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觉醒后主角们崩坏了(快穿):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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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有好几个了,也只有池敛,因在十三岁时眼睛开始出问题,家里从来没有催促他完成人生大事。

    却不想他儿因此在这方面匮乏,倒叫那艳鬼钻了空子。

    池夫人又道:“定亲的人家是你徐世叔家二女儿,你徐世叔一直想与我家结亲,倒也算两全其美。阿敛啊,这段时日你莫要再忤逆你父亲,你安安分分成了这亲,也好叫娘亲放下心来。”

    一番话让池敛又气又急,“母亲,我只要他。父亲把他带走了,若他出了事,我活不下去的,母亲!”

    池母闻言,满脸担忧,又一遍一遍全池敛,无非是成亲后都会好起来之类的话。

    池敛想反驳,可他刚醒来,虚弱得不行,连和池夫人争执的力气都没有,气急之下,生生将自己急得又晕了过去。

    这下池夫人也慌了,忙喊大夫过来,一番查看后,大夫道:“此乃气急攻心,公子身体本就亏损,若想寿命延长,还是得心情愉悦的好。”

    池夫人每日守着池敛照顾喂药,等池敛再醒来,池夫人便不在他跟前提那些事,也不让下人提起。

    池敛问郗眠的下落,池夫人便用:“你好好修养,身体好了才能出门,否则你下不了床,能见谁?”此类话搪塞他。

    池敛根本静不下心来养伤,父亲带走了郗眠,他担心父亲会把郗眠交给捉鬼天师,或是做出对郗眠不利的事情。

    自小跟在池敛身边侍候的小厮见自家主子整个郁郁寡欢,便去打探了消息,却得知金铃已被烧毁。

    小厮将这个消息带过来,池敛听完后恍恍惚惚了大半日,之后竟是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下。摆明了要用绝食表达自己的不满。

    池父气得抄起棍子到池敛房间,欲将人从床上扯下来再打一顿。

    池母哭着扯住池父的衣服,道:“老爷,不能再打了,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我膝下就只有两个孩子,阿敛的姐姐已经去了,我是万万不能没有阿敛的。”

    池父一面想拽回自己的衣服下摆,一面怒道:“你看看他这样子,或者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若是放任他与那鬼厮混,才是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池敛冷冷看着这一幕,随后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匕首,匕首抵在脖子上,池敛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决绝:“父亲,你现在带金铃去穹山,只要能救回他,我以后会离他远远的,但若他死了,我也不愿独活。”

    池父气得暴跳如雷,“哐嘡”一声将木棍扔在地上,指着池敛骂道:“他这是给你下了蛊了,妖孽!妖孽啊!你死便死,死了省得脏了我的眼!”

    “老爷!你说什么!”池夫人忙道。

    话刚落,池敛抬手用匕首去抹脖子,鲜红的血顷刻间涌出。

    池父与池夫人皆大惊,吓得赶紧上前抢了池敛手中的刀,下人也忙去叫大夫。

    伤口不深,大夫给池敛包扎了伤口,又开了药,出了外间对池父池母道:“上次不是说过,病人切记心绪有大的起伏。”

    送走大夫,池夫人愣愣呆了半晌,起身去给池敛煎药。

    池父呆了一会也呆不下去,挥袖离开。

    又过了两日,一个晚上,已近三更,小厮慌忙跑来喊:“老爷夫人不好啦!少爷,少爷又自尽了!”

    池父和夫人随便穿了衣服,提着灯便忙往池敛院子赶。

    这次是割破了手腕,池母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将起来,“你要让母亲怎么办啊?”

    第二天早上,池父让人把金铃送了过来,他没有再来看池敛,仿佛对池敛已经失望透顶。

    拿到金铃,池敛差点从床上跌落下来,小厮忙扶住他,“公子,你别着急。”

    池敛心情根本没法平复,他立刻念了咒语,不一会儿,金铃散发出淡淡金光,一道人影凭空出现。

    小厮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池敛听到动静,立刻上前想要抱住郗眠,可他没有一点力气,一只脚才下床,整个人便往前倒。

    郗眠飘上前借住了池敛。

    池敛伸手一点一点摸过郗眠的脸:“有没有受伤?”

    郗眠摇头,这段时间他一直待在金铃里,与之前被困在金铃里的日子并无太大不同,唯一的区别是金铃里有夜明珠散发着浅淡的光芒,有软榻,有书,也有桌椅。

    不再是无边的黑暗和无聊而漫长的时间。

    倒是池敛,短短几日,变化极大,像是一朵本来刚刚开放的花经历摧打后迅速枯萎下去了一般,他的脸颊消瘦,面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虚弱无比,仿佛下一秒便会晕倒。

    此时郗眠才发现他脖颈和手腕上都裹着厚厚的布条。

    郗眠的手轻轻触碰那些伤口,问道:“疼吗?”

    池敛一顿,随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疼,我有分寸。”

    他怎么可能自尽,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池敛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只鬼,之前虽喜欢,但也没有想过以后的事。

    是池父的行为让他真正认清了自己,本来以为就算有一日,失去了郗眠,对他而言也不过是花费一些时间便能走出来。

    但现在池敛知道不行,失去了郗眠,他连一天都过不下去,他满脑子都只有郗眠。

    池敛忽然想起曾经的一位好友说过的一句话,那位好友家中在他幼时给他定了娃娃亲,但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位未婚妻,后来好友遇到了喜欢的人。

    好友家里人无论如何都不同意,好友便决定带着心爱的人离开。

    离开前一日,好友找到池敛告别,那时池敛十分不理解:“真的就非她不可吗?”

    好友道:“以前倒也不觉得,如今所有人都阻止我们在一起,我才发现我好像真的非她不可。”

    那位好友后来过得如何池敛无从得知,但此刻,他知道他也非郗眠不可。

    池敛很了解自己的父亲母亲,母亲向来溺爱他,父亲虽说严厉,对池敛的爱却也不少。

    两次自杀都是他有意为之,连大夫都被他收买,至于他的小厮,自然听他的话。

    他也知道父亲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父亲虽爱他,却也很看重面子和名声……

    失明的眼睛掩藏了池敛所有的情绪。

    无论如何,郗眠只能是他的。

    之后的日子,池父仿佛真的不管池敛了一半,倒是池母,害怕池敛日日和鬼混在一起,身体更差,什么补药都往池敛院里送。

    池敛的贴身小厮在郗眠第一次出现时被吓坏了,但渐渐的发现郗眠真的是一只无害的鬼,而且还是长得那么好看的鬼,渐渐就没那么害怕了,甚至会称郗眠一声“郗公子”。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连池敛也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他和郗眠被前来拜访的裴琼撞见。

    那时是冬日,屋内烧着炭火,暖烘烘的,窗户紧闭,外面的风雪交加与屋内的混乱旖.旎无关。

    因裴琼家族未没落之前,与池家便关系不错,裴琼又救过池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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