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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淋雨的薄荷》 60-70(第20/21页)
书荷没听出他的意思,下意识地抿了下自己的唇,又冷酷无情地将他赶走。
周日的时候,机构里组织了t?party,书荷原本不想参加的,但同事实在热情,她也就没拒绝。
过去是坐同事的车,几人热情聊着天,不知怎么,话题到了景屹身上。
书荷依旧看着窗外的姿势,但思绪却集中到了她们的谈话上。
“很可惜,他有女朋友了。”
随着同事的惋惜声,书荷愣了下,女朋友?
等到了灯红酒绿的会所,已经有许多人在了,景屹就这么翘着腿坐在那,慢悠悠地晃着酒杯,瞧上去慵懒至极。
目光相撞,他弯了下唇,书荷却收回视线,坐在了另一个同事身边。
国外这群人玩的就比较开放了,酒吧昏暗的灯光将这脸红心跳的氛围烘托到了极点,书荷虽然幸运没有轮到,却也喝了好几杯酒。
但玩了几轮后,还是转到了她。
第一次,是选择在场的一位男性接吻十分钟。
周遭的人起哄声不断,书荷感受到有一束灼灼的目光盯着她,但她却没有回视,选择喝酒。
连喝了五杯,他们也没有为难她,只是那道目光始终没有移开。
下一个被轮到的,是景屹。
很巧,他抽中的大冒险活动和她一样,选择一位女性接吻十分钟。
在场的人都有些兴奋,可景屹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也选择喝酒。
书荷已经喝得有些头晕,想先走一步时,却再次轮到了她。
【和你的男朋友电话分手。】
真是一个缺德的大冒险。
但书荷无奈一笑,“我没有男朋友。”
所以这个大冒险根本无法完成。
身边的人不满,“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啊。”
“真的。”
书荷再三解释后,他们勉强放过了她,却还是喝了好几杯。
坐了好一会儿,她晕乎乎的,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突然被人攥着手,背脊猛地抵到了墙。
“没有男朋友?”昏暗的光线笼罩,他漆黑的眼底翻涌着晦暗深色,“那我算什么?”
书荷几乎是被他禁锢住,再加上已经有些醉,根本挣脱不开。
她仰着不太清醒的眼眸,声音不同于缠绵时的绵软,冷淡而疏离:“我们不是p友吗?”
“p友?”他重复着她的话,浑热的心脏骤然冷了下去,被她毫不犹豫地刺了一下。
书荷有些不耐烦地挣着他的手:“而且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你不想继续这段关系的话,我们可以结束——”
他吻得很凶,强势侵入她的唇齿间,掐在下颌的手往后扣着她的后脑勺,似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无论她怎么推都没用。
舌根被吮得发麻,书荷头昏脑胀的,双/腿间挤进来他的膝盖,有密密麻麻的黏腻在泛滥,欲//望轻而易举地被勾起,可在此刻,她真是讨厌极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她狠心咬了下去,瞬间蔓延出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而他只是微微一顿,仍然没有放过她,汹涌的吻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强势不容退缩,膝盖顶在中间,让她下意识地踮起脚想躲。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只是气息依旧缠在一起,低哑的嗓音里透着些委屈质问:“我女朋友难道不是你吗?”
书荷的唇红艳艳的,潋滟着水光,她撇开视线不看他:“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的。”
景屹盯着面前脸色潮红,却格外冷淡的人,回想到她说的话。
他克制着气息:“你问我有没有别的女伴。”
“不然呢?”书荷看向他,“我不可能和脏东西上.床,就算是p友也一样。”
他知道她说话有时会很刺人,但此时还是毫无防备地被刺了一下,鲜血淋漓。
“但我不一样,我只和女朋友上.床。”
他的话让书荷逐渐清醒下来,她点了点头,眼底的迷离逐渐散去,就这么冷淡地看着他:“看来我们之间有误会,既然这样,就结束好了,反正对你对我来说,这短暂的相处谁都不亏。”
“我没说过要分手。”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反应过来,按照她说的,他们之间连分手都用不上。
他不由自嘲一笑:“难道我就是你压力大的时候,用来纾//解的工具而已吗?”
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她心情不好烦躁的那段时间里,总是会格外热情。
面对他的质问,书荷却冷静到了极点,“难道你没有享受吗?只是我得到纾解吗?你不是也很爽吗?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她的话让他几乎就要站不稳,他死死咬着牙,压着就要夺眶而出的酸意:“你真够狠心的。”
书荷忽略身体里被勾出来的反应,她嗯了一声,就这么仰着视线看他:“我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结束这段关系?”
她的冷静,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可笑的疯子。
可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被父母厌弃的,离经叛道的疯子。
他捧着她的脸再度狠吻了下去,来势汹汹,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开始的时候不告诉我,结束却问我的意见。”
昏暗的光线里,书荷没有瞧见他泛红的眼尾,指尖狠狠滑过他后颈的皮肤,催促道:“你到底要怎样?要结束的话,最后做一次也可以。”
他胸膛起伏,再次吻住她时,低低放着狠话:“谁跟你最后一次。”
p友就p友。
但她身边,只能有他一个p友
伴随着“砰”的关门声,书荷直接被人抱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她的手下意识往后一撑,等反应过来时,裙摆已经遮住了他的视线。
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混乱的喘息,以及小狗大口吞咽的声响。
他真的很像小狗。
小狗在喝水。
柔软的舌头比以往都要凶,裙子不知何时被他掀起,强势地让她咬住,视线低垂着,将他所有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不是喝了太多酒,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汩汩香甜的清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却毫无察觉般,甚至还将她的腿放在他的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卧室,书荷气息不稳地让他滚。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景屹非常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还格外不服输。
他没有去拿东西,放低了语气,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书荷有些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指尖又掐了他一下,讷讷反问:“坐哪?”
视线落在他已经擦干净的,透着情//欲的脸上。
这样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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