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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老实人扮演渣攻后[快穿]》 130-140(第12/24页)
,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盒子里装着的是他给江延精挑细选的礼物。
他本来想着提前回来给人惊喜, 但现在,江延给他更大的惊喜。
江延说自己不是gay,还觉得……
恶心?
胃里翻上来一阵剧烈的抽疼,尖锐的刺痛瞬间席卷了郁倾的四肢百骸,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尽。
他接连倒退几步,几乎是踉跄着转身离开。
“郁倾!”
江延立刻拔腿追了出去。
可走廊上空空荡荡,根本没有郁倾的身影。
他一边快步走,一边拿出手机拨打郁倾的电话,但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机械的忙音。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那个王制片更是凑了上来, 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别追了,闹掰了就闹掰了嘛,郁影帝脾气大,圈里的人都知道,你跟他掰了正好。
以你现在的人气,想找什么资源没有?你坐下来咱们接着好好谈,我手里有个项目很适合你,保证能让你在圈里站稳脚跟,前途无量!”
江延眉头紧皱,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任务已经完成,他不需要再与这群人虚与委蛇,只冷冷瞥了那王制片一眼,声音不带任何温度:“抱歉,您说的项目还是找其他合适的人吧,我先走了。”
“走?”
王制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驳了面子的恼怒,“江延,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得罪了郁倾,再得罪我们这些人,你在这圈子里还想不想混了?!没有靠山,你以为你还能蹦跶几天?想过后果吗?!”
江延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只丢下一句:“随便你们。”-
私人会所的包厢内。
郁倾独自坐在包厢最角落的沙发里,面前的玻璃矮几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着数个空酒瓶。
他没有开灯,整个人如同鬼魅般,几乎融在浓重的阴影里。
“咔哒。”
紧闭的大门被推开,门外走廊的喧嚣和晃动的光影瞬间涌入。
为首的钟元洲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语调还带着惯常没心没肺的调笑:“哟,郁大少爷,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之前怎么三催四请都说忙,今天怎么一个人躲这儿喝闷酒?也不喊哥几个……”
他话还没说完,窥见那张俊美的脸上格外阴沉的神情,被吓了一跳,立刻收起了玩笑的态度,坐在他对面,“你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吗?”
郁倾一言不发,只是猛地又灌下一杯烈酒,握着杯子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可怕的白色。
作为郁倾的发小,钟元洲对他的性格比较了解,但也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个状态,思考之后,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跟你那位吵架了?”
郁倾灌酒的动作猛地一顿。
知道自己说中的钟元洲松了一口气,试图安抚他,“谈恋爱嘛,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脾气是得收着点,第一次正儿八经处对象,生活里有点小摩擦很正常,两个人的感情得讲究个平等……”
“谈恋爱?”
郁倾像是被这个词狠狠刺中了最脆弱的地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钟元洲,充满自嘲的嗤笑了一声。
“他说他不是gay,而且觉得同性恋很恶心。”
“……”
整个包厢瞬间鸦雀无声。
即使是这群平日混不吝的二代们,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人是真的牛逼啊,居然敢当着郁倾的面说这种话,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震惊过后,自然要同仇敌忾。
“操,他不是gay干嘛上赶着当鸭子啊,从郁哥手里拿资源的时候,怎么就不嫌恶心呢?”
“之前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他不对劲,装得倒是清高,果然他妈的是个白眼狼!”
“就是,才红几天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妈的,郁哥,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还留着他过年?干脆直接把他封杀了,让他知道知道,他敢嫌弃的是谁。”
“对,这个办法好,封杀他,看他还怎么张狂。”
聒噪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郁倾眉头越皱越紧。
“够了。”
郁倾冷声喝止,声音不大,却瞬间压下了所有贬损的话,他眼神冰冷地扫过这些聒噪的人,“都给我把嘴闭上,出去。”
众人被他眼中那骇人的戾气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只留下钟元洲。
死寂重新笼罩整个房间。
郁倾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重重靠回沙发深处,抬手,用力地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个人对他说过的喜欢,怀抱时的温度,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在影院黑暗中回握他手指的温度……
那些清晰而鲜活的画面,一帧帧在眼前闪过,与包厢里那张冷漠的脸和冰冷刺骨的话,在他脑海里不断地撕扯碰撞。
以至于他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
郁倾不愿意将过往的一幕幕都归为虚假的讨好,可为什么,会从江延的嘴里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难道江延在心里,一直都觉得他恶心吗?
他从来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圣人,换作往日,得罪过他的人,他肯定会让这人一辈子都不敢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更遑论江延践踏了他的真心,带给他近乎羞辱的背叛。
他可以将人封杀,雪藏,让他一无所有,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为自己的行为追悔莫及。
可恨意和报复的念头刚刚升起,就立刻被另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将它狠狠压下。
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像是对待仇人般一样,用那些手段去报复江延。
光是想象江延怨恨他的眼神,他的心就像被钝刀反复切割,痛得没办法呼吸。
但就让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或者就这么选择放手,让江延离开他,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乱成一团的思绪在脑子里翻搅,甚至在某几个瞬间,产生了有些极端的想法:
既然选择了要骗他,怎么就不能骗得再周全一些?一直骗下去,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他们也算是白头到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荒而逃,独自躲在这见不得光的角落,像是个丧家犬似的伤心难过。
郁倾对着酒瓶又猛灌了几口。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和胃,却没能让他从酒精里得到想要的解脱,反而让他在痛苦中变得更加清醒。
“行了,你想喝到酒精中毒吗?”
钟元洲见不得他这样作践自己,抢下他手里的酒瓶,“既然你已经知道他是骗你的,还想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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