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年级第一早恋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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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这么说着,路枕对上他的眼睛,被克制的作恶欲没有忍住:“不过我感觉得出来,你可能在吴语区长大。”

    “你听到了我奶奶发的语音。”乔慕鱼道。

    闷了好几天的心事散尽,路枕勾起嘴角,得逞地说:“比这个还要早,因为那晚你叫得有点嗲。”

    乔慕鱼意外:“你妈?”

    “嗯,她是学美术的,也是策展人,这个画展的主办方是她的一个朋友。”

    路枕解释道。

    “上次我问她有没有南涧适合美术爱好者去逛的地方,她就推荐了这个画展。”

    乔慕鱼了然,难怪今天见到谢秋玲,总觉得她身上并没有什么豪门阔太太的傲气和娇气,反而有种亲切的艺术家气息。

    他扯了下嘴角,纤长的眼睑轻垂,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怨我、不恨我吗?”

    路枕轻叹口气,将他搂进怀里,轻轻诉说着自己晦涩难安的心意:“恨,有段时间我非常恨你,恨你为什么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哪怕可怜可怜我也好,我都那么求你了,可你还是抛弃我了。”

    “但后来我更恨我自己,对你不够好,让你对我没有信心,让你对我们的未来有所顾虑,让你没能坚定地选择我。乔慕鱼,你以后能不能信任我,就像我信任你那样?这次别再赶我走了,好吗?”

    乔慕鱼额角抵在他肩头,连着狠狠点了好几下头:“我答应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跟你一起面对。”

    路枕对他这个回答很是满意,低头就要落下一吻,乔慕鱼的肚子忽然“咕噜”叫了一声。

    暧昧的氛围被打断,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睁开眼睛:“我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路枕无奈地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好。”

    第 77 章   很多很多喜欢

    两人坐下来,拆了包装袋,黄油和芝士的浓郁香气裹着点热乎劲立马四溢出来,空荡荡的胃随之扭曲叫嚣。

    乔慕鱼早已馋得不行,他迫不及待拿起一块抹茶奶冻菠萝包,咬下满满一口,两颊的腮帮子像小松鼠一样鼓起来,嚼着嚼着,他突然想起什么:“糟了!”

    路枕:“怎么了?”

    乔慕鱼:“我昨天做了一个小蛋糕,现在还放在冰箱里,再不吃怕是要坏了。”

    路枕放下叉子起身:“你先吃,我去拿。”

    他走到玄关,又想起什么,扭头问:“你家大门密码多少?”

    乔慕鱼咬着菠萝包的动作顿了下,没有立即回答。

    路枕对他的迟疑略有不满,微微眯起眼:“还防着我?刚刚还说要信任我的呢。”

    “”

    乔慕鱼不是不想说,只是稍微有些难以启齿。

    他垂眼舔着嘴角的奶油,那个数字在他舌尖打了个转后,他才微红着耳根如实回答:“是你的生日。”

    路枕目光轻轻跳动一下:“居然这么简单。”

    他感慨一句“灯下黑啊”,勾着嘴角开门走了出去-

    路枕听完,觉得心里软软的,他偏头看着乔慕鱼悄悄问了句:“真哭了?”

    乔慕鱼哽了下,大声反驳:“我才没哭!”叫什么?

    什么有点嗲?

    乔慕鱼从没遇到过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此刻听到以后,先是顿了顿,认真地想了一遍。

    他再后慕后觉反应过来,慢半拍地仰起脖颈瞪向对方。

    路枕眼眸漆黑,往常显得锐利又疏冷,现在与乔慕鱼对视着,却敛有几分闪烁的促狭。

    他、在、捉、弄、自、己!

    乔慕鱼别扭地侧过脸颊,在心里慢吞吞咬着字。

    如果他是一只猫的话,肯定已经条件反射性地竖起了尾巴,但他作为成年人类,并不会慌慌张张地朝恶棍哈气。

    他故作镇定,只要没有当场被逮住,是非黑白还不全凭自己一张嘴?

    “怎么可能?你少骗人了。”乔慕鱼翻脸不认。

    这人现在说话那么硬气,路枕闻言不禁嗤笑。

    “你自己闷在枕头里掉眼泪,第二天说话都哑着,难道是因为脱水?”

    乔慕鱼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由于有关的记忆不太清晰,自己一时间没想出该如何反驳。

    但看路枕表情淡淡,他单纯地以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然而,路枕满身都是坏心眼,这种时候只会得寸进尺。

    抓着乔慕鱼心虚的空隙,路枕假装了然,然后自问自答。

    “也对,怪不得床上的被子都被你弄湿了。”他道。

    乔慕鱼磨了磨牙,生气地认为自己被轻慢了。

    他却没想到与人回避,没思考如何划清界限,反而也气血上涌地冒犯对方。

    他哼声:“那都是被你弄痛了,你可不要多想,把人弄得疼成这样,你还好意思提?”

    这么讲完还嫌不够,他继续说:“你那天是第一次吧?算了,没经验的白纸一张,活很差也正常。”

    路枕闻言瞥向他,乔慕鱼不甘示弱,跟人互相瞪眼睛。

    话说起来,他一直觉得Alfred的气质很骄傲,每当那双眼睛瞧着其他事物,总显得高高在上,对周遭一切都毫无兴趣。

    这很容易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又矛盾地具有吸引力,乔慕鱼同样会被迷惑住视线。

    但如果两人之间没有那些荒唐的乌龙,乔慕鱼哪怕之后撞见,也不会主动去靠近。

    天慕道这人皮囊光鲜,里面竟是一滩黑水,乔慕鱼甚至没来得及认识对方的姓名,就慕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那时候是在不舒服?”路枕没被他忽悠,“那你的癖好有点特殊,一边嫌痛一边夹紧……”

    话没有说完,他被乔慕鱼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嘴,以两人纠缠的架势来讲,下一秒怕不是拖去工地灌进混凝土。

    “这位先生,那晚的事情我忘得差不多了,毕竟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

    乔慕鱼这么全盘否认着,用天真的语气来挑衅。

    他说:“可你能说得那么清楚,这几天是在偷偷回味吗?”

    路枕轻笑了声,待到乔慕鱼松开手,漫不经心地做出解释。

    “你放心,我并不会这么做。”他道。

    他再提醒:“不过你好像心里忘干净了,身体还记得很清楚,为什么你颤得那么厉害?”

    路枕没有触碰他一丝一毫,乔慕鱼却绷紧脊背,肩胛骨细细地发着抖。

    这点反应当场被戳破,乔慕鱼流利地对外甩锅。

    他胡编:“我看到下属差点现场忘词犯错,转过头在替人家捏把汗。”

    路枕不再与他多说,嘴硬到这个程度,简直就是蚌壳,想撬开还要被凶巴巴地咬一口。

    “你要去松晟面试?”他转移话题,讲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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