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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老实人扮演渣攻后[快穿]》 25-30(第6/11页)
是在变相的承认他的身份,只是江延嘴硬心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迟煜原本心慌意乱的,现在回过味来,江延刚才是不是害羞了才这么久没有回他的?
想着他第一次亲江延时的表现,迟煜觉得很有可能。
他心里爽到了极点,嘴角扬得更高了,笑容里得意又满足。
恨不得现在就把车开回A大和江延在一起黏黏糊糊,晚上再一起回江延家什么的……
想到这儿,迟煜嘴角的笑容一僵。
迟:【今天晚上有点事回家一趟,没办法去找你了。】
迟:【下次去找你。】
Yan:【你落下来的外套,我可以先让助理拿给你。】
谁在意外套了?
迟:【不用,我到时自己去拿。】
迟煜虽然不情愿,但下了班就直接驱车回了本家。
迟家从太爷爷那辈就开始经商了,富了几辈子,骨子里没有一般商人的浮躁气,住的是偏传统的宅院,看似低调和宁静,但里面一草一木都是找道行很深的大师专门算过的,全是风水的门门道道。
迟煜从不信这些。
要是把命运寄托在风水玄学上这么有效的话,那寺庙佛堂一定是这世上最赚钱的生意。
迟煜路过前厅时,正好碰上在沏茶的迟父,他后面的墙上挂着不知道从哪个拍卖会上弄回来的水墨画,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
真的太虚伪了。
“生日宴的事你安排,把时间地点告诉我就行。”
迟煜丢下这句话,就要往里走。
“站住。”
迟父握着茶杯,将滚烫的茶水浇在茶盘上的茶宠,几杯茶水下去,原本灰扑扑的金蟾瞬间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
他冷不丁提起,“我找你身边的那群朋友问过了,听说你最近找了个同校的男生。”
迟煜的脚步顿住,蹙着眉。
迟父缓缓抬起眼皮,比起第一次知道迟煜的性取向时淡定了许多,也算是做出了一些让步。
他道:“你真的要玩,我也拦不住你,但别弄到明面上,传出去不好听。”
迟煜攥紧了身侧的拳头,“你这么怕传出去,难道以为我之后会听从你的摆布,按照你的想法去联姻吗?”
“不,我不会那么做,我不会像你一样,为了利益去祸害一个无辜的女孩。”
迟父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他这幅嫉恶如仇的样子,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没有利益的牵扯,你得到的就是真爱吗?别天真了,所有人都会为了利益而来。”
比起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钱权是实实在在握在自己的手里。
“那又怎么了?”
迟煜恨不得江延再贪点他的钱,毕竟他这个人脾气性子不算好,也就还有几个臭钱过得去了。
迟煜道:“我能给他优越的生活条件是我的本事,要是我落魄了,只能说明我窝囊,怎么还敢要求他必须和我一起吃苦?”
就算是江延要留下来和他吃苦,他也会想办法把人赶走。
但这些话显然没必要说出来。
迟煜直接头也不回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虽然迟煜不经常回来,但房间里定期会有人来打扫卫生,那扇被他砸烂的窗子已经换了扇新的。
迟煜洗了个澡回来,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要强行逼迫自己入睡。
但试过两个人躺一张床上之后,他总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好像心里缺了一块,闭上眼睛就会不自觉地想起江延身上的味道,靠近时的温度,像是呼吸一样,无声无息间渗入他的骨髓,融入了他的血脉。
他越想心情越乱,像是一团理不清的毛线球,最后他索性一翻身,跑下去把车子后备箱里那套没来得及洗的睡衣给拿了上来。
他把脏了的裤子丢洗衣机里洗了,但上衣被他拎在手里,舍不得松手,直接低头深吸了一口,试图从上面得到一点江延身上熟悉的味道。
那股凉凉的薄荷味似有若无,干净又清爽,虽然和江延身上的味道没得比,但在这样的环境里却显得弥足珍贵。
昨天晚上他不敢在江延那里放肆,但这会儿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抓着衣服,另一只手则往下滑。
迟煜不常干这种事,不知道是不是手里的衣服让他多了点想象空间,让他对这种短暂的愉悦有些上头。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了加倍席卷而来的空虚。
即便是在凉爽的房间里,他也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燥热。像是有一只手抓在他的心脏,让他迫切地需要寻找一点什么。
汗水顺着额头滑下,被沁得有些模糊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手机上,忽然就挪不开了。
江延接到迟煜的语音通话时,有些意外。
在他的印象里,迟煜几乎都是直接给他打视频电话要求看着他的脸。
虽然有些奇怪,但江延还是点了接通。
“怎么了?”
简单的几个字从听筒往外冒,像是迟煜没有品尝过的美酒,带着醉人的香气,口感醇厚香甜,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迟煜那头安静了很久才缓过来,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干嘛呢?”
“看书。”
江延翻开昨天看到的部分,在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翻动书页和写字时细微的声音。
迟煜的喉咙有些干涩,咽了咽口水,想要多听他讲几句话,于是开始没话找话,“中午让张助理给你的药膏用了吗?”
“嗯。”
“怎么样,好用吗?”
“还可以。”
“哦,那我的外套——”
“我帮你挂起来了,”江延忽然打断了他,“迟煜,你打电话过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迟煜剧烈地抖了一下,肩膀往里缩,声音听起来更加奇怪了,伴随着呼呼的喘气声。
“没。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江延听着他明显飘忽不定的声音,第一次将视线从书页上挪开,落在正在通话的手机上,缓缓皱眉,“你在做什么?”
迟煜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心里陡然一跳,瞬间感到一阵心虚。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在胸腔中擂鼓般地跳动。
但这种心虚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既害怕被发现又不愿意停下,像是踩细细的钢丝上行走,危险又令人着迷。
他的额头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滑下,手指微微颤抖,
“我在运动……”
江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有些敷衍地说:“那你专心运动吧,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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