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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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陆灼年误会自己行为的初衷,又强调了一遍:“我只是想帮你治病。”

    见状,陆灼年收回了试探,没有逼迫陈则眠非要在今天想通,而是退了一步说:“我当然知道,你本来是直男。”

    陈则眠点点头:“对对,我是把你当成好兄弟的。”

    陆灼年一针见血:“那你现在弯了吗?”

    陈则眠不太确定道:“算是微双?”

    陆灼年旁敲侧击:“也就是说,你是经过今天的事,才怀疑自己不那么直了。”

    陈则眠想了想:“对。”

    陆灼年:“这是因为我,对不对?”

    陈则眠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陆灼年逻辑又很畅通,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就略显迟疑地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也正在看他。

    对视的刹那,陈则眠脑中回闪过陆灼年低头的瞬间,思绪停转了千分之一秒,紧接着全身的血都开始沸腾翻涌。

    陆灼年目光轻移动,落在陈则眠身上,也不说话就这么云淡风轻的看着他,眼神饱含深意,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

    陈则眠被瞧得面红耳赤,臊得抬手去捂陆灼年眼睛:“看我干什么,别一直盯着我看!”

    随着理智复苏,陆灼年的洁癖也活过来了,他往后躲了一下,嫌弃道:“别碰我,手脏。”

    陈则眠看了下自己的右手:“脏也是碰你脏的。”

    陆灼年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洗。”

    陈则眠小声嘀咕道:“现在又爱干净了,刚才亲我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陆灼年脚步微顿,回身看向陈则眠。

    陈则眠没想到陆灼年能听到,一口气没喘匀,又咳嗽了两声。

    “你今天好像咳嗽了很多次,”即便是在神昏意乱的情况下,陆灼年仍保留了极为敏锐的观察力,恍惚记得听到陈则眠咳了好几次:“接电话的时候嗓音也不对,你是不是又过敏了?”

    陈则眠否认三连:“不是,没有,怎么可能。”

    陆灼年并未采纳陈则眠的辩解,将其咳嗽的问题归结到早上那盆草莓,冷酷地宣判了草莓死刑:“以后都不许吃了。”

    陈则眠飞扑过去,一把抓住陆灼年的胳膊,求情道:“不要啊陆少,少吃一点没事的,以前都没有因为吃草莓犯过哮喘,可能是这次吃多了,或者是品种的问题!”

    为了获得草莓赦免权,陈则眠一直在求陆灼年放过,从陆灼年洗澡就开始求,求到自己洗澡,还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和陆灼年说话。

    陆灼年手下留情,改判了草莓死缓。

    流水冲走了所有暧昧痕迹,陈则眠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

    陈则眠开始重新审视着自己的性向。

    因为和同性相互帮助爽到,并产生期待,能否作为确定性向的标准呢?

    陈则眠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没有到改变性向的程度。

    那么他是否期待和男人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比如爱抚、亲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想不了一点。

    陈则眠一想到自己和哪个男人亲嘴子,就他妈一阵恶心,刚才所有旖旎香艳的想法全部化为乌有,荡然无存。

    亲嘴都接受不了,更不用说更进一步了。

    所以他应该还是直的,性向并没有发生改变,之前种种想法只是意乱情迷之下产生的错觉,并不真实客观。

    陆灼年本身就不是个正常直男,性.瘾患者的行为需求会逐步升级,所以尺度大一点也能理解,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而且陆灼年虽然自称是GAY,但也没有要求‘亲嘴’,更没有说想和他发展其他超出朋友之类的关系。

    综上所述,即便两个人行为略有越线,感情上也还是没有超过的。

    仍然是特别、特别、特别铁的兄弟。

    陈则眠一边继续洗澡,一边和陆灼年确认道:“陆灼年,我们还是好兄弟,对吧。”

    陆灼年沉默几秒:“你和其他兄弟也可以这样吗?”

    陈则眠‘卧槽’了一声,说:“当然不行!这不是为了给你治病吗?”

    陆灼年沉默几秒:“可我无法控制自己发病时的行为,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对你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停下来,别管我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治病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是我自己主动要帮你治病,才把你需求打开了的,要是现在甩手不管那我成什么人了?”陈则眠先是大声反驳了陆灼年,然后又小声且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哪儿有这么做兄弟的。”

    陆灼年眼睑微垂。

    他意识到陈则眠对‘好兄弟’的执着超乎寻常。

    仿佛只有把他们的行为限定在‘好兄弟’的范畴,一切才能说得过去。

    颇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通过陈则眠反复强调的行为,陆灼年推测他可能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在理智上排斥这种反常,所以给两个人所有越界的举动都包上了一层‘好兄弟’的外衣,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不断报错的感官系统排除异常。

    这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提醒陆灼年。

    陈则眠又迟钝又警惕,像一只乖觉的猫科动物,想要抓他上钩,必须保持耐心、循序渐进。

    贸然出手只会把人惊走,绝不能操之过急。

    于是,他暂时认可了陈则眠的限定词。

    得到陆灼年的肯定后,陈则眠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太好了!

    陆灼年也觉得他们是好兄弟。

    这绝对是个绝佳喜讯。

    一旦掺杂超乎兄弟之外的感情,那么事情将变得异常复杂,超出陈则眠处理能力之外的复杂。

    他不是个怕麻烦的人,但他很怕和陆灼年之间的关系变得麻烦。

    是好兄弟的话一切就简单很多了——

    只要好兄弟,那他和陆灼年谁直谁弯都无所谓了,再没有什么可别扭的。

    因为陆灼年对他很够意思,所以他也投桃报李,自愿帮陆灼年治病,治好了万事大吉,治不好也是尽力而为。

    两个人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治病,没有任何其他纠葛,因果关系清楚明晰、逻辑链条简单明了。

    陈则眠想通之后神清气爽,洗完澡披着浴巾就出来了。

    他头上脸上都沾着水,整个人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划过下颌、脖颈,最终滴在肩膀上。

    陆灼年额角轻轻跳了两下,非常君子地转眸避开视线:“你衣服呢?”

    陈则眠像只湿毛小狗,抖着水说:“我裤子脏了,给我拿条干净的。”

    陆灼年指了指自己的柜子。

    陈则眠晃荡到柜子前,翻出条勉强还算合身的裤子,直接就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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