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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飞鸿祚雪》 番外1~10(第15/18页)
接下来呢?”
季邈坐直身子:“我亲了你。”
“咱俩太久没见面,亲了很久。你坐在我身上,咱俩沿着桶壁往下滑。”季邈想了想,“兴许水没过口鼻,就成了这样。”
“那,”司珹迟疑道,“也能这么换回来……?”
“或许,”季邈小心翼翼地说,“要不,再试试?”
试归试,可这回,两个人都不敢再脱衣裳了。
司珹先下水,刚才倚着桶壁,就眼睁睁见着薄薄一层浴袍飘起来。
他伸出手捂了捂那还没下去的地方,又瞪了季邈一眼。
“怎么我尚无异样,你就已经起来了?”
季邈已经硬着头皮跨入桶中,这会儿五味杂陈,已经无力再分辨。司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你喝醉了,酒还没醒。”季邈诚实道,“我没醉,就只能硬扛。”
司珹:“……”
“算了,”司珹有气无力地催促,“快点吧。”
这回季邈不坐自己身体上了。二者相对跪坐桶中,接了一个僵硬无比的吻,艰难地寸寸没入水面。
无事发生。
破水声哗响,接着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好像,似乎,大概。
真回不去了。
***
莫约半个时辰后,钦天监陈监正应急诏入宫,跪倒銮清宫前殿,擦着额间汗。
“……回皇上,据经文所载,月蚀日蚀若生,的确可能招致怪事。”陈监正说,“阴阳互转、生死相拧,却有古籍记载。可这些奇事儿放到现世,臣的确未曾亲眼得见。”
“无妨。”司珹说“朕同瑄王今夜清谈,论及阴阳。虽为一时兴起,然双方各有所持,方才想向陈监正请教一二。”
陈监正打了个哈哈,应了声是。
“依古籍中所载,”季邈问,“异象复现时,是否可得复原?”
“恰如王爷圣鉴。”陈监正连忙道,“确是如此……说来年初,钦天监已向陛下呈上年历,其中节气、吉时与异象均有所载。”
“朕知道了。”司珹补充道,“今夜叫爱卿前来,也并非全然为了娱戏。是因爱卿之子方在殿试中拔得二甲,朕想着先派他去户部历练历练,任给事中一职。爱卿意下如何?”
户、工、吏三科大员云集,朝堂间话语权颇重,户科给事中品级虽轻微,可捏在手中的实权却不小。作为官场起点而言,已然很高。
陈监正心下大喜,连忙拜谢。
待人离开后,季邈司珹当即行动,很快从书架上翻出年历,发现日蚀虽难推测,但最近的一次月蚀,在五月十五子正一刻。
还有整整一月时间。
二人沉默着阖上年历,终于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坐回小蒲团上。
这回先想开的是季邈。
“其实此事,也不全然只有坏处。”季邈说,“我的身体,折玉原本也曾拥有过,如今也可算失而复得?正好可以好好体验一番。”
“那你呢?”司珹问,“季寻洲,你怎么办?”
“我也正好以瑄王身份,闲度几日嘛。”季邈笑了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正巧这几月折子批了太多,刚觉着有些疲惫,便有折玉替我辛劳一月。”
靖昭三年始恰逢春闱,又赶上多事改制、沿驿新修,西北、东北两边境也有消息传来,陆续有部族愿意与大景互市,边境战事稍缓。季邈的确忙得不可开交,自元宵节后,他几乎整日都在銮清宫中,处理奏折,或同阁臣六部议事。
司珹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心疼的。
今夜他们折腾了这样久,被迫想通后,天已经蒙蒙亮,莫约再有一个时辰就要上朝。靖昭帝的身体到底年轻,熬了这样久,依旧很精神。
“真的不小憩一会儿么?”季邈打了个哈欠,说,“早朝之后,还有一堆事情要……”
“我不困呀,”司珹说,“寻洲若是困,就去榻上歇着,不必早朝了。”
岂料季邈一听这话,人瞬间就坐直了——从前司珹偶尔不上朝,大多因为头天晚上
他们闹得太过。他若是不去早朝,几乎也就坐实这一点,可如今二人已经互换了身体。此情此景,季邈实在难以想象。
‘’我陪着你。”季邈找了个由头,“近来你尚未参与朝事,信中也难书尽。我且先囫囵讲讲,届时若还有不清楚的,你就朝我使眼色。”
“好啊。”司珹笑了笑,拍手站起来,“可是干讲多没意思?”
他敲了磬,轮值太监便推门而入,熟练地隔着屏风跪倒:“陛下且放心,御膳房已在备清粥小菜,待瑄王殿下晨起后,便可……”
“早膳不必如此清淡。”司珹面不改色,“瑄王殿下久不归京,昨夜小聚尚未尽兴,仍惦记着火锅呢——你且叫御膳房速速备好,端来銮清宫中。”
轮值太监愣了片刻,到底没敢多问,领命离开了。
不多时,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铜锅被端进殿,摆在偏殿桌案上。司珹季邈隔桌对望,前者终于能彻底放开,毫无顾忌地夹着菜。
季邈登时心情微妙。
他咳嗽一声,看看司珹,又看看桌上食物,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与我互换,怎么最先惦记着这个呀?”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原以为一章能写完这条if线结果失败了orz
现在看来还得一点时间才能完结,但最多推迟两三天,依旧是五月底六月初正式标注,六月初开始福利番外,目前福利番外有哨向/ABO/现代if/问答(?)或者论坛向,总之想到什么都可能写!设置福利番外订阅率时,我会剔除番外占所有章节的订阅比~
出于预判有误的补偿,完结前这几章每章都掉50个小红包,啵唧啵唧!
第 124 章 魂相引(二)
【鹰蛇身体互换if线+换回】
“我练了这么几年,依旧不怎么禁得住。”司珹咽下一片笋,方才继续说,“不能吃辣,就会少好些乐趣。”
“不信,你试试?”
季邈应声而动,不设防地夹了一筷子送进嘴中,却险些被喉舌热意呛到咳出泪来,连忙喝了口茶,强行压下去。
……原来怕辣,是这样一种身不由己的体验。
的确很痛苦。
他在这瞬间理解了司珹,他又试着摸摸自己的腕骨,腕处纤长、骨肉匀亭,处处可称漂亮,却到底不是前世了。
季邈沉默须臾,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错位感。
他倏忽想,司珹也曾做过二十余年的将军,却因背叛万事尽毁。对方自那场旧梦醒来后,心性可称巨变,身体也随之更改,那么彼时司珹究竟作何想?
除却毋庸置疑的恨外,还有哪些呢。
沉思回忆中,季邈眼前闪过徐百户撕裂的脖颈,进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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