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世魔头他又撩又疯[重生]: 19、交颈而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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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的烛火熄灭,世间陷入死寂,偶尔传出帷幔被风吹过的沙沙声,言尘侧躺在床上,神色复杂,他不知两人是如何行完事,还能若无其事一起睡觉的。

    按理来说,寻常人发生此等大事,都会分开片刻,彼此冷静,但两人平静的有些不正常,就好像方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冷风吹过,闻澈冷的打了一个寒颤,忙蜷起四肢,拱在言尘怀中,屋内烛火灭了,他只能看见那人隐藏在黑暗中的脸,薄唇轻抿,眼眸半阖,他看不出他哥在想什么,一股莫名的不安从心底戛然而生。

    他不知他哥对他的情感,是身为兄长的关怀、纵容,还是爱人之间的怜惜。

    “哥,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我。”闻澈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言尘,漆黑的瞳孔如刀刃般冰冷,似乎要透过皮肤,射进他的心脏,脑中只要想到水漓,他心中便不自在。

    在他印象中,任何人都可以欺骗他,任何人都可以背叛他,任何人都可以抛弃他,唯独言尘不行。

    可是,言尘和水漓,关系显然不同于常人,他哥为什么要为了另一个人欺骗他?

    闻澈眼珠子转了两圈,绞尽脑汁想套话,忽而,他挑了挑眉,眯着眼打量言尘,冷笑道:“哥,你一直在发呆,该不会在想水漓吧!”

    “怎么可能?”言尘声音有些不爽。

    闻澈一脸奸诈,说道:“怎么不可能?世家子弟皆说,天灵山大弟子言出必行、孤高自冷,当然,你也的确如此,但你今天帮水漓欺骗我,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你心中的位置远远超过我,你惦记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怎么就不可能?”

    “我……”言尘不知如何反驳。

    “哥,你这么做不太道德!”闻澈笑意更深。

    言尘不解:“嗯?什么?”

    闻澈指着自己光着的身子,叹了口气说:“你一边和我上床,一边和水漓暧昧不清,你不觉得有违君子之礼?要是他知道了,心中多难过,万一他不高兴,到时候把咱俩的龌龊事捅出去,我这个人没脸没皮,倒是无所谓,但你向来注重名声,你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都说了我没有。”言尘脸色一摆,语气很凶。

    闻澈当然知道他没有,见他生气,依旧保持一副怀疑的样子,装傻道:“没有什么?哥的意思是方才没有和我上床?这不对吧,你腰上、腿上分明还留着我的咬痕,怎么就不肯承认呢?你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点灯,好好替你检查一下。”

    话罢,他鲤鱼打滚般翻起身,伸手要扒言尘衣裳,却被言尘死死按住,言尘提高声音道:“别动。”

    “哥,你弄疼我了,”闻澈手腕被捏的很紧,尝试挣扎,可言尘的双手太硬,就像大铁块,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逃脱,怒吼道:“你放手。”

    言尘说:“你把嘴闭上,我就放开你。”

    闻澈冷哼一声,不悦道:“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居然吼我,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我什么时候吼你了?”言尘皱眉。

    闻澈发疯道:“你有,你心中吼的,我听见了。”

    言尘道:“大晚上不睡觉,瞎无理取闹什么?”

    闻澈气的脸色通红:“你现在嫌我无理取闹?那你刚才亲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嫌我无理取闹?你为了一个外人吼我,还凶我,甚至骂我无理取闹?明明是你的错,是你有瞒在先,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言尘尽量压低声音。

    “我不讲理?自己的男人帮着别的男人骗我,我凭什么要讲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蛮横、霸道、没有规矩,你以前也没有说我不讲理,现在开始嫌弃我?你要是不乐意,你可以走啊!”闻澈更怒了,连带着声音都在颤抖。

    言尘说:“我才不走。”

    “那我走!”闻澈说着,就要离开。

    言尘手一横,拦在闻澈腰前,借力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好声好气道:“乖点,别吵。”

    闻澈道:“我才没有要吵架,明明就是你的错。”

    “行行行,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蛮横不讲理,是我无理取闹,是我闲着没事干瞎吵,我给你道歉。”言尘顺着他的话说。

    闻澈没有闭嘴,而是看着他,说道:“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言尘不解地看着他。

    闻澈斥道:“自然是心虚你和水漓背后有一腿,你不想让他看见你身上有我的咬痕。”

    言尘摇头:“我没有。”

    “还说没心虚,那你拦我作甚?还掐的那么狠,不就是怕我去找他质问吗?”闻澈扭了扭腰,疼的“嘶”了一声。

    言尘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用力了,忙松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闻澈穷追不舍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言尘沉默不语,水漓的身份,他不能说,闻澈突然挣扎起身,“既然你不肯告诉我真相,那我自有妙计。”

    言尘问他:“你去哪儿?”

    闻澈不慌不忙地系束带,悠悠道:“哥不肯说,我自然是去问水漓,反正那家伙对你有非分之想,那我就把哥在我身上嘬的红印子给他看,我好好气气他。”

    “我没……有在你身上留下咬痕。”言尘耳尖有些红,上下打量他一眼。

    “你难道不知道有个词叫弄虚作假?”闻澈微微一笑,“我自己嘬几个,反正他又看不出来,我说是你亲的,那就是你亲的。”

    言尘被他气的面红耳赤:“要点脸!”

    “无脸行遍天下,要脸作甚?那玩意,能吃吗?”闻澈有些烦。

    两人面面相觑,言尘了解他,固执、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也心知闻澈真的恼了,无奈地叹口气,妥协道:“我和水漓只见过一面。”

    他的声音很轻,在寂寥的夜中,更加低沉,闻澈皱了皱眉头,“你当我是傻子?见一面,你就肯帮他骗我?”

    言尘说:“我没有骗你。”

    “哦?”闻澈一脸狐疑。

    言尘缓缓道:“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更是过命的交情,只不过水漓尚在襁褓中,他母亲便去世了,后来,他父亲也死了,水漓失去双亲,悲痛欲绝,自此便闭关在天外之地,他不见任何人,数年来,他只出关一次,我们也是在那次见了一面。”

    闻澈迟疑一下,又问:“你们真的不熟?”

    言尘忙摇头:“真的不熟,你别瞎想。”

    闻澈知道他的话半真半假,如果真的只见过一面,言尘没必要隐瞒他,更没必要和他置气,但言尘依旧骗他,这只能说明三个问题,要么水漓的来历有问题,要么言尘的来历有问题,又或者,他们二人的来历都有问题,只不过他们在心照不宣地隐瞒一件事。

    闻澈想不通他们想隐瞒的那件事是什么,但看言尘没打算说下去的样子,他突然不想问了,忽而,闻澈勾唇一笑,笑的张扬跋扈,他凑在言尘耳畔,像一条毒蛇吐信子地说:“我姑且信你一次,倘若有一天,我发现你敢欺骗我的感情,我一定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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