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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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没跟我提周振鸿,好像松了口气。不过有什么用呢,他不是说跟你做兄妹吗?姐,别纠结了,你要是不想结婚了,只想谈恋爱,那就选杨树鸣,什么时候腻歪了就分手,反正你们两个都有孩子,不愁老了没有依靠。如果你想结婚,那就绝对绝对不要考虑别人了,就周振鸿,初婚的,多好啊。他这辈子说不定就你一个女人,你可要好好对人家,知道吗?”

    “小妹,你这嘴皮子,不去当主持人可惜了!”

    “我才不感兴趣呢,我不喜欢抛头露面对着一大群人演讲,我就喜欢对着哥哥姐姐耍嘴皮子。”

    “哈哈哈,你好可爱,想搓搓你的脑袋瓜!”

    “不给,本来就比你矮!不公平啊,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凭什么你比我高啊?”

    “营养没跟上吧。不过没事,妹夫高,汤阿姨一米七呢,小星星肯定不会矮的。”

    “可惜我不高啊,我没有一米七,我还能再长吗?”

    “你都二十啦。不过我瞧着你,好像也不是很矮啊,有一米六八吗?”

    “不知道,没量过。不想被现实打击。”

    “好啦,没事的,妹夫那么高,你们的孩子不会矮的。再说了,你这身高真的不算矮了,也就到北方可能算中等吧,在南边真的可以了。”

    “不跟你说这个啦,你快告诉我,你到底选谁?”

    “我不知道啊。”姚淼淼头痛了,“我再想想,总觉得有点不爽。”

    “那就打电话把杨树鸣骂一顿,谁让他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爷们儿。”

    “对,把他骂一顿!”姚淼淼真的服了,她怎么没想到呢?

    姚栀栀笑着挂断了电话,估计过几天就会有结果了吧。

    晚上,姚淼淼下班回到家。

    换了拖鞋,哈欠连天的:“爸,妈,我打个电话。”

    “打呗,自己家的,还要申请啊?”谢春杏正在给超美梳小辫儿,小丫头刚刚出去跟小朋友疯跑,头发都乱了。

    姚淼淼放下帆布包,喝了一大茶缸的凉白开,跑到沙发后面,搂住姚敬宗的脖子:“爸爸,我要给你打个预防针,我要去骂杨树鸣了,他要是找陶叔叔告状,记得帮我兜着。”

    “好端端的,你骂人家做什么?”姚敬宗t跟不上这些年轻人的思路。

    既然做不成情侣,那就做兄妹,不是他们自己说的吗?

    现在要骂人家,图什么呢?

    姚淼淼知道他不懂,也不想跟他解释,只管骂爽了再说。

    拿起电话,她打给了杨树鸣的住处。

    第53章 上门 不禁目瞪口呆:“你来做什么?”……

    一个离婚的男人, 每天都有什么事情可忙呢?

    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无非是下班的时候想想吃什么,上班之前再想想晚上要不要自己做。

    是下面条?还是去朋友家里蹭一顿?

    或者去副食品店, 随便买点什么饼干面包凑合一顿。

    都行, 都不重要。

    生命用理智的思考填充, 为数不多的一点感性,也都蜷缩在犄角旮旯里,轻易不会出来彰显存在感。

    就像被北方的严寒赶走的候鸟,气温一日不回暖, 它们便一日不会回来。

    可是人啊, 到底不是一个只会做出正确决定的机器,即便真的做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 也还是会觉得惋惜,还是会被懊悔的情绪淹没, 还是会假设另外一种可能。

    就好像此时的杨树鸣, 吊着膀子的他, 懒得出去觅食,干脆抱着一包干巴的压缩饼干, 站在窗前, 看着夏日不期而至的阵雨,默默地假设着。

    假设他任性一点,起码先跟姚淼淼谈谈看, 会不会有意外之喜?

    播音员不是什么地域性很强的工作,哪个城市都有,也许她会为了他,找个机会调来这边工作?

    也许她并不嫌弃他的工作, 也许她会耐心地默默守候,也许……

    也许他们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是的,一个就行了,不用多。

    她跟前夫有两个孩子,他跟前妻也有一个女儿,再生一个,给两人留下长久的牵绊,也就足够了。

    不管是儿子也好,女儿也好,一定会像她一样落落大方,聪明伶俐。

    说不定也会像他一样,勇敢无畏,坚定不屈。

    噗,杨树鸣忽然笑了,他勇敢吗?

    工作上是的,可是在感情问题上,他是个懦夫,毫无争议的懦夫。

    是他自己,在一开始就终结了另外一种可能性,现如今,却每天伤春悲秋的,活脱脱像个二百五。

    人家都去相亲了,男方工作体面,又是初婚,还跟她在一个城市里面,他拿什么去比?他没戏了。

    何况他这工作,随时可能丢了性命。

    全方位的输了,一败涂地。

    咽下干涩的压缩饼干,杨树鸣转身,拉上了窗帘,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早点睡吧。

    伤口还没好,不能碰水,每天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上,冲冲肚子以下。

    真难受啊,起码还要半个多月,等到复查之后确定伤口没事了才能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医生千叮万嘱,让他在家躺着不要乱跑,可他哪里躺得住。

    寂寞是一只狰狞的野兽,会把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也只有他这种离了婚的男人,才会放着好好的伤假不休,整天去单位晃悠。

    手下那些小警察难得松一口气,结果他还是阴魂不散,看到他就头疼。

    他不是不知道,谁让他平时那么严厉。

    可他就是想去,起码有人气,有人声,不至于整个房间掉根针都清晰可闻。

    做好清洁工作,他又烧了壶水,热水壶的盖子也懒得盖,大夏天的,正好晾着,留着喝。

    好吧,忙完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吗?

    洗衣服吗?对,还有衣服。

    这些天只有右臂能动,他的衣服有福了,只能被他泡在桶里踩踩,甩几下就拎出来晾了。

    不然怎么办,他又没有本事变出第三条胳膊。

    在他很小的时候,爸妈就不在一起了,他们各自都有了新的家庭,所以他也不指望谁来照顾他。

    指望了也没有。

    原来不幸真的会遗传,上一辈的婚姻破碎了,到了他这里,也没办法圆满。

    这何尝不是一种家族传承呢?

    想想就好笑。

    这样的一个他,为什么要痴心妄想,指望姚首长的千金可以主动越过他画下的那条红线,主动,向他示爱?

    他简直有病,病得不轻。

    拎起桶里的衣服,他把旁边的塑料凳子勾了过来,单手提着衣服,扔到凳子上,右脚从凉拖鞋里抽出来,抬腿踩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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