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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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肯定会腌入味,难怪陆少爷总是香香的。

    像个公主。

    陈则眠拽起衣领闻了闻,感觉自己都被熏陶成香喷喷的了。

    他拽了个小板凳, 坐在浴缸旁边, 把手中的保鲜膜放在置物台上:“手给我。”

    陆灼年说:“不用麻烦, 我可以举着。”

    陈则眠撕下来一条保鲜膜:“我怕水溅到纱布上, 你要懒得全包上, 就把胳膊吊高点?”

    陆灼年点点头, 配合地抬起右胳膊。

    陈则眠弯下腰, 手驻着墙面借力一探,半坐在浴缸边缘, 抬手用保鲜膜把陆灼年的胳膊往置物架上缠。

    陆灼年偏过头,尽可能地往后靠。

    浴缸里的水很深, 还浮了一层泡泡,陈则眠躬身一凑过去,T恤下摆沾到了水面。

    陈则眠眼疾手快, 一把捞起衣摆,放在嘴里叼着,左手扶着陆灼年右胳膊,右手继续往置物架上缠保鲜膜。

    这衣摆一撩起来,陆灼年眼前就是一片白花花的窄腰。

    陆灼年:“……”

    一时竟不知眼睛该往哪儿放才合适。

    好像哪里都唐突。

    往上看是陈则眠仰起脖颈、下颌和叼着衣摆的嘴,往下看是一把极细极软的窄腰,覆着一层紧绷的肌肉,马甲线清晰可见,核心力量非常强,能够支撑陈则眠用一种近似于人鱼的姿势,探身给陆灼年绑手臂。

    陈则眠侧身坐在浴缸边缘,说是坐,但由于浴缸边缘很窄,实际接触的受力点只有臀部外侧那一巴掌的位置,另一条腿撑在地上,整个上半身全部探了过来,跟表演杂技似的,折成一道极不科学的角度。

    一般人要是探到这个位置,早就一头栽进水里了。

    很厉害的核心力量。

    陆灼年抬头看向陈则眠,正巧陈则眠手上动作一停,也低头看他。

    “怎么了?”陆灼年问。

    陈则眠叼着衣摆,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觉得这样有点怪。”

    缠好保鲜膜以后,纱布确实不容易再沾到水。

    但这姿势也太奇怪了——

    陆灼年赤身坐在浴缸里,右手被高高吊起,挂在头顶的置物架上。

    “把那只手也吊上去会更怪。”陈则眠说。

    陆灼年镇定自若:“你不多想就不会怪了。”

    陈则眠实在无法忽视某种诡异的既视感:“算了,还是别绑了,我给你把手包起来吧。”

    说完,他抬起胳膊去拽保鲜膜,把陆灼年的手往下拆。

    缠的时候是往前缠,拆就得往后拆,陈则眠用力往后一扯,忘了自己身后空无一物,整个人晃了晃,手只来得及在陆灼年肩膀一搭,还没来得及扶稳,人就掉进了水里。

    扒着陆灼年肩膀想要稳住身形的那只手,从肩膀划过胸口,一路向下,直到没入水中还牢记自己担负着支撑全身的使命,在陆灼年小腹一按,撑着陈则眠从水里坐了出来。

    陆灼年:“……”

    【没有危险时陈则眠最危险。】

    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这要是再往下按点,他这辈子都不需要再为自己的隐疾烦恼了。

    真[根]治了。

    不幸中的万幸,或许是今天失血过多,身体较为虚弱,他并没有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陈则眠满脸都是水,还沾着许多泡沫,根本睁不开眼。

    闭着眼一顿乱摸,想要找条毛巾擦擦脸。

    当然,除了陆灼年,他什么也没摸到。

    陆灼年叹了口气,用受伤的、缝了三针的、缠着绷带的、被陈则眠溅湿了一大半的、还好剩一只没有吊上去的左手,给陈则眠拿了条毛巾。

    也不知道到底谁照顾谁。

    陈则眠擦净脸上的泡沫,总算能睁开眼睛了。

    他本以为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睁开眼会看到陆灼年很生气的脸。

    没想到一睁眼,却看到陆灼年在笑。

    陈则眠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被我气到精神失常了吗?”

    陆灼年笑着摇摇头,把浴巾扔到陈则眠脑袋上:“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好玩。”

    为了将功折(罪)的平方,陈则眠决定……

    “你别决定了。”

    陆灼年站在卧室门口:“你老老实实去睡觉就行。”

    陈则眠抱着毯子:“我怕你半夜毒发身亡,我可以照顾你,像皇帝身边的小侍卫一样,睡在地下守护你。”

    “你再守我就要去地下了。”陆灼年坚决不肯让陈则眠进门,同时表示:“你少思考,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陈则眠裹着毯子在门口坐下:“那我就在这儿守。”

    陆灼年冷酷地关上门:“随便你。”

    十分钟后,陈则眠靠着门睡着了。

    陆灼年打开门,看着睡成一团的陈则眠,蹲下身想把人推醒。

    刚伸出手还没碰到人,陈则眠一下子就醒了。

    “怎么了?”陈则眠问陆灼年:“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灼年:“没有,我就是看看你睡着没有。”

    “睡着了也能听到你的动静,”陈则眠裹紧毯子,眼睛逐渐阖上:“你要没事我接着睡了。”

    陆灼年真是拿陈则眠一点办法也没有,叹了口气:“去屋里睡吧。”

    陈则眠歪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没事……我在这儿……就行。”

    陆灼年目光落在陈则眠颈侧的红痣上:“屋里还有个沙发,你去那儿睡吧。”

    陈则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拽着毯子和陆灼年进了屋,往沙发上一倒,整个人像昏了过去一样。

    陆灼年躺回床上,又观察了陈则眠一会儿,试图判断这究竟是真睡还是假睡,看着看着,自己也睡着了。

    这一晚,陈则眠大概每隔40分钟就会醒一次,去床边看看陆灼年,确认他没有中毒迹象,再回沙发上接着睡。

    反复了三四次以后,他嫌沙发离床太远,想把沙发推过来,但没能推动,又看陆灼年睡得挺沉,就爬到了床的另一边睡下,想着先这么看几次,在陆灼年醒来之前再回沙发上睡觉。

    在床上睡着后,陈则眠确实又醒过来,看了陆灼年好几次,也在陆灼年起床前回到了沙发上。

    但陈则眠不知道的是,这一晚醒了很多次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两个人这一晚睡得都断断续续,但奇怪的是,第二天醒来精神还都不错。

    陈则眠没有去上班,而是留在陆灼年这里,照顾这位暂时失去自理能力的大少爷。

    两个人生活习惯并不完全相同,但在晚睡这一点也算是异曲同工。

    陆灼年晚上睡不着,陈则眠也很能熬,做起游戏来更是没日没夜,常常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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