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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武侠]咱可是少侠》 160-166(第2/10页)
史家人有多谨慎,冷四爷这么久没找到证据也很正常。
不是他不行,是对手太狡猾。
官家早就对那群反对打仗,龟缩在一处,只想过自己日子的世家大族了,他这样也算报答官家知遇之恩。
“怎么可能,在场的,除了那位知府,其他人都得死,包括那些跑了出去的人质。”王怜花没给他留一点面子。“就死你一个,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的命了。”
“不错。”陈格严肃道。“得给那群跑了的人断后。”
史老爷这般容易自戕,是他们弄出来的连锁反应,但是这里人多眼杂,消息怎样都藏不住。
世家平日里明争暗斗,为了地盘利益打得头破血流,可在朝廷触碰世家底线这件事上,会出奇地步调一致。
这些人虽不掌兵权财权,却垄断了一大半大宋的书院,朝中半数官员都是他们门生。若是消极抵抗,商人罢市、隐匿田产、抵制征兵,也会导致财政收入断层。
以唯物史观来看,官家想要掌权,必然会和世家大族有冲突。
若这是正常社会发展,士大夫集团、科举制度、地方治理深度绑定,而军事体制又有先天缺陷。就算得了这一场大胜,后面也会被迫中止。
宋朝重文轻武、士大夫共治、江南士族支撑财政,是维持其统治的核心基石。
陈格突然想到了什么。
虽然他已经集齐了所有的世界碎片,但是天道迟迟没有宣布世界真的融合完成。
也就是说,现在的世界可能还是碎片化的。
结合之前天道说以后会是盛世,应该就是要利用还没完全成一体的世界拔除所有沉疴宿疾。
躯体还会生病,会老旧,但至少现在天道要健康的。
虽然天道没有开口,但陈格觉得他猜的没错。
他记得很多和历史不符合的官员都是寒门出生,和世家大族没有任何牵扯。
天道给他大恩,他给天道办事就要办的彻彻底底。
既然如此,就让他来试一试这个消息能传的多远,会有多少人有反应。
陈格赶走了王怜花和还在苦苦找证据的老实孩子冷血,给他说教堂那群人都是证据,让他俩快点去保护。
“我的轻功你是知道的,必不会出问题。”陈格说道。“快走吧,我有正事要办。”
“你到底要干什么?”冷血问道。
“验证一个猜想。”陈格笑了笑。
史家老爷是没了,但是史家人也不是死没了。
但是此时此刻,他们遇到了最不要脸的一个人。
陈格大摇大摆的出了他们府门,找了一圈,看了看离的最近的客栈,就又回来了,找了个离正堂最近的地方住下。
里面原本住的姨娘早就趁乱跑了。
不止于此,他甚至还半夜跑到厨房里给自己加餐,还叫所剩无几的护院一起和他吃。
护院吃了,他们家也不敢用了,就把人撵走了。
吃嗟来之食,没有骨气。
你说他怎么知道的?当时他还没睡,闻着味骂骂咧咧的起来了。
更气的是,陈格说怕冲撞了他们,做的还是素的,食材自己买的。
就这么几天时间,史府的外人已经快被他赶完了。
等着吧,等着自家世交和江湖门派赶到这里。
陈格确实在等,他看着月亮,捧着一碗阳春面,心里怀念那几个吃饭很香的饭搭子。
这一等,便等来了一场千里追杀。
第162章 荆州
窈娘躺在甲板上,为了快点赶路,他们都是轮流休息,但她总是睡不着。
她一闭上眼,就会梦到从前,她抱着一盒点心,独自进了史府。熬了许久,却得到了自己父亲抑郁而亡的消息。
听闻在他咽气前的那一刻,还在道歉,不停地说对不起自己女儿,说自己还不能死,死了的话女儿就真的会被磋磨而死。生生熬了一夜,一边吐血一边哭,最后还是去了。其他人怕他有传染病,便烧掉了他的尸体,到最后连一具全尸也没留下。
她又梦见自己最好的朋友抱着她哭:“我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去伺候一个比我祖父还大的老头。”
她哭了许久,第二天还是妥协了,还帮着吹了吹枕边风,让自己嫁到了外面去。
那几位大人已经许久没合眼了,听闻有一少侠为了他们可以顺利入京,留在后面为他们断后。
“怎么还不睡?”捕快看到自己妻子出来,问道。
“没什么。”窈娘摇了摇头,“等我到了京城,便去敲开封府的登闻鼓。”
登闻鼓并不是乱敲的,若经查实属于诬告,不仅要被杖责,还要承担被告方的损失。
因此,他们不敢去本地的官府,就算是听闻包大人清名,他们也出不去那片地。
“有许多人想要拉我们出来,若是再躲在别人身后,那我也太不是东西了。”窈娘说道。“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就算到了京城也不安全。冷四爷说了,京城大半官员都和世家大族有关系。”捕快说道。“而世家大族地盘上的门派往往也和他们交往甚密。”
“那不是还有另一半吗?”他们身后响起声音,其实跑出来的人大多都睡不着。“我们写了血书。”
那人手里拿着一沓布料,看着有十几张:“就是和我们不相干的人都愿意为我们出头,我们总得做点什么。”
这些都是他们扯下衣料,咬破手指,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总能管点用。
江南史家。
古代的交通并不方便,就是那群人紧赶慢赶,也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才到。
来不及休息,几个高手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史老爷的灵堂,开口便骂人:“是哪个腌臜泼才!敢在史家地盘上兴风作浪,害得主家枉死!”
“就是,是谁呢?”
旁边精瘦的汉子攥着腰间佩刀,指节泛白:“莫不是那些沐猴而冠的朝廷走狗?”
“诶呀,那可不好说。”
“不管是哪路杂碎,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霍~老哥真是侠肝义胆。”
几个人骂是骂爽了,丝毫不在乎这里人给他们使得眼色,他们都快使得翻白眼了,这几个孙子还在骂呢。
骂了半晌,几个人终于停了下来,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接过那个很有眼色,一直接话的人端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问道:“到底是谁干的?”
就是刚刚一直接话的那个人干的啊!你们瞎吗?
就在他们不知道说啥的时候,倒是陈格笑眯眯地开口:“实不相瞒,我是为了给他治病来这的,然后他就服毒自杀了。”
“这么说他的死,和你有关系喽?”大汉眯起眼,问道。
“你非要这么说,我也百口莫辩,确实是。”陈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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