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片儿警[七零]: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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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是野狗在叫。

    最后姚根宝无计可施,只好诅咒姚栀栀早点守寡,死了男人好重新卖个好价钱。

    这下戳到姚栀栀的痛处了。

    气得她扔下了手里的竹篾子,抄起一根竹条,冲了出去。

    姚根宝见状,扭头便跑。

    吓得姚卫华赶紧追出去,张开双臂,拦在了院门口:“妹妹!你要做什么?”

    姚栀栀气得双目猩红,现在被人被拦在院门口,更气了。

    可是这个便宜哥哥死活都要拦着,她往东,他跟着,她往西,他挡着。

    还死死地握着她手里的竹条,正好握在了有竹节的位置,拉扯间,掌心沁出殷红的血。

    姚栀栀愣住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的把她当妹妹护着了?

    应该的是吧。

    他那么勤快,帮她编了那么多篮子筐子,篓子篦子。

    换了工钱,远超他的伙食费了。

    还不是因为他找不到自己的妹妹,想在她身上找补回来。

    只得扔了竹条,深深地叹了口气。

    姚卫华不禁松了口气,看来他的顾虑没错,妹妹是个沉不住气的,万一知道掉包的事,怕是要一个人提着刀杀回药王庄去。

    还好他在这里!

    他努力劝了劝:“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引你出去,别上当。”

    “知道了哥,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姚栀栀是个骄傲的人,什么时候这么郑重地跟人道过歉?

    可是,这个便宜哥哥眼里的担心做不得假,他急得扔下竹篾就来拦她,手都被刮破了。

    她看着他掌心的血迹,赶紧回头:“哥,我不去找他算账了,你快回t来,我让长霄帮你包扎。”

    太好了!

    妹妹虽然沉不住气,但是她听劝!

    这真的太好了!姚卫华高兴坏了,回去后坐在小板凳上,哼着歌儿,任由祁长霄给他包扎。

    祁长霄刚刚在屋里贴外敷的膏药,听到动静也跳下床追了出来,没想到这个便宜哥哥快他一步。

    他忽然看这个哥哥有点顺眼了。

    包扎完夸了一句:“拦得好!不管你到底是谁,起码我承认你是她哥哥了。拜把子的也行。”

    姚卫华很开心,笑容灿烂,露出他雪白的小虎牙,可爱得很。

    祁长霄拍拍他的肩膀:“别太辛苦,歇会儿吧。”

    姚卫华拍拍他的手背:“快去哄哄她吧,我只能拦着她,她的情绪还得靠你安抚下来。”

    “嗯。”祁长霄起身,进屋哄老婆去了。

    “你很在乎她们?”他需要弄清楚这个问题,这很关键。

    姚栀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她们可怜。”

    原主也可怜。

    身在那么一个家庭,她们的人生,都是被畜牲父母一路压迫着向前的。

    她只是作为一个女性,为这几个年轻的女孩感到愤怒和悲哀。

    要说感情,真没有多少,可能跟二姐稍微投缘一点,其他的一般。

    她把心里话说给自己丈夫听,不管他能不能理解,起码说出来好受多了。

    祁长霄非常心疼,赶紧抱了抱她:“你已经尽力了,真的,不要给自己太多思想负担。”

    “嗯。”姚栀栀长长地叹了口气。

    祁长霄抚摸着她的长发:“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跟她们是不一样的。不是因为你是我老婆,而是因为,你有路见不平的侠义心肠,你会勇敢地去争取,你不会自甘平庸。你写稿子,做竹篾制品,你帮妈妈平息纠纷,每一样都让我着迷。你好特别,好生动。她们没有你身上的这种劲儿,我也没有。但是我希望我能近朱者赤,像你一样,活得有滋有味。但是,我得严肃提出不满,像刚才那样冲动是不好的,万一你出事了,我和妈妈会伤心,还有外头那个便宜哥哥。”

    “嗯,我反省。”姚栀栀笑笑,老天呀,她这个病秧子丈夫,居然也会长篇大论的给她上思想课。

    不愧是当老师的。

    她忽然好奇:“你教音乐也会跟学生讲大道理吗?”

    “不会。”祁长霄有些惭愧,“他们说上我的课唯一的享受就是听我弹钢琴。他们不喜欢听我讲课,只喜欢听我弹琴。”

    姚栀栀忍不住笑了:“我还没有听过呢。”

    “现在弹容易被人指指点点,再等等吧。”祁长霄叹气,看了眼房间后面盖了红丝绒布的钢琴。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不过口琴没事,他笑着问道:“要不要跟我学口琴?”

    姚栀栀点点头:“晚上,去湖边。”

    “好。”祁长霄摸摸她的脸蛋儿,轻轻地吻了吻,“帮我贴一下膏药,刚才没有贴完,有两个我贴不好。”

    姚栀栀赶紧起身,给他解开衬衫,帮他敷药。

    这是昨天来的一个中医专家,姓钟,开的什么真元五脏贴。

    这是基于中医穴位理论的一种贴敷治疗疗法。

    分为养肝贴,宁心贴,健脾贴,补肺贴和固肾贴。

    除此之外还有益元膏、和气膏等。

    每一个都要贴在对应的穴位上。

    姚栀栀照着穴位图帮他贴完,起身出去做饭。

    *

    胡同口,姚根宝等了半天,没看到姚栀栀,傻眼了。

    这都不上当?

    正准备再回去挑衅一番,出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二话不说,提着他的衣领子,把他一路拎到了朱奔的办公室里。

    “管好你儿子,他吵着我儿子睡觉了。”李武一开始没有出手,只是拿不准姚栀栀跟这个家伙的关系,后来听清楚了这个小畜生放的屁,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但他也不能违法乱纪,他是退伍军人,时刻牢记遵纪守法,只能把这个祸害送到他老子这里。

    朱奔吓得不轻,赶紧道歉。

    等李武走了,朱奔把姚根宝臭骂一顿:“你疯了,那是铁道部门的,退伍兵,你招惹他干什么?”

    “我哪知道。”姚根宝气死了,上门挑衅不成,还差点挨揍,这日子过的。

    不行了,他受不了了,他想要想办法,去东北过好日子。

    朱奔劝不动他,又怕他去了东北闯祸,只好回去找姚敬业商量。

    “这个儿子我不想要了,他是你们老姚家的,你管管吧。”朱奔准备抽身了,这么一个神经病儿子,给钱他也不要。

    姚敬业蹙眉:“那你还保他?要不是你找了关系,说什么姐弟互殴,起码他已经进去了。”

    朱奔也很无语:“我也没想到他会去姚栀栀门口挑衅。要死了,不说姚敬宗跟她家的关系,就是她婆婆,能随便惹吗?这么没脑子的蠢货,我真是受够了。”

    姚敬业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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