险。
死?慕道瑛阖眸,他如今处境更死相比又好到哪里去?倒不如死了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不顾刘巧娥的阻拦,又剧烈挣扎起来,他一挣扎,牵动体内逆走的真气,吐出一口鲜血。
刘巧娥见他贞烈,心惊肉跳,手下一缓,如此,慕道瑛觑准空隙,强忍疼痛,费力支撑起身子,一把掀开身上的女人。
“老母如此闲情逸致,屋外大有许多年轻俊秀的好男子,又何必为难瑛一介不知趣不识情之辈。”低头咳出几口鲜血,慕道瑛吃力地说,言语淡含嘲弄,话说得极为不客气。
慕道瑛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性子太静,偶尔愠极之下,哪怕只是三言两语,淡嘲轻讽,也或者,仅仅只是一瞥,便如刀子一般锋锐,伤人肺腑,割得人鲜血淋漓。
刘巧娥僵硬在原地,心仿佛被他狠狠扎了一刀:“你觉得我是欲求不满,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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