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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老实人扮演渣攻后[快穿]》 70-80(第11/17页)
冷峻。
见余应景冷着脸不搭理他们,更加佐证了他们心里的想法。
这群人转而看向了在他旁边的江延,“江少,第一次见面你也不帮着介绍介绍?”
在原本的剧情里,余应景被原主带进来后,被当作一件可以随意展示的物品,任由他被所有人语言欺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除了好奇之外,这些人还奔着点拉拢的意思。
不是因为余应景做了什么,仅仅是因为身份不同,世家大族的身份就是在这个圈子里最有用的通行证。
这是潜规则,是所有人尊重的来源。
可偏偏不是余应景的行为准则。
他没把这群所谓的有钱少爷放在眼里。
看着递到江延手里的酒,一直坐在旁边的余应景往前坐了点,摁住江延的手,将高脚杯从江延的手里接了过来,看着这帮人。
“他不能喝酒,我陪你们喝。”
说着他面不改色地仰头,将杯子里色泽浓郁的红酒一饮而尽,让人一下子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两秒后只能跟着喝。
这些公子哥们也算是酒局常客,但基本都是小酌几杯助助兴,陪着几个来回,发现余应景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他像是把酒给当水喝。
一个个被灌的面红耳赤受不住了,摆着手说什么都不肯再喝。
“真醉了,等会儿就该出丑了。”
余应景带着点轻蔑意味地看着这些人,冷哼了声,重重将酒杯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发出令人后背收紧的脆响。
没人陪酒,他居然还要伸手去够酒瓶继续喝。
江延皱着眉头摁住他的手,“你别喝那么多……”
余应景回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漆黑的眼底似寒潭般深不可测,被酒液侵染过的薄唇吐出锋利的质问。
“你可以来找你的旧相识,我连喝酒都不行?”
他在等江延的解释。
哪怕江延在这个时候骗一骗他,和他说一句,他根本对那什么喻少没有意思。
江延说了,他就会相信。
可是没有。
他已经在收着脾气了,要是换作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忍到现在,还耐着性子和江延在这讲话。
余应景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忍了又忍,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我出去透口气。”
江延要跟着起身时,黑猫从暗处跃了出来,蹲在他的面前,幽绿色的瞳孔盯着他。
【不要做多余的事。】
【现在剧情发展的很顺利,你不需要再去干预,你别忘记了你喜欢的是白月光,知道吗 ?】
白月光回来了,替身自然就没有价值了。
就在这时,宴厅的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靠近的脚步声。
原本还散漫地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一群公子哥们都站了起来,脸上迅速换上了正式而恭敬的表情。
江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门口站着的几道身影上。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而跟在他身边的青年则格外引人注目。
他一身笔挺而低调的深色西装,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眼镜,气质偏温和斯文。
即使他怎么低调内敛,在场的一群显赫子弟之中,他依旧显得格外出众。
青年偏过头和中年男人低语了两句,随后转身,径直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周围的公子哥们也纷纷上前寒暄,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被所有人围绕着的喻珩将目光落在江延身上,竟然第一个和江延打招呼。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江延,好久不见。”-
余应景在洗手间里,往脸上浇了一把冷水,试图用冰冷的温度让自己冷静点。
滴滴答答顺着脸颊落下的水珠,在这身价格不菲的西装上,晕染开深色的水痕。
他撑着台盆,脸色越还是一点点沉了下去,眼底的暗流汹涌翻搅。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的心脏处肆意地揉捏,连呼吸都带着密密麻麻的刺痛。
江延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只看着他呢?
余应景从来都是一个强势的人,他的心眼也很小,睚眦必报,受了气就一定会想办法讨回来。
可偏偏碰上了这种感情的问题,他惯用的手段全部都失效了。
他明明不想江延再和其他人纠缠不清,不想江延把目光放在除他之外的人。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做到。
就像是一头找不到出口的猛兽,只能在牢笼里不断冲撞挣扎。
他只能将心里面翻涌的许多极端的、病态的情绪不断挤压,压制在阴暗见不得光的角落里。
余应景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从洗手间出来。
走廊里灯光柔和,映照出地面花砖的精美图案。他沿着走廊前行,走到走廊拐角时,他隐约听见一阵低语声。
“夫人,您没事吧?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他转过拐角,看到一名四十多岁的贵妇人正由两名佣人搀扶着,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虚弱。
“不用,我吃药就行了。”
她的声音虽然虚弱疲惫,但依旧坚持。
余应景无意撞见这一幕,正要快步从旁边经过,在擦身而过时忽然被叫住。
“等等……”
女人的声音有些虚弱,往前走了两步,抓住了余应景的衣袖,抬眼看向他。
她微微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话来。
她的表情带着几分恍惚,仿佛回想到了某个遥远的记忆。
余应景一愣,虽然觉得这人很奇怪,但也只是挣脱了衣袖,皱眉问:“你有什么事?”
佣人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拦住,低声道:“夫人,他是今晚来参加宴会的客人。”
喻夫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甘心地松开手,看着他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等人走远之后依然没有回过神。
她低声自语,“如果小璟还在,是不是也该这么大了……”
年长的佣人叹了口气,“夫人,您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您真的应该考虑好好休息一下了。”
喻夫人摇了摇头,多年来她一直无法释怀,不愿意相信自己孩子夭折的事实。
她当时因为难产昏迷了一段时间,再次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告诉她,孩子已经没了。
即使是不愿意相信,但当时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结果。
然而,刚才见到余应景的那一瞬间,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小璟长大后的模样。
佣人安慰道:“夫人,您可能是因为思虑过度了。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很多,可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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