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乱我道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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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脚惊得跌坐在地,眼珠乱转,到处寻找,显然已经恐惧到了极致。

    凄厉的女声突然质问:“杀人的是这个男人,你却要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你的思想与那妇人有何不同?”

    “他会进入墓穴是你有意指引吧?”

    “那又如何?最后做出决定杀人的是他,行动的也是他,因为他有贪念,是他自作聪明,与我何干?”

    江岑溪不急不缓,又说了出来:“之前未能召唤出他们七人的亡魂,我便已经有了疑惑,此刻想来,他们的魂魄被你吞了?”

    “魂魄罢了,我就算吞食了成千上万的孤魂野鬼,你又奈我何?”

    “他夺了他们七人的性命,你夺了他们的轮回,你们也是一丘之貉。”

    那女子再次大笑出声,轻声骂道:“荒谬!”

    江岑溪再次说道:“再说说其他的吧,我起初以为随跃是为了隐匿这处墓穴,才暗暗改了很多布置。待我进入这里,才意识到他可能也知道了你的事情,出于同情,切实地改了墓中布置以及外面的风水,为的是让那伤害你的人后代也能受到相应的惩罚。

    “他已经这般做了,你是如何对他,他才会舍弃偃甲逃离?他明明已经做出了帮助你的行为,你为何还要让其他人入墓,为的不就是这件事?现在你还觉得自己委屈吗?”

    那女子不再回答,只是墓穴之中的森冷感更加强烈,一阵阵阴冷的风仿佛在吹拂他们的背脊。

    许久之后,那女子才答非所问:“你会如何处置他?”

    “酆都的酷刑,我会让他在活着时全部经历一遍。”

    一只脚听完身体疯狂战栗,抖得更加厉害,甚至有了要逃的意图。

    江岑溪所作出的惩罚,在寻常人看来他们是突然“疯了”。

    实则不然。

    山青村的村民其实是清醒的,他们经历着来自原村民的折磨,一遍又一遍地经历濒临死亡的痛苦。

    而她要对一只脚做的,也是让他在活着时,仿佛切身实地地到达了酆都地狱,经历所有的折磨,身体会有痛感,精神会有折磨。

    所有的惩罚经历一遍后她才会罢手,一只脚在那之后需要面临的是柳淞给他判决。

    只是死亡……不够。

    他要经历痛苦,不然他不会后悔,他不会意识到错误,这种人只有自己真正地经历了剐肉般的折磨,才能得到惩罚。

    那些被他毁了的家庭何其无辜?

    明明是七个美满的家庭,却因为一只脚一个人的愚昧与贪念,变得家破人亡,前途尽毁,轻松的死去根本是便宜了一只脚。

    “那你会如何处理我?”女子的声音又问。

    “灭了你,以绝后患。”江岑溪回答得毅然决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如今她能蛊惑人心,让旁人为她而杀人,若是放任下去,之后将会发展成什么程度不敢想象。

    江岑溪不会因为这女子的可怜,就轻易地放过她。

    “哈哈哈哈——”她笑得狰狞,带着深刻的恨,随后发狠地说道,“那我就杀了你!”

    第49章 清理门户(二十一)【十五更】“你也……

    江岑溪极其快速地从自己的袋子中取出铁索符,连续念诀:“铁索缚鬼神,地索缚恶人。天师敕旨到,火急便行程。[1]”

    随之存想鬼怪被束住。

    可咒诀停止后,仍旧毫无反应,她不由得疑惑。

    好在她如今仍有空闲将未能成功使用的符箓收回来,重新放回包中以后还能重复使用。

    在翻找其他的符箓时心中掂量,回去得让李承瑞给她缝几个分类的小兜,这样取符箓的时候更方便,现在她还得翻找。

    忙碌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难得想起李承瑞,也都是需要他帮忙抱孩子、缝衣服、缝包之类的事情。

    在她翻找之时,突兀地从黑暗之中丢出数百条细如发丝般的丝线,仔细看去才会发现丝线为暗红色,密布如同蜘蛛网,铺天盖地而来时宛如堆叠了多层的鸟巢。

    丝线划过还悬在棚顶的铁链残端,竟然有着削铁如泥的效果,瞬间削下碎屑。

    见此情况,江岑溪还有闲暇将一只脚踹进墓室之中的沟渠内,免得被丝线瞬间杀死。

    随后用拂尘抵住细丝,长矛倒海一般地搅一搅后,确定这细丝缠在了拂尘之上,朝后跃的同时用力拖拽。

    另外一端丝线的主人显然是在跟她抗衡,同时用力,两方暗暗较量。

    这看似不起眼的拂尘,实则是江岑溪的本命法器,平日里的瑞水也不是白供奉的,就算是锋利的利刃都能抵挡一二,这丝线也奈何不了它,根本割不断。

    见自己力量仍旧不够,江岑溪单手控制拂尘,取出一张符箓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接着发狠地拖拽。

    直至最后,她都未能将丝线的主人拽出来,丝线在她们这场较量之中齐齐断裂。

    不过江岑溪还是知晓了她的大概位置,朝着那个方向快速纵着轻功而去。

    刚刚进入隔壁的墓室,便是数枚长钉朝着她袭击而来,她在地面上翻滚一周后,抬手用拂尘扫过,又挡回去了两根长钉。

    再去看已经钉入墓室地板的长钉,也不知是用来钉棺材的,还是用来钉墓主人尸身的。

    贸然进入此处的代价是她再次触动了机关。

    地砖突兀地起伏,相邻的两块方砖有的可能瞬间升高,有的却朝下急落,错落着持续地高低起伏。

    脚下站不稳的同时,墙壁之中又一次射出利刃来,依旧是密集的攻势。

    她不得不狼狈躲闪,拂尘抵挡到被摩擦出火星。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憋闷感,这厉鬼可能也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便利用地形来对付她。

    此刻她要对付厉鬼,还要小心提防随跃改过的陷阱,还要跟他们玩躲猫猫的游戏。

    她狼狈地躲避了机关时,那厉鬼已然不在此处,她只能闪身回到主墓室,见一只脚趁机想要逃走,她快速跟上,给了他一手刀。

    粗矮的身体一僵,瞬间晕厥过去,重重地倒地,又被江岑溪踹进了沟渠之中。

    不想他死得太容易,此刻还得护着他不死,还得防止他逃跑。

    为了解气又给自己徒增麻烦。

    江岑溪强忍着怒意,站在主墓室内环视四周,许久都没有等到厉鬼再次出招。

    躲在暗处的厉鬼总在跟她玩拖延的战术,她又尝试了几种束缚的法术,厉鬼仍旧东躲西藏,想要将她往机关处引,使得她逐渐地失去了耐心。

    封闭的环境会让人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压抑,时间越久,这种情况会越严重。

    江岑溪的性格本就暴躁,在墓室里周旋了几个时辰,她的耐心耗尽,于是她决定再次用鱼死网破般的方法。

    在她念诀时,女子仿佛意识到了她的意图,问了出来:“那七个人的尸体你不想带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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