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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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凤园的房间。

    汤凤园有点低烧,刚刚喝了生姜红糖水躺下,听到敲门声,昏头昏脑地开了门,看到来的是宁峥嵘,下意识就想关上。

    没想到宁峥嵘手快,挡了一下。

    这下好了。

    汤凤园赶紧握住他的手,心疼不已:“你傻呀!”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宁峥嵘笑笑,提着药进来,把门关上。

    汤凤园赶紧松开他的手:“我发烧呢,你回去吧。”

    “我乐意,你管不着。”

    “小宁!”

    “姐姐,我四十了。你想让我孤独终老的话,你继续。也对,你有儿子儿媳有孙子,有人养老送终。至于我嘛,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随手就可以丢开了。”

    “我没有这样想过!”

    “那就跟我结婚!”

    “小宁,别这样,我年纪大了,也不能再生育了,你应该找个年轻——”

    “又来了。”宁峥嵘笑着走近,故意用受伤的手臂圈住她,“年轻的关我什么事?姐姐,你也年轻过,我陪你一起变老,不好吗?”

    第45章 二婚 祝福爸妈新婚甜美,百年好合。……

    汤凤园这会儿发烧呢, 不想稀里糊涂的做决定。

    只能坚持道:“你等我想想,等我退烧了再说。”

    宁峥嵘顺从地松开了她:“好。”

    这已经是妥协的信号,他这么多年都等得, 不差这几天。

    汤凤园到底还是发起了高烧, 当天夜里, 就被宁峥嵘送去了医院,给她请了两天假,衣不解带地守着。

    祁长霄不放心,买了几副医用口罩送过来, 自己也戴上了, 看到宁峥嵘拖着受伤的身体照顾他妈妈,他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可他准备留下来的时候, 还是被骂了。

    骂他糊涂, 骂他蠢,问他是不是想害他老婆孩子全都发烧。

    祁长霄长这么大, 头一次被宁峥嵘骂, 这滋味还挺奇特的。

    最终他是笑着离开的, 手里拿着宁峥嵘家的钥匙。

    宁叔叔让他去胡同里住一晚上,确定没有感冒再回家照顾老婆孩子。

    祁长霄走在路上, 忍不住发笑。

    这个一向温柔儒雅的叔叔, 原来也有气急败坏的一面。

    挺好的,人都有是脾气的,真性情好过假君子。

    一夜过去, 他这个长久以来的病秧子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谢口罩。

    早上起来,赶紧回去陪老婆孩子。

    姚栀栀有预感,婆婆跟宁叔可能要成了, 吃饭的时候就跟祁长霄商量起来:“要给咱妈准备结婚的东西了吧?”

    “不用,先看看他们想不想办酒。”祁长霄不想操之过急。

    姚栀栀觉得婆婆自己不会要求办的,婆婆不是张扬的人,就算这次被宁叔打动了,骨子里也是不太愿意改嫁的。

    但是不办的话,少不得今天这个问,明天那个好奇。

    所以她想劝劝祁长霄,哪怕简单的请两桌,起码正式一点。

    祁长霄知道,这样更稳妥一点,改嫁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大方方的反倒是好些。

    不过儿子劝妈妈改嫁到底是有点怪怪的,还是等他们自己传出喜讯再说。

    医院里,汤凤园烧得稀里糊涂,一会儿喊着长霄,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你不能偷偷去水边玩,一会儿喊着长霄不要去烦你宁叔,一会又念叨着小宁别这样孩子看到了不好……

    宁峥嵘坐在床边,安静地托着腮,安静地看着这个烧得满脸通红的女人。

    输液的手上还留着针孔,新来的小护士技术不怎么样,给她扎肿了都没找到地方,最后被他骂了一顿,换了护士长过来,才给扎上了。

    他看着心疼,起身握住,给她吹吹,虽然没什么用。

    人就是这样的,有时候总是会做点傻事,目的不是为了感动对方,而是为了让自己好受。

    就像此时此刻,他的举动并不能给她减轻痛苦,可他自己却沉浸在可以照顾这个女人的喜悦之中。

    她的个头很高,身体素质一向很好,这次忽然就感冒了,一定是一t晚上没睡好,光顾着琢磨他们两个的事儿了。

    叫他如何不感动呢?

    这个女人,一直把他往外推,推到现在,终于放弃了。

    他不怪她,她身份特殊,一旦改嫁,光是城北的祁家宗亲就能骂死她,更不用说其他看不惯她的人。

    谁让民警容易得罪人呢。

    可是现如今,她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只要儿子不反对,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不是吗?

    这个女人,骨子里还是太传统了。

    不能被她大大咧咧的外表所欺骗。

    还好他懂她。

    还好他比她年轻,他总是耗得过她的。

    四十来岁啦,找个老伴儿怎么啦?没吃谁家的大米,也没碍着谁家升官发财,就结,就结!

    宁峥嵘越想越是愤愤不平。

    不知不觉,就这么握着她的手,趴在病床前睡着了。

    凌晨三点,汤凤园醒来了。

    初春的夜空,繁星点点,星光并不潋滟,像是被倒春寒冻住了,光芒全都收着。

    就像汤凤园多年的感情,压抑又克制。

    睁开眼,便察觉到有人握着她的手。

    下意识动了动,病床前守着的男人立马惊醒,黑眼圈浓郁,眼神里满是关切:“姐姐,还难受吗?别动,我给你拿药。”

    “小宁——”汤凤园把他扯了回来,“不着急,陪我说会儿话吧。”

    宁峥嵘起身,坐在病床前,犹豫片刻,还是将她搂在了怀里:“我在,听着呢。”

    “你守了几天了?”汤凤园虽然烧糊涂了,但她隐约还是有点感知的,肯定不止一天了。

    宁峥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了,顺手把她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别到耳根后面。

    终于退烧了,这几天她的脸上红得像那盛夏傍晚的火烧云,这会儿只有淡淡的一点红晕了。

    他笑着比了三个手指头。

    汤凤园倚在他怀里,抬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三天,成年男人的胡茬会不安分的冒出来彰显存在感。

    光是蹭蹭就刺辣辣的,不过没关系,是他,不是别人。

    倔强的寡居女人,到底还是被这个毅力惊人的未婚男人撬开了心理防线。

    她都知道的,长霄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大多是他陪着。

    她也知道,长霄早就想要个爸爸,想要这个男人做爸爸。

    她还知道了,那个给她打了强心针,告诉她儿子会好的钟医生,是他托关系请来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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