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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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建党了。”

    “我这儿没查到病人的就诊记录。”护士指了指导诊:“你先填表吧。”

    陈则眠交完费,拿了表走进急诊室。

    陆灼年正在清理伤口,上衣脱了一半,整个右臂的袖子被剪开,露出血淋淋的胳膊。

    热牛奶和碎玻璃的共同作用下,这条小臂饱受摧残有烫伤有割伤,还有些玻璃碎片嵌在肉里,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医生用镊子夹出一块碎玻璃扔进托盘,抽空瞥了陈则眠一眼:“家属是吧,他这个伤太深了,得缝针。”

    陈则眠说:“缝吧。”

    缝针的事情,医生当然是已经先和病人沟通过了,看到家属进来也就是通知一声。

    作为外科医生,他每天处理外伤不计其数,眼前这个病人罕见的坚强,从进屋开始就一声不吭,静静看着他用镊子在伤口里翻找碎玻璃,听到要缝针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提出什么异议。

    没想到,家属一来,这位病人竟好像才知道要缝针似的,突然开口问:“缝针疼吗?”

    这不废话吗?

    “那肯定疼,”医生又捡出一块儿碎玻璃扔进托盘:“不过你这些伤口都小,也就三五针,很快。”

    陆灼年看向陈则眠,好像要缝针的人是陈则眠一样,把医生的话转述过去:“医生说要缝针,会很疼。”

    医生看了眼病人,不明白他把这话又重复一遍的意义是什么。

    家属不一直在这儿听着呢吗?

    而且这个[很]字又是从何而来。

    “怕疼可以打麻药,”

    医生用镊子翻出块玻璃碴,虽然不理解病人的行为,还是很专业的给出建议:“一针4200,急诊不能报销,能止痛70%左右。”

    陆灼年像是很痛,轻轻‘嘶’了一声。

    陈则眠立刻说:“70%不行啊医生,给他多打点,钱不是问题,打到不痛为止!”

    第29章 第 29 章 ……

    缴完费回来, 陆灼年缝针,陈则眠就坐在桌子边填表。

    陆灼年发现, 在‘与病患关系’那一栏,陈则眠写了个‘还行’。

    “只是还行?”陆灼年出言询问。

    陈则眠写字的手一顿,迟疑地划掉‘还行’两个字,改成了‘很好’。

    陆灼年略微满意。

    医生什么奇怪的病人/家属没见过,见怪不怪道:“是问你俩什么关系,家属、朋友、还是同事?”

    陈则眠恍然大悟:“是员工。”

    看着表格里的‘很好’二字被划去,陆灼年又不满意了。

    当然,他更不满意陈则眠那句‘员工’。

    处理完伤口,陆灼年两只手都被包了起来, 俨然失去了自理能力。

    陈则眠去药房拿了药。

    医生交代说:“烫伤的地方可能会化脓,这清创的中药回去你记得给病人煮啊。”

    陈则眠说:“会的,我现在也不敢让他自己煮东西了。”

    折腾这么一圈, 回到陆灼年住处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陈则眠还是第一次来陆灼年的房子。

    是一套叠拼别墅的右半栋, 地上两层, 地下一层, 面积大小正好, 空间设计也合理, 很适合独居, 既不会太空旷,布局也不紧促, 书房、健身房和影音室应有尽有。

    厨房和餐厅都在一楼,满地的玻璃和牛奶还没有来得及收, 从厨房到卫生间再到门口,瓷砖上滴滴答答留下不少血迹,案发现场似的, 连沙发上都有。

    陈则眠先用酒精湿巾把陆灼年手机上的血擦干净,把手机给陆灼年玩,然后又转身去收拾厨房。

    陆灼年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陈则眠身后:“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陈则眠吓了一跳,听到声音的刹那激发肌肉记忆,扭身的同时好险没一个过肩摔把人扔出去。

    好在陆灼年的身高体型都很有辨识度,陈则眠瞥见肩膀的时候就把人认出来了,这才勉强幸免于难。

    “干了就不好收拾了,”陈则眠把碎玻璃倒进垃圾桶:“这满地的血看着也吓人。”

    陆灼年说:“真不该这么麻烦你,只是我当时也不知该找谁,可颂藏不住事,叶宸住得又远。”

    陈则眠拆开一包中药泡上:“可别这么说,要不是我教你晚上煮牛奶喝,也不会出这事,我应该跟你说买个小炖锅的,玻璃不能直接放火上烤。”

    “这不怪你,你只是告诉我晚上喝煮牛奶对睡眠有帮助,还没有教我该怎么煮。”陆灼年打开冰箱,用左手拿出两瓶鲜奶,状若无意,点到即止:“那天晚上你没有来。”

    陈则眠:“……”

    虽然陆灼年没有说是哪天,但陈则眠很清楚,他说的是自己答应去给他煮牛奶的那天。

    陈则眠当时并不是真心想去,后来电话没声音了,就顺水推舟,挂断电话心安理得地睡觉了。

    这都快是半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陆灼年此时旧事重提,语气乍一听和平常没有两样,仔细品似乎又有些许怨怪的意味,明明在谴责陈则眠失约,又故作大度,好像只是不经意地随口提起。

    “我现在给你煮,”陈则眠把陆灼年手里的两瓶牛奶都拿了过来,弥补道:“给你煮两瓶。”

    陆灼年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只是说:“陈则眠,那晚我没有喝到煮牛奶,也没有睡着。”

    陈则眠:“……”

    怪我喽?

    他很快煮好牛奶,连同煮好的中药一起端到餐桌上,回厨房洗个锅的功夫再出来,几个碗就全空了。

    陈则眠捧着原本盛满中药的空盆,发了一会儿呆。

    陆灼年看到陈则眠在餐厅里傻站着,就叫了他一声。

    看了看面前若无其事的陆灼年,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中药盆,陈则眠仍怀抱着一丝希望,颤声问:“陆少,这盆里的中药呢?”

    陆灼年理所应当地答道:“我喝了。”

    喝了?!!!

    那是洗伤口的药啊!!!!!

    陈则眠把药盆一扔,立刻去翻药单,检查这碗中药里都有什么药材。

    千万不要开有毒的中药,千万不要开有毒的中药啊!

    真犀黄、辰砂、雄黄、冰片、蜂房、僵蚕、硼砂……

    硼砂!!!

    陈则眠眼前一黑。

    完蛋了!!!!!

    陈则眠猛地拽过陆灼年,把人往门口推:“走走走去医院。”

    陆灼年被陈则眠推着,往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那中药是清创的,你怎么给喝了!!!”陈则眠欲哭无泪:“硼砂有毒啊。”

    陆灼年不解道:“不是喝的吗?”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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