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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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辈不熟悉可太正常了。

    打毛衣的阿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姑娘,你是张主任家的亲戚?”

    姚栀栀乐了,还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她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阿姨,你们这院子看着挺安全的吧,晚上关门吗?”

    “不关,上夜班的回来了麻烦。”打毛衣的阿姨继续打毛衣。

    姚栀栀恍然,到处转了转,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能晚点再来看看。

    人刚走,那打毛衣的妇女便跟洗尿布的夸赞起来:“这女娃子长得可真俊啊,哎,要不要问问结婚没有,介绍给你家老三?”

    “你瞎啊,那胸一看就不是女娃子了,身上还有奶味儿,肯定结婚了。”搓尿布的撇撇嘴,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再好她也看不上。

    打毛衣的一直不会看黄花闺女还是已婚妇人,赶紧请教一二。

    搓尿布的张口就来:“你看那些屁股大的,肯定是生养过了,胸大的肯定也是了,还有走路姿势,有没有男人一看就不一样。”

    打毛衣的一头雾水,她怎么不觉得呢?

    有的人天生屁股大啊,也有的就是发育得好嘛,至于走路,有人罗圈腿怎么说?

    真是一嘴歪理,不过她也找不到别人聊天,只好凑合着继续闲话家常:“哎,你儿媳妇的裤衩又没了,还报了警,你今晚打算继续偷吗?”

    “吓,自己家的怎么叫偷呢?谁叫她跟个狐狸精一样,故意把裤衩做成那种形状,真恶心。”搓尿布的满脸刻薄,很是看不惯儿媳妇的妖精做派。

    都生了孩子了,还整天缠着她儿子呢。

    差不多得了吧。

    结婚之前,她儿子对她言听计从,结婚之后,她儿子简直快成儿媳妇的走狗了。

    吃个鸡蛋都要帮儿媳妇剥好,眼里完全没有她这个娘了,想想就来气。

    她气不过,每天洗衣服的时候都拿儿媳妇的衣服泄愤,不是用棒槌使劲砸,就是用手使劲搓。

    好像砸的不是衣服,搓的也不是布料子,而是儿媳妇那张勾人的脸。

    这变态扭曲的占有欲,让打毛衣的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也好理解,这婆娘的男人早就跟她离婚了,自己拉扯大几个孩子,对孩子抱有了极大的期待。

    现如今,女儿出嫁,偶尔回来,张嘴闭嘴都是女婿和孩子,儿子也结了婚,每天把儿媳妇当成宝,她这个当妈的可不就受不了了。

    哎,到底是一个院里的,也处了多少年了,还是劝劝吧。

    打毛衣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我说,差不多行了吧,这都报警了,要是真被人查出来是你干的,这个家迟早得散。”

    “不可能,孩子都生了,她上哪儿再找我儿子这样的好男人去?再说了,我也不是只偷了她一个的,不好锁定我的。”搓尿布的起身,把脏水倒了,重新压了两桶干净的井水,漂一下尿布。

    打毛衣的劝不通,只好算了。

    晚饭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吃得快的先去公共浴室洗澡,吃得慢的稍后。

    毛纺厂效益好,所以在职工院里配套了公共浴室,有专门的锅炉房,每天定点烧热水。

    去晚了可能就只能洗冷水澡了。

    老妇女的儿媳妇每天都想抢个先,顾不上吃饭就打算过去。

    她买了个竹篾子编的小提篓,专门放换洗衣服的,衣服叠好了放进去。

    出门之前,再三检查了几遍衣服,都是全的。

    男人在外面喊她吃饭。

    她不肯,男人进了房间,拖着她出去:“你先吃个鸡蛋,忙了一天了,还要喂奶呢,快。”

    女人无奈,鸡蛋都剥好了,只得出去,低着头,就着男人的手咬了上去,香白软滑的蛋清裂开,连着里面的蛋黄一起,被女人勾在舌尖上,吃到了嘴里。

    男人看得眼热,凑过去亲了亲女人的脸蛋儿。

    老妇女气不过,转身进了房间,再次偷走了儿媳的裤衩,藏在了床底下。

    女人吃完鸡蛋,回来提着篓子就走,老妇女还不忘装好人:“小翠,肥皂带了吗?”

    “带了妈。”女人赶紧去洗澡。

    洗完换衣服的时候一看,裤衩又不见了。

    真是见鬼了,气得她只好穿上外面的裤子,大晚上的跑去了派出所报案。

    这事男民警不太适合出面,于是老胡特地赶到了八条胡同,请汤凤园过去帮忙看看。

    汤凤园吃完了,正在刷碗,听到动静,赶紧在围裙上擦擦手:“来了。”

    姚栀栀也要去,叮嘱了祁长霄一声:“涉及女同志的隐私问题,你不要去,在家看好孩子。”

    祁长霄怕她去了打起来会受伤,还是想去:“我就在院子外面看着,小星星刚吃了奶,没事的,让三哥照看一会儿。”

    “好吧。”姚栀栀知道他最近心里不踏实,还是把他带上了。

    到了地方,院子里到处都是激动的吃瓜群众。

    毕竟,失主是新婚一年半的小媳妇,丢的还是贴身的裤衩,啧,都不用问,肯定是院子里出流氓了。

    有人甚至提议,把院子里的单身汉全部叫出来搜家。

    还有人嚷嚷着,单身汉怎么了?说不定是结婚的狗男人动了歪心t思呢?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姚栀栀跟在婆婆身后,打眼一瞧,立马注意到了下午那个搓尿布的阿姨。

    这会儿正站在二楼,一脸得意地看着人群中被议论的儿媳妇。

    对,就是这样,闹起来才好呢,让所有人都知道小翠的不检点,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正得意呢,老妇女注意到了汤凤园身边的年轻女人。

    姚栀栀平时的活动范围不大,一般都在八条胡同和玉湖附近,顶多再去去菜场和国营商场,邮局以及派出所,不怎么往毛纺厂这边来。

    所以老妇女并不知道她是汤凤园的儿媳妇。

    这会儿看到两人亲昵的姿态,多少有点怀疑,忍不住跟身边的老姐妹嘀咕道:“那个女人跟汤凤园什么关系?”

    “不知道啊,亲戚?”打毛衣的阿姨真是连看戏都不忘打毛衣,架着棒针,眼睛看着,手上忙着。

    老妇女有点不确定,想想还是准备下去看看。

    而院子里的姚栀栀一直盯着那边呢,她问了问周围的职工,得知那个老妇女就是失主的婆婆。

    姚栀栀瞬间理清楚了这件事的疑点,扯了扯汤凤园的膀子:“妈,偷东西的肯定是小翠的婆婆,你不要听人胡闹搜别的职工。”

    汤凤园已经见识过好几次儿媳妇力挽狂澜的样子,自然不疑有他。

    赶紧叮嘱老胡:“去,让那几个职工不要闹了,我们不搜家,这样不文明,也不符合规定。”

    老胡赶紧去嚷嚷得最厉害的人群中安抚情绪。

    很快,那老妇女下来了,挽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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