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后主角们崩坏了(快穿):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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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裴琼短时间内杀了大量人类升级,郗眠不得而知。

    或许他也在裴琼想要报复的名单里,自那日之后,裴琼每晚都会过来,每晚会在池敛旁边逼着他说一些奇怪的话,答应一些奇怪的要求。

    郗眠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理由跟池敛分开睡,他说的是这几日总是梦魇,或许是因为有人的气息在旁边,先分房看能不能缓解。

    池敛很不情愿的、委屈至极的答应了。

    可这样也没能阻止裴琼,他扯了个笑,恶劣的说道:“分房了?防我还是防他?郗眠,你不是在他身边才最有感觉吗?”

    旁边没有池敛,郗眠便无所顾忌,两只手都往裴琼脸上呼。

    裴琼面色一沉,抓住郗眠的手腕低声道:“适可而止些,我可不会惯着你。”

    郗眠便用脚去踢他,连踹了好几脚,甚至用上了鬼气,裴琼一时不差,被踹到床尾,骤然的分离让郗眠难受了一瞬,捂着肚子咬牙忍下,立刻便往床下跑。

    趁着裴琼还未反应过来先逃,躲起来再想办法。

    他打开窗户正要往荷塘上方飘过去,空气中一道无形的绳索圈住了他的腰,下一瞬,裴琼瞬移过来,嘴唇贴在郗眠耳边,用气声道:“原来你喜欢这里,那我自然会满足你。”

    郗眠被压在窗沿上,平日里这里是他发呆或是赏荷的好去处,可此时,窗沿地板平白被溅湿,留下一片片难.堪的痕迹。

    裴琼掐着郗眠的下巴看向连成一片的荷塘,因某些原因,他的声音沙哑又兴奋,逼问道:“喜欢吗?你还未对我说谢谢。”

    “郗眠,说谢谢,嗯?”

    郗眠瞳孔一点点散开,裴琼低头舔去他唇边溢出的水.液,用实际行动继续逼迫本就被逼到极致的人。

    郗眠终于受不了了,颤声道:“喜,喜欢。”

    天空浮现一抹鱼肚白,昏暗的荷塘渐渐变得更清晰。

    裴琼朝荷塘伸手,一道鬼气携一支荷花而来,荷花开得极甚,粉白的颜色。

    裴琼用荷花代替了自己,甚至冠冕堂皇道:“我虽不能提供阳气,但我生前是天师,我的也很珍贵,这荷花放在这里刚好。”

    裴琼坐在软榻上,将郗眠抱在腿上,一手揽着那截劲瘦的腰,一手随意把玩着荷花。

    郗眠意识恢复了些,道:“你别,这样……”

    他几乎没有力气了,说几个字都要缓和好久。

    裴琼的手一顿,轻声啧了一下,极不情愿的将荷花扔在地上。中空的茎秆里是带着荷叶清香的汁.液。

    日子一天天过去,但纸终究包不住火,池敛知道了裴琼的事。

    或者说——裴琼故意让池敛察觉。

    那时郗眠正被逼得意识涣散,余光似乎瞟到了什么,他大惊,转头看去,看门口脸色惨白的池敛。

    郗眠顿时慌乱了,忙要往池敛的方向爬,他想去跟池敛解释,可才刚爬出去,只来得及喊了“池敛”两个字,便被一双大手拖了回去。

    池敛站在那里冷冷的听着着一幕,郗眠的心也越来越沉,而身体却被迫往上飘。

    这时,池敛忽然动了,他对屋内很熟悉,熟门熟路的走到左边,拿起剑架上的剑便朝床的方向走来。

    池敛的耳朵很灵敏,他挥剑朝裴琼的位置砍去。

    床上的两个鬼如雾气一般消散,转瞬便出现在房间另一头。

    裴琼并没有放开郗眠,这个姿态,郗眠更为难受,只能紧紧抱着他以缓解痛苦。

    裴琼道:“怀均啊怀均,几日不见,气性倒挺大。郗眠,看到了吗?他这种坏脾气动不动就拿剑砍人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若是跟着我,我脾气就很好。”

    震惊险些将郗眠的不舒服盖过去,裴琼果然是一个对自己要求极低的自恋狂。

    池敛脾气那么好的一个人,被他逼得失明的眼睛都爬上的红血丝,还要被说脾气差。

    饶是郗眠都看不下去,道:“你是,来报仇的吧?说什么,对我好?你应该,想杀我,才对。”

    裴琼刚刚的好心情瞬间被这句话冲散,眉宇间弥漫出浓稠的黑气,他冷笑道:“你说得对,我就是来报仇的,等我气消解完,再谈对你好的事。”

    郗眠也想冷笑了,但因裴琼忽然走了两步,脸上的表情瞬间难受到有些扭曲。

    池敛气得握剑的手都在发抖,凭借声音辨析裴琼的方位,同时还要避开郗眠刺过去。

    裴琼忙着躲避池敛,竟一时忘了对郗眠的防备,郗眠乘机袭击裴琼。

    裴琼不可置信的低头,抬手便要掐住郗眠的脖子,但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的手没有再继续往前。

    恰逢这时,池敛的剑砍了下来。

    若是平常的剑或许对裴琼没用,但这剑是因为池敛自从失明后总沾染一些阴之物,池郡守和池夫人特意替他求来了。

    裴琼的身影逐渐便淡,如墨汁滴入水中,被稀释散开。

    消失前,他留下了一句话,“等着,我会回来杀了他,带走你。”

    “哐嘡”,剑被扔在地上,池敛两步走过来,想要抓住郗眠的衣领质问,触手却是一片光滑的皮肤,他心中怒意顿时更甚。

    比起愤怒,更多的是疼,心脏闷闷的,如同被关在一个铁皮钟里不断敲击的疼。

    “解释。”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郗眠有些站不稳,他抓住了池敛的手臂才不至于腿软跌在地上,池敛的手还在发抖,像是无法克制的、得了某种疾病般的发抖。

    “他逼我的”,郗眠轻声说,“我打不过他。”

    “他身上煞气很重。”

    池敛无神的眼睛紧紧“盯”着郗眠,过了很久,他才出声:“我信你。”

    他握着郗眠的手臂将人提起来,抱住后往浴池的方向走,“但现在我们要洗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洗澡的过程太难受,尤其是池敛像是梗着一股气,强硬的把郗眠按在浴池边缘的白瓷砖上,一字一顿阴沉沉道:“必须都弄.出来。”

    好不容易洗完,他也没有带郗眠离开浴池,两人在温暖的浴池中泡着,池敛紧紧抱着郗眠,像是突然遭遇洪水袭击的人抱住了一棵浮木。

    郗眠没有挣扎,过了好一会,池敛道:“我会找人去杀了他。”

    然而没过几日,郗眠听到之前接下任务的天师都来退银钱,等人走后,郗眠才慢慢飘了进来。

    问道:“不顺利吗?”

    池敛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杀他的天师都被反杀了,还有一事,当初一起参与围剿裴琼的天师也都出了事,要么死于非命,要么失去了行踪。”

    郗眠终于知道裴琼身上为何会有如此浓厚的煞气。

    他成为鬼后便去找那些杀他的人寻仇了,短时间内击杀了数十个天师。

    他若是想杀裴琼,就算偷袭得手,以他的鬼气也不能对裴琼造成致命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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