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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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怀毓就是个很漂亮的男人。

    他的漂亮不同于陈折的澄莹明澈,而那种是靡丽至极的华美,双目温柔,未语先笑,像是一朵开到极致的牡丹,每一株花蕊都裹着诱人的粉蜜,非常有吸引力。

    难怪郑董会用‘招蜂引蝶’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儿子,还真是形容精准,所言非虚。

    陈则眠进门的时候,郑怀毓正斜靠在沙发上,撑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前台小姑娘说话。

    “……”

    看到陈则眠的刹那,郑怀毓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问前台:“这是你们陈总吗?”

    前台回头看见陈则眠,脸‘唰’的一下红了:“陈总。”

    郑怀毓懒洋洋地扬起下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陈总好。”

    陈则眠本来是想过来看一眼,就把郑怀毓扔在工作室,没想到郑大公子魅力惊人,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们前台就被迷住了。

    为了防止郑怀毓继续招蜂引蝶,陈则眠决定还是亲自带着他更安全。

    陈则眠先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就带着郑怀毓去射击场上班了。

    办公楼停车场里停了不少车,但都没有那辆紫色的帕加尼风神扎眼。

    郑怀毓轻轻‘嚯’了一声:“陈总都有自己的工作室了,每天还要去射击场上班啊。”

    陈则眠打开车门:“是啊。”

    郑怀毓随手拉过安全带:“工资够加油吗?”

    陈则眠刚说了一句‘可以’,手机就响了。

    是陆灼年。

    陈则眠接起电话:“陆少。”

    郑怀毓眼神微微一动,转头看向陈则眠。

    陆灼年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今天回家吗?”

    陈则眠戴上耳机,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出停车场:“我先去射击场一趟,忙完就回。”

    陆灼年淡淡道:“我就在射击场。”

    陈则眠没想到陆灼年在,闻言呆了呆:“啊?你今天没课?”

    陆灼年说:“今天周六,陈则眠,你是不是又昼夜颠倒,日子都过乱了。”

    陈则眠听到陆灼年这样说,心像是被抓了一下。

    陆灼年又说:“早上家里阿姨熬了海鲜粥,她知道你爱吃就多熬了些,送来才发现你不在,月底了,我正好要到射击场查账,就带过来了,在食堂的砂锅里煨着,你回来记得吃。”

    陈则眠总算听出点异样来,感觉陆灼年可能发现自己在躲他了,想要说些什么解释,却听陆灼年继续道。

    “我这就回去了。”

    陆灼年语调不疾不徐,讲出的话很体面,知道陈则眠在躲他,也不问原因,反而大度地告诉他:你放心来吧,我走了。

    陈则眠所有的话都被堵回嗓子眼,憋得胸口发闷,只讪讪说了句:“这就回去了吗?”

    陆灼年应道:“嗯,账都看完了。”

    陈则眠下意识瞥了眼导航:“我还有40分钟到射击场。”

    陆灼年声音很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只是陈述事实似的说:“那时候我都到家了。”

    陈则眠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看着前方来往不息的车流,手指不自觉握紧方向盘。

    陆灼年一言不发。

    通话频道内骤然安静下来,耳机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谁也没再说话,但也没人先挂电话。

    郑怀毓坐在陈则眠旁边,只隐约能听见那位‘陆少’的声音,对方具体讲了什么内容,他不是很清楚。

    但他根本不用听清对话,只从气氛上就能察觉出这两个人不对劲。

    更何况陈则眠的回答本就前后矛盾——

    开始最表达的是‘可能不会回家’,听到陆少在射击场的时候还很惊讶,神色也僵了一瞬。

    然而对面没说几句,陈则眠态度又有变化。

    先是问‘这就走了吗’,又说自己‘还有四十分钟就到’。

    这两句话的意思太过明显。

    即便嘴上没明说,但在有心人听来,也是句句都是挽留了。

    按照陆少只不动声色地讲了三两句话,就能对陈则眠的想法产生影响这点来看,对面应该是个情商和智商都极高的人,而且必然是对陈则眠有一定的了解。

    在‘高情商+高智商+很了解’的三重基础上,这位陆少不可能听不出陈则眠的挽留。

    可他却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除了在逼陈则眠主动开口挽留以外,郑怀毓想不出其他解释。

    综合上述判断,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电话那边的这位陆少可能在追陈则眠,但陈则眠估计没太想好,有点躲着他,两个人应该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陆少打这个电话过来,就是钓鱼。

    恋爱的拉扯郑怀毓见得很多,本来不觉得分析出这些有什么意思。

    可对面‘陆少’啊。

    被他老爹郑董安排过来之前,郑怀毓也打听过陈则眠这个人。

    陈则眠认识的少爷很多,但姓陆的只有一位——

    赫赫有名的京圈大太子,陆灼年陆少爷。

    这就很有意思了。

    毕竟这么年以来,陆大少身边干净像张白纸,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没有,突然开始追人,还是追一个男人,这可是桩新鲜到不能再新鲜的大事了。

    郑怀毓侧头看向陈则眠,也不得不承认陆灼年眼光是真好。

    也是真挑。

    好看到陈则眠这个地步的人虽少,但也不是没有,但陈则眠身上有股拽拽的劲儿。

    比月光鲜活、比清泉澄澈、比长风潇洒。

    陈则眠感觉到郑怀毓看他,也偏头看了郑怀毓一眼。

    在看到陈则眠双眸的刹那,郑怀毓愣了愣。

    那是双非常、非常漂亮的眼睛,好似揉碎了万千星辉流岚,才凝结出那动人心弦的润泽与透亮。

    郑怀毓突然产生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终于又遇见了同类。

    郑怀毓对所有美丽的生物都抱有无限善意,并在内心中坚定地认为他们才是一个物种。

    这么顶尖的美人应当受到保护,就算是陆家太子爷追,也得上点难度才行。

    眼看陈则眠按了下耳机,就要开口咬钩。

    千钧一发之际,郑怀毓突然轻笑一声,直接打断了两个人关于去留问题的博弈。

    听到这声轻笑,陆灼年果然开口:“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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