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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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是最纯真的初心。

    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兴头上姚栀栀咬着他的肩膀,动情地呢喃:“长霄,你好招人喜欢啊!你是不是妖精变的?嗯?”

    “嗯,专门为你变的。”祁长霄有点上头,今天可是结婚纪念日,他要把自己的心捧出来给她看。

    鲜活的,热烈的,跳动的,年轻的,强有力的,不再病病歪歪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不乖,那就只好不乖到底了。

    看她披头撒发,看她意乱情迷,看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眸色迷离……

    好上头,停不下来。

    却也不敢太放肆,节奏拉长,让动人的旋律缓缓流淌。

    就像是在弹奏钢琴,也有急切与舒缓之分。

    也必将迎来顶峰相见的一刻。

    事后,姚栀栀把满床的花瓣收集起来,找了个透明塑料桶,留着晒干了,做纪念。

    夜深人静,她靠在男人怀里,在他皮肤上画圈圈:“长霄,生完老二我就不想再生了。”

    “我去结扎。”祁长霄早有这个念头,不过他知道她要女儿,所以暂时还没有行动。

    他拿来手帕,擦去她额头的汗水:“不过你先想好,假如老二也是小子……”

    “那也不生了。顾不过来,得亏三哥在这里,要不然咱俩顶多一个人出去上班。我也不忍心一直耽误三哥,他是不在意,可我在意。”姚栀栀不想再生了,如果真的没有女儿,那就认命了。

    祁长霄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我明天就去预约手术。”

    “你不怕疼吗?”姚栀栀有点意外,他居然这么主动要结扎,听毛铃说,她也想让孔八斗结扎来着,结果孔八斗反应激烈,闹着要上吊。

    祁长霄知道毛家的闹剧,可他是祁长霄,是有担当的男人。

    他搂紧了怀里的心上人,态度认真:“不怕,比起你的疼,这不算什么。正好现在结扎,等你生了孩子出了月子,差不多半年就过去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再怀孕了。”

    “好。”姚栀栀困了,明天还要上班,赶紧睡觉。

    第二天祁长霄请了半天假,把手术给做了。

    没想到医生不肯,各种劝阻,好像给他结扎会让t医生绝种一样,把他气笑了,最终只好把宁峥嵘请了过来。

    宁叔一出手,事情就顺利解决了。

    看在钟医生的面子上。

    宁峥嵘扶着他从手术室出来:“想好了?就要两个?”

    “嗯,多了顾不上。”祁长霄笑着走两步,还行,微微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但是不影响正常生活。

    宁峥嵘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有担当!是个爷们儿!”

    “爸我没事了,你去忙吧。”祁长霄决定自己回家。

    宁峥嵘不肯,开着拉风的挎子,把这便宜儿子送了回去。

    晚上睡觉就跟汤凤园通了个气:“长霄也结扎了,两口子不打算再生了。”

    汤凤园觉得这样也好:“行啊,两个也够了。等我退休了,正好老二也上小学了,到时候我去接送孩子。让他们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宁峥嵘退休还早,帮不了什么,到时候就出钱吧。

    他比较关心胡主任的案子,问道:“法院那边什么情况,怎么还没有宣判?”

    “说是有个证据出了问题,要再求证一下。”汤凤园当了所长,消息渠道拓宽了不少,有人会主动跟她透露消息。

    宁峥嵘好奇:“什么证据?不会有人想保他吧?”

    “不是。”汤凤园知道他跟胡主任有仇,赶紧宽慰他,“是胡佳那里,原本她婆婆以为三个孩子都是她男人的,结果老张捉奸的事被她婆婆知道了,查了孩子血型,对不上。这才知道胡佳跟她男人是假夫妻。她婆婆之前还帮她做伪证,现在闹着要翻供,刑警那边需要核实一下。”

    “做了什么伪证?”宁峥嵘蹙眉,“难道是跟小陆爸妈有关的那件事?”

    “对,就是那事,拖到现在了,要不然小陆已经可以去上班了。”汤凤园也无奈,案子太复杂了,任何一环有了变动,都得浪费人力物力去核实。

    不胜其烦。

    宁峥嵘笑了:“那没事了,这婆媳俩一旦翻脸,肯定往死里咬对方。小陆就快翻身啦!”

    果然,月底传来好消息,陆鹤年的爸妈平反了,让他九月份去机关上班,从小办事员做起。

    菜包跟他一起,也算有个伴儿。

    陆鹤年找不到人庆祝这样的好消息,独自提着一壶酒,准备去他太奶的坟上祭拜。

    推开门,却看到了开着挎子的宁峥嵘。

    有点意外:“宁叔,你找我?”

    “开心吧。”宁峥嵘平静地看着他。

    陆鹤年点点头,不过他这些年一个人压抑久了,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宁峥嵘拍拍旁边的边斗:“走吧,带你去上坟。”

    “你怎么知道?”陆鹤年惊呆了,他没有跟人提过他的打算。

    宁峥嵘笑着把头盔给他:“我跟你爸妈打过交道,走吧,顺便带我去看看他们。”

    从墓地回来的时候,天上下着雨。

    陆鹤年坐在边斗里,脸上湿湿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

    他想起太爷爷遗嘱的事,问道:“宁叔认得那个人吗?”

    宁峥嵘知道他说的是谁,宽慰道:“没见过,不过有朋友认识他。别急,我来帮你们打听。”

    *

    香港,太平山上。

    诺大的别墅里,到处都是纸醉金迷的糜烂气息。

    戴着墨镜的男人正躺在泳池旁,慵懒地享受着日光浴。

    周围都是花枝招展的美女,为了博他一笑,搔首弄姿,好生卖力。

    人生真是惬意无比,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了。

    他招了招手,便主动凑过来五六个妙龄女郎。

    左拥右抱的,不知道有多快乐。

    正考虑等下跟哪个女郎亲热,门口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男人立马推开了怀里的女郎们,掏出了躺椅旁下面时刻准备的枪。

    又来了,讨债鬼!想死是吧!

    子弹上膛,男人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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