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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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是文具。安问悬崖勒马,把抽屉合了回去。

    任延都说了不要看,他要讲礼貌,不能偷偷看。

    安问乖巧地坐回到小沙发上,两边塞入耳机,听着刚刚任延drop给他的英语听力素材。

    但根本听不进去。

    他小时候送过任延什么东西?没有吧。五岁的孩子能送出什么好东西呢?……小浣熊水浒传卡片?……还是一兜子透明弹珠……?

    任延在M层露台的花坛边坐着,掐着时间。

    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小哑巴是不是该偷看完了?

    白天的暑气化为夜露水汽,凝在风里。任延在露台的生态木栈道上来回走了两遍,心里的耐心像沙漏一样漏完了,翻转,尽数化为按捺不住的期待。

    他推开玻璃门,大步走向电梯间。

    电子门锁开启的机械声很细微,安问戴着蓝牙耳机,什么也没听到,等人走到身边了,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任延一眼就明白了,安问什么也没看。他摘下安问左耳的耳机:“怎么这么听话啊。”

    安问:“?”

    “让你不看,你就真的不看?”

    安问夺回耳塞。这人真是的,都说了不让偷看,真的尊重他隐私不偷看,他还不高兴起来了。

    任延拉开抽屉,拿出长方形的白色金属收纳盒,揭开盖子,把隐私手把手递到安问眼前。

    “这块紫色的鹅卵石是你捡的,你说没见过紫色的石头,所以要捡回家收藏,但又嫌重,我帮你拿了一路,回来后你就忘了。你当时在溪滩上说……像中毒的鸡蛋。”

    安问噗的一下,好险没忍住笑。

    “这辆奥迪双钻赛车,你跟别的小朋友比赛时一直赢,献宝一样说借给我暂时保管两天,我帮你保管了十一年——马上十二年了。”

    “这是你吃薯片中的奖,你说你运气真好,教我说运气的英文是lucky,以后想养一只狗,就叫lucky。我在洛杉矶捡到了一只流浪的比格,它是实验犬,被人领养后又弃养了,我从它的铭牌上联系到了实验室,办了领养流程,它的名字就叫lucky,每个月要吃一千多块钱的药和营养剂,但还是没有活过十岁。”

    安问紧紧地用力地抿着唇,眼睛每眨一下,睫毛便被濡湿一点。

    “这个……”任延平静的叙事停顿了一下,举着一张小卡片,笑了笑:“这算不算你送我唯一的礼物?”

    那是一张拼音卡片,是小孩子刚开始学拼音时用的,背面空白,竖着写了歪歪斜斜的两个字:任延。

    “任延哥哥,我会写你的名字了。”

    “我名字是四个字?”

    “明明是两个!哼!”

    “谁教你的?”

    “字典。”

    “你还会查字典?”

    “没有,我让周老师教我的……”

    “你现在字比以前好看多了。”任延把明信片收回,把收纳盒盖上盖子,塞进安问怀里:“礼物我留下,剩下的,物归原主。”

    眼泪盈满了眼眶,安问只是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那些眼泪便终于积蓄不住,汹涌地落了下来。

    任延仍保持着半蹲在他身前的姿势,张开双手,低声说:“任延哥哥抱抱好不好?”

    眼泪太多,把睫毛打湿,安问都看不清他了,只知道灯影在眼前晃动,他咬住唇止住哭,猛地扑进任延怀里,两条瘦瘦的胳膊圈住任延的脖子。

    预想中的温馨场景并没有出现,任延环住他腰,带着他一起摔坐在地板上。

    “蹲太久,腿麻了。”任延深吸一口气,忍着痛苦:“商量一下,下次抱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用力撞进来?摔两次了。”

    安问:“……”

    谁要跟你有下次啊!

    想挣扎开,任延却不放手,反而低笑着更用力地按着他:“两秒。”

    两秒眨眼而至,他松开手,看着安问的眼睛,哑声:“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厉害,东西保管得比你新、比你好?”

    安问哽住,打着手语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这也要赢,你幼不幼稚啊。”

    ·

    任五桥走得干脆,安问的洗漱用品、睡衣睡裤都要靠任延找。幸而还有新的内裤没有穿过,又把自己最舒服的旧T恤给他穿着睡。

    安问从身高到身材都比任延小一号,从里到外穿起来都松松垮垮的。

    震惊。

    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等任延也洗完澡出来,安问打着手语迷茫地问:“等我十八岁的时候,也会长这么大吗?”

    “噗——”任延一杯水根本拿不稳,呛得惊天动地,“你说什么?”

    安问略又些羞赧,但又觉得男子汉不应耻于谈论这些事情,目光意有所指地觑着任延的某些部位,暗示:“这个是不是跟身高一样,等发育起来了就会突然变……很多……我的意思是变大。”

    但是,怎么手语表达起来比讲出来还要羞耻啊?安问看着自己比出来的手势,是食指和大拇指虚虚圈成一个圆。变大,就是从封闭的“ok”变成了一个不完整的“ok”,唔……

    安问倒下,被子掀过头顶,只露出一个细细的胳膊对任延挥了挥拜拜,意思是他要睡觉了。

    任延深吸气,水杯搁在床头柜,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从被窝里像挖土豆一样“挖”出安问的脸。

    ……土豆都闷熟了,看这脸红的。

    “这种话不可以去问别人,明白吗?”

    安问目露疑惑,别人?是指谁呢?

    任延冷冷的、慢条斯理地、针对性很强地点名道姓:“比如卓望道。”

    哦……安问心里明白了,点点头,“但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小,你问这个伤自尊。”任延眼眸轻阖,看着他漂亮的脸,轻描淡写地说。

    卓望道听到了估计要跟他闹绝交,他才没空关注他大还是小,此句纯属胡诌。不过以那二百五拿着iPhone过来跟他比大小可以推断,最起码应该比手机短。嗯。

    安问倒吸一口气,眼睛也跟着睁大。

    这是可以说的吗?!

    他钻回被窝,躬着身体飞快地瞄了眼,又飞快地冒出了头:“那我可以跟他比大小吗?”

    任延差点疯了:“不、可、以!”

    ·

    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这人管得比安养真还宽。

    安问安分了,往旁边挪挪位子,给任延留出足够宽敞的地方,两手交叠放在脸颊下,闭上眼——这是世界通用的表达睡觉的手势。

    因为安问在的缘故,任延今天球也没打,步也没跑,基础的器械也没有锻炼,多余的精力没有消耗掉,躺上床时,任延清醒得不得了。

    他关上夜灯,室内落入黑暗,两人背对背睡着,须臾,安问那边的手机亮起。

    “别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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