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搁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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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基本的口味和卫生都无法保证。”

    如果不是他对江开严防死守,她又何至于无法拒绝陆千帆。

    人肉碉堡三号李明哲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谭宵对着几乎看不到番茄的番茄炒蛋感慨:“沈锡丹同学名垂千史。”

    “他居心不良。”

    还真是感情问题。

    韩家志回报她的,是为数不多的、他最不缺的金钱打发,以及一年到头三五回的敷衍探望。

    “……”苟主任两眼一黑。

    “别呀。”沈锡舟冷笑,“念我名字把她念中毒了怎么办?”

    陆千帆的话让沈锡舟心里一紧:“我替别人打听,不行?”

    沈锡舟把校服外套罩过头顶,一面为了遮阳,一面他兴致不高,最好谁都别跟他说话。

    主席台下,两个男生并排而站。

    其实她身为校运会主持人,于情于理都该参加接下来的会议,但既然沈锡舟放她一马,不当众追究这事,她也乐于当个温顺的社员,不当着外人的面跟社长唱反调。

    她真是忘了刚认识的时候这人怎么跟她对着干的。

    沈锡舟、陆千帆、谭宵恢复了久违的三人行。

    他扭头对沈锡舟下了逐客令,公事公办的口吻:“去找朱清心对稿吧,顺便叫李明哲过来开会。”

    两个男生个子高妈妈们一头,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的不知悔改,沈常沛在二人面前来回踱了两步,深知此时此刻,让校领导们消气是争取从宽处理的最优解。

    苟主任虎视眈眈站在旁边,眼睛瞪得像铜铃:“马上升旗了,你俩还躲这说什么悄悄话?!”

    有人比他动作更快,先他一步扯下他的校服。

    “这个色,怎么可能我的?”儿童节为自己的男子气概鸣不平,“我给殊绝拿的。”

    江开不知道,谭宵不知道。

    她本可以不加卫宇城。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

    吃完饭,他们碰到江开,江开身边没有沈锡舟的影子,和别的朋友一起。

    她以为遇到了还算真诚的人。

    “好了好了,我信你。”谭宵捂住陆千帆的嘴巴轻拍着安抚两下,笑看江开,“那你呢,谁镇得住你?”

    关系首次示于人前,沈锡舟毫无防备。

    换了正常人,这个时候肯定忍不住向卫宇城显摆,少年新事,或者说他沈锡舟,何止是不需要三顾茅庐,庄同学根本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任由最好的朋友忽视她。

    一路上,她忍不住复盘,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

    这一切根本不必发生。

    而这天的升旗仪式,以苟主任咬牙切齿通报处罚结果为尾声。

    她觉得自己先前真的有点魔怔,居然会觉得他的脾气不错。

    儿童节满口答应,蹑手蹑脚推开会议室的门,冲闻声望来的几人比了个“你们继续”的手势。

    江开喜提三项公开批评:晚自习翘课、一周内早上出寝迟到喜提“全勤”,私拉电线造成寝室楼电路短路。

    沈锡舟真是服了这老太太的第六感:“这你都能猜到?”

    猜挺准。

    江妈于知南是温柔挂,训人的角色一般由沈妈沈常沛担当。

    好好说,好好说个鬼。

    沈锡舟礼貌道过谢,就离开了学校,前往奶奶家。

    儿童节和几个傻逼男同学不甘示弱,冲主席台狂吼:“沈锡丹你是我的爹!”

    这天中午。

    苟主任在台下欣慰地点头,眼神充满自豪。

    他刚拿起那只粉紫色的书包,沈锡舟冲他发问:“这你的?”

    “不是他。”

    李明哲说:“沈锡舟叫我上。”

    停顿一下,气沉丹田,惊起飞雀:“都闭嘴!散场!”

    两个男生这点分寸还是有的,没在国旗下造次,站直,目送鲜红的旗帜随着国歌的演奏,缓缓升至旗杆顶点。

    这一次,奶奶给不了答案,只是深有同感:“我一辈子没看懂男人,不懂你爷爷,也不懂你爸,不过还好,我现在不用懂男人了,也懒得懂了。”

    她一直不屑表现出来,但她确实,很在意他最好朋友的认可。

    沈锡舟喉结滚动,与母亲对视良久,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倔强地偏过头去,留一个线条锋利的侧脸。

    她不明白为什么儿子看着她的眼里也装着失望。

    苟主任示意沈锡舟去候场,不忘叮嘱:“好好说啊。”

    对于二人今天惹出的乱子,苟主任也气,但抵不过护犊子的心。

    以至于,那天她从书包里偶然翻到那只被她遗忘的纸飞机,想起当时自己恃宠而骄的行径,有种无法形容的割裂感。

    鬼使神差地打开,才发现沈锡舟还给她的“主持稿”写了回复——

    沈锡舟卷毛小狗。

    第 24 章   第 24 章

    周日中午,放饭铃打响。

    沈锡舟背起书包,和陆千帆一起走出教室。

    儿童节从隔壁班出来,正准备冲锋食堂抢饭,看她这架势,奇怪:“殊绝,你要走?”

    沈锡舟说是。

    儿童节:“社团活动了?”

    “不去了。”

    儿童节奇怪:“为什么不去?”

    沈锡舟很直白地说:“不想去。”

    “怎么了?”沈锡舟给她递纸,“你不是陪谭宵打球吗?”

    沈锡舟没接受,但也没明确拒绝,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予回应。

    聊聊天,玩玩手机,好朋友待在一起也不嫌无聊,陆千帆快十点才走,太晚谭宵不放心,跑来沈锡舟家接人。

    她还没那么把他当回事。

    而她压抑了整整一下午一晚上的怒意,随着面前的儿女情长,彻底复燃。

    “不是谭宵,是沈锡舟。”

    陆千帆忽从教室外面跑进来,大马金刀往座位上一坐。

    沈锡舟依然和谭宵交好,课间休息依然总来隔壁班找江开,江开值日的时候依然陪着,傍晚放学了也还是跟她前后脚离校。

    沈锡舟说:“你自己知道。”

    沈锡舟打到第11个电话,她其实已经做好他不会接的预期,也知道自己这样实在有失风度,但盛怒当头,哪顾得上这么多。

    像罪犯等待宣判,既想快点解脱,又不忍听见结果。

    她作无所谓状:“可以。”

    他们果然聊的她。

    沈锡舟最后笑了下,说:“对,尤其是你。”

    沈锡舟轻哂:“就像男人,你想惹就惹、想踹就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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