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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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躲在了电线杆后面。

    李虎明白了,这是想瓮中捉鳖呢,他赶紧扭头出去了,让他家隔壁的何向阳去报警。

    等他回来,宁峥嵘不见了。

    宁峥嵘家传来叮叮咣咣的打斗声,听着就吓人,不是碗碎了,就是盆儿摔了,那毛贼可能被逼急了,逮着什么扔什么。

    李虎赶紧冲上去帮忙,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门从里头插上了,只得赶紧喊:“哪里来的小毛贼,赶紧束手就擒!你爷爷已经报警了!马上就来抓你!”

    那毛贼一看无路可逃,狗急跳墙,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往宁峥嵘身上捅去。

    宁峥嵘虽然躲开了要害,手臂上却挨了一下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上的呢子大衣,他也不怂,反手抓起一个热水壶,对着毛贼的脑袋砸了上去。

    外面的李虎越听越是心惊肉跳,干脆一脚把门踹开,准备冲进去帮忙。

    嘭的一声,门板子倒地,掀起的尘埃中,斯文的男人已经制服了毛贼,正站在电灯下,平静地微笑。

    殷红的血从他额头上蜿蜒而下,有种无法言说的壮美。

    汤凤园带着老胡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惨烈的一幕。

    宁峥嵘的额头上、手臂上都有伤,鲜血糊了一脸。

    毛贼也没好哪儿去,直接破相了,被热水壶砸得七荤八素,里面还有热水,可想而知有多狼狈。

    有那么一瞬间,汤凤园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碍于人多,只能把热泪逼退。

    她赶紧冲进去帮忙:“老胡,你带宁教授去医院,我把毛贼押回去。”

    老胡也是个妙人,直接跟她调换了任务:“我不,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难闻了,你去医院,我押毛贼!”

    汤凤园无可奈何,只好亲自把人送去了医院。

    去外科缝合了伤口,又给他打了破伤风,挂了一瓶消炎药。

    汤凤园看着药水还有不少,起身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姐,别走,我疼。”宁峥嵘的眼镜在打斗中摔坏了,下意识眯着眼,看起来好不可怜。

    汤凤园犹豫了片刻,对上他近乎哀求的目光,还是留下了。

    正琢磨怎么找个借口离开,起码不能让这家伙饿一晚上吧,结果她儿子儿媳来了。

    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热乎的饭菜,上面盖了厚实的棉衣。

    初春的嶷城还是挺冷的,气温动辄零下,饭菜一路送过来确实要多花心思。

    汤凤园赶紧掀开,真是热乎的,有粥有饭,有菜有汤。

    不用问,肯定是卫华那小子做的。

    还带了个折叠的小桌子,正好摆在病床上。

    她把饭菜摆上,一扭头,儿子儿媳走了。

    行啊,全世界都在给她制造机会是吧!

    她有点无语,起身把筷子递给宁峥嵘。

    宁峥嵘抬起刚刚缝合的右臂,沉默,但可怜!

    汤凤园想骂毛贼,想什么呢,捅人家手臂!

    捅坏了可是人民的损失!这可是艺术家,艺术家!

    哎!汤凤园把筷子拿回来,一言不发,喂饭。

    宁峥嵘心里美滋滋的,细嚼慢咽,细细品尝。

    这不挺好的吗,多来几次,他自己就能把人追到手。

    谢谢毛贼,下次可以捅左臂,轮着来。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脸上却平静得很,免得被人看穿他的得意。

    喂完饭,汤凤园把碗筷收走,正准备提着篮子回去,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哼。

    宁峥嵘想下来上厕所,碰着伤口了。

    汤凤园只得把篮子放下,提着点吊瓶,扶着他,往厕所走去。

    她不好进去,便拦了一个隔壁病房的男家属,拜托人家帮帮忙。

    宁峥嵘出来的时候,汤凤园没走,从患者家属身边把人接过来,送去了病房。

    都到这时候了,吊瓶也快挂完了,她就多等一会儿吧。

    宁峥嵘坐在病床上,低着头,盯着她的手,不说话。

    汤凤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想起他当初说过,她的手指细长,很适合弹钢琴,心中不免一紧。

    看什么呀,都半老徐娘了。

    宁峥嵘不管这些,由衷地赞美道:“这手弹钢琴肯定好看。”

    “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汤凤园不想提这个,反正儿子学了就行,她继续做她的警察。

    每天处理一些鸡零狗碎的邻里纠纷就够烦的了,没有心情学这个。

    宁峥嵘笑笑:“钢琴还在吗?”

    那是他送给祁长霄的十岁生日礼物。

    汤凤园别过视线,微微点了点头:“盖起来了,暂时不弹了。”

    “以后会好的。”宁峥嵘悄悄看了她一眼,虽是半老徐娘,却依旧美丽动人。

    她越是不看他,他越是笃定她心里有他。

    只不过碍于世俗的目光,碍于病弱的孩子。

    现如今,应该可以轻松一点了吧,他笑着问道:“是不是看了钟医生?”

    “是。”汤凤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释然了,是了,省城的专家,怎么总往这边跑。

    多半是他托的关系。

    心口一阵一阵发紧,就像这乍暖还寒的初春,让人无所适从。

    只得抬头看看吊瓶,没了,赶紧出去喊护士。

    护士的声音却从厕所传来:“等一会儿,拉肚子。”

    汤凤园只得回来,亲自给他拔了。

    手法有点生疏,出了点血。

    他便一言不发,把手背抬到她眼皮子底下,沉默,但可怜!

    汤凤园别过视线,只当没看见。

    他的手跟着往右转,好像在控诉她,拔得不够温柔,出血了,管管吧。

    你可是最最负责的汤警官。

    汤凤园默默叹了口气,掏出裤兜里的卫生纸,给他擦了。

    擦完又沁了一个血珠出来,他继续一言不发,把手背给她看。

    她能怎么办,撕了一截纸,叠起来,盖在他的手背上,帮他摁着。

    只是摁着,他却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嘴角止不住上扬,像早春发芽的杨柳,在春风中拂动冰雪消融的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汤凤园不敢看,怕自己溺进去,万劫不复。

    不知过了多久,血止住了。

    该回去了。

    汤凤园起身挎上篮子,扭头看他眉头紧蹙,一瘸一拐地走着。

    总怀疑他是不是腿上也受伤了,赶紧让他躺下,卷起裤腿看了看。

    果然有伤,淤青一片,不过是没有破皮流血,所以没能享有额头和手臂的关注度。

    汤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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