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新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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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男人婚前有个风流韵事也没什么。

    虽然迎亲那日闹了不愉快,可回门日潘凤满面春风,说楚王对她很敬重疼惜,允诺往事不究。

    至于肚中胎儿……

    先前潘凤还赌气闹着非要生,和楚王成亲后倒是改了想法,先说生下来后搁在哥哥名下当潘家人养,后说送给穷亲戚,再后说送农户,再后说随便扔了也行,最后她让兄长去打听打听不伤身的打胎之法。

    她喜欢上了楚王。

    不伤身的打胎之法没有寻到,反倒让楚王得知了她的想法,一通宽慰,让她生下来送人就好,对外就谎称是出了意外早夭。

    潘凤越发对看似阴郁、实则竟如此温柔体贴的外貌美艳的他痴迷起来。

    也就越发的妒恨谢婉柔。

    楚王虽待她温柔敬重,却从不肯留宿房中,若说是顾念她的身孕,却连拥抱和亲吻也没有!想必是心中还惦记着那狐狸精!

    潘凤和兄长说过此事,因而如今潘成栋其实也觉得是潘凤在设局陷害谢婉柔……反正那孩子她自己也不想要了,用这个由头栽赃给谢婉柔,一石二鸟。

    妹妹已经将戏开场,做哥哥的当然是要配合。

    *

    潘凤最终还是醒了过来,不过孩子没了,大冬天落水的她伤到了根本,大夫说日后恐难再有孕,还会落下病根从此虚弱。

    潘凤大闹起来,要谢婉柔赔命。

    然而楚王将她关在了王府深院,不许她出门,能进出的人极少,就连潘家人也不让来看望。

    潘家有怨,向楚王索要说法,楚王脸色难看,反而责怪他们:“潘凤在公主府惹出那样的风波来,本王的脸被她丢尽了,你们还想她继续胡闹?”

    “分明是谢婉柔……”

    “住口!”楚王喝道,“被潘凤收买诓骗谢小姐的公主府婢女早已招供,本王为了你们和王府的体面才压下此事,你们还想怎样?”

    然而在潘家人看来,说一千道一万,再如何冠冕堂皇,跟谁不知道他是为了维护谢婉柔似的!

    潘家人索性去皇帝面前告状。

    皇帝最近正跟将灵拉扯结盟细则,将灵精得跟猴儿似的,他本就头疼着,一听又是这档子破事儿,烦都要烦死他们了,大发了一通雷霆,也不知道究竟是对谁发的,全都骂了,看起来和此事毫无关系的老大老三和老四也叫进宫来一起骂,骂他们没一个能替自己分忧的。

    老大、老二和老四都不语,老三满脸茫然和不服气,小声嘀咕:“我最近什么也没干啊……”

    就成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将在黔阳亏掉的肉补回来……

    皇帝本来已经骂累了,闻言再度咆哮。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干不了!全都是朕在干!朕都这岁数了还不能安享晚年,就是因为你们不是废物就是心眼子多得跟筛子似的!啊!”

    老三将头垂到胸口,也不说话了,只在心里骂。平等地把老大老二老四都骂一遍。

    最后皇帝下令不准软禁潘凤,同时将此事从老二管下的东厂交由偏向老四的大理寺秘密审理。

    他倒要看看老四是选潘家还是谢家。

    *

    按理说应当将嫌疑人谢婉柔关押待审,但顾裕泽亲自来到谢府说他从中说合了,只让人暂且禁足在家。

    谢家人急忙再三道谢。

    顾裕泽看了眼谢善淩,很快收回目光看向谢二伯,和气道:“不必与我客气,我亦将谢二小姐当作自己的堂妹一般。”

    顾望笙皮笑肉不笑:“这是自然,毕竟谢婉柔是你大嫂的堂妹,算起来确实是一家。”

    顾裕泽看向他,没说话。

    谢善淩微微皱眉,拽了顾望笙的衣袖一下,看神情是对他不分场合的醋意不满,却终究没说出来。

    顾裕泽没有多待,走时谢二伯刚要相送,令人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我送吧。”

    众人齐刷刷看向开口的谢善淩。

    顾望笙顿时急了:“你——”

    谢善淩隐忍地给他一个眼神:“如今婉柔有难,你且不要胡乱计较!”

    顾望笙明显不甘愿,还想计较,一旁的谢善丰拽住他不断低声求他别捣乱,他不得不咬牙切齿地看着谢善淩单独送顾裕泽出去了。

    顾裕泽刚走出屋子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顾望笙踹翻家具的声响。

    他略停了下,故意回头去看。

    谢善淩神色越发为有这样的夫君而尴尬,低声不悦地催促:“走吧,我有话和你说。”

    顾裕泽收回目光,温柔地落在他脸上:“嗯。”

    两人并肩走在谢府院里,夕阳洒在脚下,顾裕泽柔声道:“许久没有这样和你走在一起了。”

    “……一定是潘家陷害婉柔。”谢善淩不看他,有些不自然地说,“我知你怨恨我,但此事希望你护着婉柔,当我欠你一份人情。”

    顾裕泽停下脚步,转头认真看他:“我不曾怨恨你,淩儿,你为何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谢善淩苦笑道:“不必再装,我与你来往多年,难道不知你的性情?”

    “你知,却不全知。”顾裕泽轻叹一声道,“旁人是旁人,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真不知道吗?你永远是我的独一无二。”

    谢善淩烦恼地背过身去:“事到如今你还说这些……”

    “你知我平素也是不说这些的,可我若不说,你就胡乱猜测,我不得不说。潘家曾以我娶潘凤作为条件支持我,我很想要他们的助力,但仍拒绝了,我的王妃和未来的皇后都只会是你。”顾裕泽缓声深情道。

    “不要说了!”谢善淩微微喘着气,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

    顾裕泽温柔道:“好,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转而问,“他……顾裕帧,真的打你吗?”

    谢善淩沉默良久。

    就在顾裕泽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之时,谢善淩也不知是报复谁似的冷笑含恨道:“男人强|奸时动狠手、以及上了床后凌辱人的法子,你也应该想得到。你愿当成是打便是,不当便不是。”

    “……”

    顾裕泽喉咙一阵阵发紧,望着他雪白脆弱后脖颈的目光沉沉,小腹亦有所异样。

    或许谢善淩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来对另一个男人是多大的挑衅和刺激。谢善淩只想宣泄无能为力的愤怒,却不知会为他自己埋下怎样的祸根……

    差一点,顾裕泽就要细问谢善淩是如何被男人强|奸和凌辱的了。他甚至想掐着谢善淩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问。这个天真的荡|妇。

    但是他忍住了。他向来会忍。

    他会忍到无需再忍的那一日。到那一日,所有的欲|望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

    顾裕泽的头有微微的晕眩,他闭上眼睛,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平息涌动的心绪。

    直到听见谢善淩问:“你又头疼了?”

    他一怔,睁开眼睛对上谢善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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