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7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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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给她看看到底缝了什么。

    一旁打毛衣的小老太急了,红着脸想过来抢,叫姚卫华直接夺走了,找到缝了绣布的位置,递到姚栀栀面前:“小妹你看。”

    姚栀栀凑过去一看,笑了,好吧,确实挺难为情的。

    因为上面缝的是:敬宗吾爱,努力加餐,莫让吾念。

    好肉麻,哈哈哈。

    忽然对爸爸的其他衣服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过毛衣什么的就不脱了,容易着凉。

    姚栀栀赶紧让爸爸把衣服穿好,笑着问道:“毛衣上缝的是什么?”

    “我知道,缝的是:敬宗吾爱,莫忘添衣,吾心切切。”姚淼淼来了,不厚道的又曝光了爸妈的私房情话。

    反正晾衣服的时候可以看到。

    姚栀栀笑得不行,哎呦喂,还有重大发现。

    又问了问衬衫上缝的是什么,答案是:敬宗吾爱,莫要贪凉,吾心忧忧。

    姚栀栀笑着笑着,忽然注意到了一双安静的眼睛。

    好像得到了什么启发,正灼热地凝望着她。

    她下意识捏了捏祁长霄的手指:“想什么呢?”

    祁长霄老脸一红,背过头去,能说吗?他从老丈人和丈母娘这里得到了启发。

    下次画画的时候,可以藏几个字进去,让她找。

    但是他不想说,留着做个惊喜吧,留到今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送她一幅独家画作。

    打定主意,他回头把空碗接走:“没什么,我在想,爸妈这么恩爱,等到金婚的时候,咱t们做子女的要给他们准备点特别的惊喜。”

    “金婚?是五十年吧?”姚栀栀想了下,好遥远,她跟祁长霄才三年半。

    她忽然好奇,也不知道爸妈是哪年结婚的。

    便看向认真雕刻的小老头:“爸,那还有多少年啊?”

    “十五年多点。”姚敬宗算了算,“我跟你妈妈一九三九年结的婚。”

    “那还是先庆祝四十年的吧,四十年是银婚吗?”姚栀栀觉得十五年有点远,五年多的还行,可以期待一下。

    姚敬宗笑笑:“不知道啊,爸也不懂这些,都是你们年轻人琢磨的新称呼。”

    “银婚是二十五年,早过啦。”姚淼淼知道一点,笑着解释道,“四十年我也没听说叫什么,回头我问问。别管叫什么,总之,咱们都记着点,到时候给爸妈准备点惊喜。”

    “希望到时候卫华也有孩子了,这样咱们一大家子就齐乎了。”姚卫国进来了,适时地催个婚。

    姚卫华翻了个白眼,干脆把小星星抢了过来:“大舅舅坏,想让三舅舅跟小星星分开,咱们不理他。”

    姚卫国哭笑不得,他怎么坏了,他也是为了老三着想啊,过完年二十四啦,全家就只剩他一个人还在打光棍儿了,催催怎么了。

    真是的。

    算了,三弟生气了,他去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吧,赶紧去附近找了个照相馆的师傅过来,给大家拍拍照,做个纪念。

    这招非常管用,姚卫华最喜欢收集家人的照片了,很快原谅了这个催婚的大哥。

    拍完照片,姚卫华便带着小星星,提上篮子,回家找姨姨家的哥哥姐姐玩儿去咯。

    下午姚栀栀喂了奶又睡着了,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是这样的疲惫和缺觉。

    姚敬宗跟谢春杏先回去了,看看那边的几个孩子。

    姚淼淼去上班,医院里留下祁长霄独自陪伴着姚栀栀母女。

    正打着盹儿,门口来了两个男人。

    祁长霄起身,出去说话:“诚哥没回去过年?”

    “回了,家里说了个对象,回去看了眼,没看上,还是得等二姐帮我找个好的。”秦亦诚有抽烟的习惯,见人就爱发烟,不过他知道祁长霄不抽,没发。

    夹着根烟,也没点,掏出兜里的两红包,递给了祁长霄:“儿女双全,可喜可贺。”

    “那我就替小星星小月亮谢谢舅舅了。”祁长霄收下红包,笑着看向旁边的陆鹤年,“这里还有个舅舅。”

    陆鹤年已经上班几个月了,手里也有了点钱,包了个两个红包给他:“别嫌少。”

    “客气,进来坐坐?”祁长霄一脸的从容。

    他怕什么,有儿有女,有老婆的爱,身体还好了,又有了体面的工作,完胜。

    两个男人倒也没有推辞,进去看了眼便出来了。

    祁长霄把他们送到楼梯口,便回了病房。

    两个男人边走边聊。

    “这孩子真白净,不像二姐那两个,生下来跟两个红薯一样。”

    “早产儿,不一样的,我瞧着现在也白净起来了。”

    “还是不如小月亮白净,奶呼呼的,好可爱。”

    “那可能是因为杨队有点黑吧,随爹。”

    “也对,哪像这两口子,一个赛一个白净,两个孩子都像粉团子一样。”

    “这么羡慕别人,那就抓点紧啊,自己有了就好了。”

    “别光说我,你怎么不抓紧?”

    “我?我爸妈刚平反,自己也没有什么积蓄,哪像你啊,青年才俊,八级工。”

    “我怎么觉得你在挖苦我?”

    “有吗?那咱俩换换?”

    “换了你会吗?”

    “那不是咯,你的八级工千金不换,你愁什么?”

    “是啊,我愁什么。”

    “回吧,不送你了。”

    “不用,我去山里跟螺丝钉谈恋爱了,勿念。”

    “加油啊,明年也骗骗我的红包。”

    “你也加油。”

    陆鹤年回到住处,把院子里晒的被子收起来。

    再把炉子的封口打开,把水烧开,泡一壶茶,坐在新年下午的阳光下,翻看着再次被退回的稿件。

    算了,没有这个天赋,不写了。

    随手把稿件全部丢在了炉子上,付之一炬,连带着一封没寄出去的读者信。

    *

    姚栀栀出院的时候,爸爸和大哥已经回东北去了。

    相聚总是短暂,心中不免遗憾。

    不过这次,爸爸给孩子们留下了六块生肖牌。

    冠英的是小马,光美的是小猴,小星星的是小猪,小辉辉和小风风的是小牛,小月亮的是小老虎。

    回到家里躺下,姚栀栀发现枕头下面有点硌人,掀开一看,原来爸爸还给她留了一个小龙。

    再看祁长霄的枕头下面,小老鼠。

    姚栀栀忽然笑了,拿起两块生肖牌,看了又看,喜欢得不得了。

    细节之处见真情,这就是亲爹,不一样的。

    再看床尾,摆着四件小毛衣,小星星的是年前就织好了,一起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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