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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60-70(第13/16页)
沈惊春离开盛京,她便再未见过这个人了。
和其余几人不同,裴霁明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所以沈惊春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早已死了。
直到系统出现,沈惊春才知道他竟是男主之一,身份绝不会是简单的凡人,连她都被裴霁明给骗了。
沈惊春穿越后,她在机缘巧合下认识了沈尚书家的私生女,二人约定一起去沈家认父,唯一的信物便是一枚双鱼玉佩。
然而世事难料,真正的私生女因病故逝,而沈惊春为了生存冒名顶替。
担心沈家不认,沈惊春特意女扮男装,好在沈家仅有一位体弱多病的儿子,她如愿成为了沈家的二公子。
沈家重视教育,她刚一归家便被要求入重明书院学习。
重明书院是大昭最一流的书院,多少达官贵人上赶着送礼都不一定能送进去。
好在沈尚书于院长有恩,破例收下了沈惊春。
那时虽已开春,却是春寒料峭,重明书院满山的雪都还未化。
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山下,率先下车的是位中年男子,一身庄严肃穆之气。
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掀开门帘,沈惊春下意识先观望四周,稍后才下了马车。
她披着雪白兔绒毛领斗篷,一身朱红缕金云锦春衫,光看外表哪还有从前流浪时的狼狈,倒真有几分像是个俊朗的贵气公子。
重明书院建在山顶,据说是为了警醒学子学路漫漫,需有坚韧不拔的意志。
山路台阶走到了尽头,沈尚书带着她到了东屋。
门童们等候已久,见到沈尚书立刻打开了门。
“裴先生,这是我失散多年的犬子,还望您能好好教育他。”沈尚书的态度虽然恭敬,却又隐隐含着傲气,他朝身后的沈惊春挥了挥手。
沈惊春低着头,向前走到他的身边。
“学生沈惊春见过先生。”沈惊春表面维持着恭敬,目光却并不安分,她微微抬起头,目光瞥到深绿色的衣摆。
那人没有动静,应当是没注意到她在偷看。
于是,她大着胆子又抬起了头。
此人似乎格外重视繁缛礼节,单是衣物便是一层又一层。
像手剥笋一样,沈惊春在心底不敬地想,垂落的手蠢蠢欲动想要剥开他的衣服,看看衣服下深藏着的身体和别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然而下一刻,沈惊春便对上了一双肃穆冰冷的眼眸,高傲不可犯。
偷看被抓了个现行,沈惊春再次低下头,表面镇静自若,实则一颗心脏跳动得像敲鼓。
不过不是害怕,而是被这老师的美色给惊到了。
她原以为会是个臭老头呢。
“不必送礼,我身为师长,教导学生是我的责任,自会竭尽全力。”即便送礼讨好,裴先生的态度也未有丝毫变化,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尚书可以离开了,重明书院不许外人久留。”
沈惊春低着头,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木牌,木牌上刻着“霁明”二字。
裴霁明,沈惊春无声念出他的名字。
大概这是他的铭牌吧。
沈尚书大约也未料到碰了钉子,他讪笑两声,说了几套官场上的漂亮话便离开了。
屋中只剩下裴霁明和沈惊春二人,沈惊春恭敬地低着头,他不先开口,自己也不张口。
裴霁明看沈惊春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个刺头,如今的乖巧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他倒也没戳破,只是淡声吩咐下去:“让她搬去和沈斯珩住吧,沈斯珩性子冷傲,总与他人起冲突,和自家兄弟住兴许会合得来。”
大概是她那位“兄弟”太过惹事,住的屋子竟然紧贴着裴霁明,连带着拖累了沈惊春。
那时的沈惊春行事其实还算乖巧,只是她对古文属实了解,每次功课都是倒数,总被裴霁明留下“开小灶”。
若一视同仁,沈惊春自然不会有二话,但其余倒数的同学却并没有遭受惩罚。
她觉得裴霁明对她总是格外地苛刻,可她又找不到裴霁明这么做的原因。
“伸手。”裴霁明严厉地看着她,不怒自威。
沈惊春木然地伸出手,空旷的学堂内响起啪啪声响,她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可她却一声不吭。
沈惊春看着裴霁明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像是在对他无声地反抗,向他说着“打吧,你打,我也不会服”。
裴霁明气她挑衅自己的威严,气她不知反思,更气因她而起的不正之风。
龙阳之好在大昭不是少数,好在重明书院一直不曾有,但沈惊春来后,他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
这不是沈惊春的错,可他不能一一教训众人,只好从源头抓起。
沈惊春也对裴霁明痛恨无比,想将故作清高的裴霁明踩在脚下,看他卸下清高不停求饶。
很快,沈惊春的机会便来了。
为了不被发现她的女子身份,沈惊春只能在半夜出去,趁所有人都睡着才去洗澡。
沈惊春端着盆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浴房的门。
湿热的雾气氤氲满屋,沈惊春却不敢动弹,因为浴房中竟然有人。
是裴霁明。
沈惊春从未见过裴先生如此,一向端庄束起的乌发此时尽散,黑发湿漉,脸颊酡红,没了繁复的衣服,白嫩的□□裸露在雾气中。
他粗粗/喘着气,口中绵长呻/吟不断,手做握状,胸膛上沾着白色的液体,似是牛乳,却又太过黏腻,空气中还有散不开的猩味。
他的眼尾洇着红,克制古板的面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放/荡与银乱,仰着修长薄白的脖颈,墨黑长睫止不住地轻颤,他似濒临死亡的花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现出最浓重的艳丽。
沈惊春看着释放欲/望的裴霁明,她兴奋到颤抖,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恶意,不避讳地看着裴霁明抵达兴奋的极点。
裴霁明徐徐吐出一口长气,他无力地靠着墙壁,手浸在水中。
他真恨自己的身体,即便身为yin魔,他也怀有成仙之志,即便不伤害凡人,但他仍然无法抑制银乱的本性,只能靠这种办法纾解。
裴霁明欲要离开,余光却瞥见门开了一条缝。
裴霁明慌乱地站起,匆匆将衣扣扣好,银乱的身体被他重新隐藏起来。
道貌岸然的君子藏于门扉之后,警惕又惶恐地探出头,确定门外并无一人后,他方才放下了心,只是不知为何惴惴不安。
门是被风吹开的,裴霁明安慰自己。
即便猜到有人来过,他也不敢去想。
之后的日子,裴霁明一如往常地教书,他执着书本讲经,只是却浑然没了从前的泰然处之。
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能感受到台下一道盯着自己的视线,那视线太过炙热,像是将他剥丝抽茧,叫他为之颤抖。
可每当裴霁明去搜寻时,那道灼热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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