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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法医神探[八零]》 80-90(第4/18页)
知道?是谁又插上了。”
“你们施工时见过吕老师靠近吗?”
肖师傅愣了下,舔舔嘴唇,“呃,附近就是厕所,学生跟老师下课时都?来来回?回?的,我们怎么记得?住啊,真不清楚。”
许天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隐瞒,“确定不清楚吗?你们可有四个人。要是其中一个先说了,那其他?人都?算隐瞒包庇。”
肖师傅被她?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我没想瞒着,更不敢包庇,确实见过她?。就是老巩嘴碎嘛,见她?长得?好看,说了几句小姑娘不爱听的话,吕老师好像生气?了,跟我们吵了几句,老巩被我们工头骂了。在人家学校骚扰女老师,怕人家不给结工资,以后也不可能用我们了,所以我们当时说好了,再不提这事,真不是故意隐瞒。”
宁越有些生气?,“差点被你们骗过去!具体什
么时间,骚扰过几次,把当时的情景详细描述一遍。”
许天也有些郁闷,还真被他?们憨憨的外表给蒙骗了,觉得?他?们一开?始的供词都?没问题。
肖师傅苦着脸说:“一次!真就一次,就是今天上午我们干活的时候,其实也没说别的,就是些骚情话。老巩说她?长得?比昨天刷的墙白,还穿着白裙子,不知道?大?腿白不白。她?说怎么不回?家看你妈白不白,我们就在一边笑,老巩也笑,又说他?妈叫他?找个白净媳妇,他?看她?就挺好。她?就生气?了,用一堆官话教训我们一顿,什么素质啊,文化啊。”
他?叹口气?:“怎么说呢?要是不想跟我们瞎扯,走就行了,老巩就是爱搭讪,有贼心没贼胆。可她?就站那儿?看我们干活,还跟老巩斗嘴,临走时才说要再这样她?会跟校长举报,让我们丢工作。工头这才叮嘱我们,不许再跟女老师说话,今天的事也不许提,结果正吃饭呢,你们就找过来了,我们这不就怕了吗?万一她?说我们骚扰女老师,给我们定个流氓罪,冤不冤?所以谁都?不敢提这事。”
出了审讯室,许天跟宁越道?:“我看吕新?上午是去踩点的,电线漏电跟电源重新?插上应该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消失的子弹13
宁越自然也清楚吕新身上疑点重重, 可她沉稳老练,像是无数次进出派出所公安局的老油条,而她自己身上并没有背任何案底。
许天说:“她曾经帮人打官司, 现在又一直在帮她表哥翻案, 跟司法上的人接触比较多, 好像很有经验。”
胡东道:“我看还是你们点破得太早,谁也没看见她插电, 孟浩也没被电到, 她知道咱们没证据, 自?然不怕。”
宁越瞪了眼胡东:“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非得等着电到人了,我们再开口?再说就算电到人了,你又怎么证明?是她设计的?”
说完他转头看许天, 赞道:“今天幸亏有小许,不然这位孟检察官恐怕凶多吉少。”
胡东又嘴贱:“那不是小许未婚夫吗?她肯定上心。”
许天忍不住斜他一眼, “宁队, 他到底是怎么当上副队的?是因为咱们刑侦队太缺人了吗?”
宁越笑起来:“没错!”
胡东哼了一声:“我就是开个玩笑,小许你这可是人身攻击。”
“攻击你什么了?我发现胡队只?会耍嘴, 一点忙也帮不上。怕不是消极怠工, 生怕查到田元凯身上吧。”
胡东这次真生气了, “小许,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怎么没干活?去学校调查的不是我啊?那群孩子能?把人耳朵吵聋, 我都耐着性子一个个去问了。”
宁越打圆场, “老胡,你以后说话注意点, 不管对方是谁,小许都会去救,跟未不未婚夫没关系。再说小许已经分手了。”
“啊?分手了?”胡东一脸探究八卦的表情?。
许天不想解释,更不想在私事上耽误时间,“现在时间紧迫,宁队,咱们刑侦队要?不要?申请一下,先退出大练兵?等查完案子再单独测试不行吗?或者把咱们几个的项目都集中在一起,几小时测完。”
“贺局再三?叮嘱我先不要?查旧案!咱们的怀疑和证据都不足以翻案,至于这次触电事件,一是没有人伤亡,二是没有证据,在这些东西?上都没找到吕新?的指纹。而你搜集她指纹时,也检查过了,她手上没有胶水痕迹,甚至我们搜了她的包,也没有手套或其他可疑物品。”
宁越说完叹口气:“所以还是得撬开她的嘴。”
有那几位装修工人的指证,吕新?痛快承认了她上午九点左右曾经在操场上逗留。
“我只?是上厕所时看到他们在施工,就过去看一眼,结果?那个胖点的师傅跟我开黄腔,我自?然要?教训教训他,要?不然万一他跟女学生撩骚,怎么办?那儿离女厕所不远,万一再把女学生给?欺负了,谁负得起责任。”
宁越道:“这么说来你还是在做好事了?”
“没错!”
许天说:“你嫉恶如仇,之前收容所的案子就能?看出来。如果?你真怕他们欺负女学生,不可能?口头教训一番就算了,肯定要?告知校领导,让他们换人来干活。可你却在那里耗着,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不是在观察电线和他们的设备,当时你就想制造意外了对吗?”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别瞎说了行不行?我没想过害人,我感谢孟检察官还来不及呢,别的人只?会冷冷避开我,只?有他试图帮我。”
宁越更不解了,“对啊,孟浩也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动什么手啊?都说了这就是个误会。”
吕新?说话滴水不漏,就是宁越跟胡东这种?老刑警也没能?套出话来。
许天道:“我看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还不如去见见她那位表哥,先弄清楚她到底为什么非要?给?他翻案。”@
胡东说:“我看了他们的案卷,没发现什么问题。孟检察官不是已经说了吗?这个吕新?只?是根据亲疏远近来判断该怎么做,她觉得她很懂法,很正义,其实目无法纪。”
许天还是想去见见,宁越道:“你直接联系孟浩,让他帮忙安排,我跟胡东再接着审。”
孟浩自?然乐意帮忙,不过去监狱见犯人,手续繁琐,许天虽然是刑侦队的,但并不是该案的经办人,就更麻烦些,直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行证。
孟浩怕许天害怕,正想安慰,想起她匆匆向自?己跑来的样子,又笑道:“天天,你面对尸体都不怕,面对犯人应该更不会怕了。”
许天无语极了:“都关起来了,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我怕你会失望而归,朱达的案子没什么出入,他自?己都认了,甚至觉得十三?年已经是他侥幸。”
“你没让他劝一下吕新?别再闹了吗?”
“劝了,可劝不住啊,吕新?真的很固执,认准的事,轻易不会妥协。还是那句话,遇上好事,这叫持之以恒,可现在她就属于狗皮膏药!只?是我真想不到她会对我动手,要?不是你跟宁队及时赶来,估计我现在已经躺进你的解剖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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