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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420-430(第8/15页)
姚栀栀个头比她高,背对着院子里的众人时,正好可以帮忙遮挡视线, 也可以避免杨家人观察她的口型,于是她笑了笑,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那是肯定的。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屈珍挑眉,难道这个女人对她有所图谋?这倒是人之常情, 人家总不能白白为她辛苦一早,索要一点报酬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在开口之前,脑子里已经飞速过了一遍自己能够拿出来的现钱金额。
可是没等她报出一个大概的数字,便听姚栀栀说道:“你必须跟赵云祥断了,彻彻底底地断了。而且今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毕竟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错再错,一条道走到黑,而姚栀栀帮人是讲原则的,如果屈珍不是有这么心酸的遭遇,而是一个单纯的不安分的出轨之人,她不会帮忙的。
毕竟这世上,确实有一部分人群,被进化的脚步遗忘了,他们始终无法摆脱身上的动物性,只会遵循本能,在外面偷吃。
这种人与猪狗无异,帮他们等于助纣为虐。
但是屈珍这样的,姚栀栀觉得还有救,就像当初她愿意帮助薛家那个被公公惦记的儿媳妇,窦珍儿,出发点都是一样的。
这个社会,施加在女性身上的不公太多太多,如果是事出有因的错误,姚栀栀真的愿意网开一面。
倒是巧了,这次的也是一枚珍珠,一枚落入泥潭的,失去了曾经的光泽,爬满了泥淖和污秽的珍珠。
希望离婚之后,屈珍可以从头来过,就像窦珍儿一样,在新的位置上,洗去铅华,做一枚闪闪发亮的珍珠。
不过姚栀栀这样的要求,让屈珍有点无所适从,屈珍万万没想到,这个姚主编要的不是金钱,而是让她做个无愧于心的人。
崭新的人。
她的鼻子没来由的一酸,只得扭头趴在妹妹肩上,压抑着哭声,只把颤抖的肩膀对着姚栀栀。
姚栀栀没有再说什么,她把手默默地搭在屈珍肩上,用力握了握,便转身离开了。
很多时候,无声胜有声。
她知道,屈珍的眼泪说明了一切——屈珍也是有道德感的,也是有羞耻心的,要不是走到了进退维谷的死胡同,也不愿意自甘堕落,做个偷吃的恶人。
屈珍就这么埋在屈瑶的肩上,哭了很久很久,以至于姚栀栀到底怎么跟杨家人谈判的,她都没有听见。
她只知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院子里围观的邻居已经离开了,姚栀栀跟她婆婆也走了,至于杨家的人,则全都进了房间,一个个臭着脸,不知道吃了什么瘪,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憋什么歹毒的招数。
还是屈瑶提了一嘴,屈珍才知道,杨家愿意补偿她一笔钱,让她跟她男人离婚。
这远远超出了屈珍的想象,她简直不敢置信,杨家这种人家,居然愿意补偿她?
她几乎没有犹豫,冲到了门口马路上,可惜姚栀栀开的那辆黑色轿车已经不见了,只有身后的灯火提醒着她,她还没有完全逃离现在的牢笼。
她默默叹了口气,不免懊恼,连句谢谢都没说,真是失礼。
她转过身去,握住屈瑶的手,问道:“你说,明天我买点什么去看看她家孩子才好?”
屈瑶想了想,劝道:“别去,你跟赵云祥的事情闹成这样,邻居都笑话你呢,姚主编又帮你谈了离婚的事情,你要是跟她交往密切,少不得被人怀疑她跟你是一丘之貉。我看还是算了。”
“可是……”屈珍知道妹妹说得对,她也知道自己没脸上门,可是,大恩难报啊。
屈瑶只得再次劝道:“你要是真想谢谢人家,那就等她开学了写封信到她学校吧,在嶷城这里,还是别给她添乱了。你赶紧进去吧姐,找一下你的结婚证,跟我走,今晚不住杨家了。”
屈珍点点头,也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如果她还住在杨家,难说不会遭遇危险。
屈珍进门后看了眼,还没有开口,杨母便抓起手边八仙桌上的茶缸子,砸在了屈珍脚下。
屈珍没有躲,她定在原地,尽量平静地看着这个歹毒的婆婆,以不变应万变。
杨母憋屈啊,她压根不知道那个姚栀栀怎么知道她儿子在外面有孩子的,这事要是闹到农机厂,他儿子的前途就全完了。
没办法,他们老杨家只得哑巴吃黄连,认了这个亏本买卖。
可是姚栀栀现在走了,杨母没了顾忌,越想越气的她,总想做点什么,要不然,屈珍岂不是太得意了?
没想到,她这茶缸子刚砸出去,门口便响起了一阵狗吠声,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狼狗从马路上冲到门口,对着杨母龇牙咧嘴。
杨母吓得尖叫一声,躲在了儿子怀里。
屈珍虽然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但还是恶心得翻了个白眼。
有些事情她是不好对外说的,比如她刚结婚那会儿,婆婆总是打听她跟她杨冲的房事。
再比如她婆婆张嘴闭嘴,总跟别人说什么是她抢走了婆婆的儿子,还说什么养儿子就是白搭,有了老婆忘了娘。
天天跟唱大戏一样的,不念个三五十遍,只怕太阳都没有过足看戏的瘾,不肯下山。
到了晚上,换月亮和星星看戏了,她这婆婆更奇葩,还会趴在房门上听动静呢。
一开始她是不知道的,直到她拿着脸盆出去接水,准备把房事过后湿了的凉席擦擦,这才知道,她这个婆婆,居然有着变态的爱好。
这日子自然就好不起来了。
她嫌弃婆婆没有边界感,婆婆却嫌弃她抢走了自己的宝贝的儿子,处处针对。
鸡飞狗跳的日子,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来了,偏偏她男人是个大孝子,于是她的挨打就成了理所当然。
再加上娘家总找她要钱……
屈珍想到这里,委屈被愤怒所占据,偷情的羞耻感被多年遭受凌辱的不甘所战胜,像是推动了她肺部的活塞似的,让她不禁闭上眼,深深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污浊之气,再慢慢地轻轻地吸一口新鲜空气。
下一秒,周围的邻居都听被这个女人的怒吼所惊醒了。
她愤怒的咆哮道:“妈,你天天晚上趴门口偷听我跟杨冲上床,你到底要不要脸啊!你要是嫌弃爸爸不行,那你离婚再找啊!外面身强体壮的小年轻多得是,不愁找不到陪你解闷儿的!”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要被人笑话死了!
杨母被这猝不及防的反击弄得手足无措,恨不得弄死屈珍算完,可是屈瑶在这一刻从外面进来了,还特地把门打开,让那只雪白的狼狗走上前来,看那架势,随时可能给杨母一口。
杨母一向怕狗,尖叫一声瘫软在儿子怀里,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杨家瞬间乱套了,一个个七手八脚的,不是在掐人中,就是在找趁手的工具,想打狗。
屈珍却没有给他们机会,她趁着众人自乱阵脚的时候,冲进房间找到自己的重要证件和最后的一点现金,不等杨家反应过来,便叫上屈瑶溜之大吉,走的时候还不忘叫了声:“狗子,你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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