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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朕的臣子们都重生了》 140-150(第10/14页)
秦留颂苦笑了一下,默认。
说白了,他既然选了追随新君,搏一搏荣华富贵,又有什么脸面让人家好好的女儿等他?他自己是知道新君必定能成的,人家又耽搁年华又冒了风险下嫁,图什么?
齐承明仔细端详了秦先生的脸色,心中思绪转动,索性挑明了一件事:“秦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若是你还有不舍,我自然想助你。如果你们有缘无分,我这里也有好姻缘等着你。”
齐承明说这场面话,还是为了试探。
什么新姻缘的,他看秦先生满脸都是惆怅,摆明了没放下。
就是不知道女方不满的到底是哪条——别的齐承明都能想办法,若是女方介意秦留颂跟着他这个二皇子隐患太大,那他才是没法子,老实劝秦先生死心吧。
秦留颂心乱如麻,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只是连着又吃了两盅酒,吃得太猛了,一时间天晕地转,只能扶着额头缓着。
齐承明见他动摇,又扔出一道大雷:“我看你这两年散心休养还算得当,等会儿我请府医过来给你看看,说不定你的毛病已经好转多了?只要秦先生你还能再考……想来也不是大问题。”
少年皇子叹了口气,对着心腹吐露出一点心声来:“我知道秦先生你只想在柳州守着我们的腹地,但估摸也就是这两年了,你要是在官场上能帮到我……也是个办法。”
秦留颂猛然抬头,酒意一下子醒了。
这是吓得。
他脸色发白,张嘴差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敢支支吾吾暴露更多破绽,伸出去端酒盅的右手都颤起来了,额边冒出了点汗渍:“殿下,我……”
秦留颂冷汗淋漓的想起,他最初到殿下身边做事用的借口就是,他生了场病坏了手臂,没法科举只能当师爷了。现在看来殿下是知道了!
不仅是知道了,还在给他遮掩。
平时他们这些人生病,新君只会火急火燎的让边大夫给他们看。但,但秦留颂仔细想想,新君从来没让边大夫给他瞧过手臂。现在也是让府医过来。
秦留颂双腿发软,想放下酒盅在旁边给新君跪下了。
但是他不能跪。
新君既然是在替他遮掩内情,想来就算是责怪,也需要他办事的。
秦留颂就撑住了这一口气,有点颤颤巍巍的说:“是……那些学识我没有放下,再考也是成的。”
他心中越虚,脑子就越灵光,转的飞快下意识到了二皇子殿下话里的意思:“……!!”
按照上一世的发展,他们还得再苦熬少说三四年才能有起色,回京城又得熬几年才能看殿下从凶险的太子之位变成登基。
怎么看都没了希望,只会耽搁了人。但如果这两年就可以……?!
秦留颂的眼底就又有了光。
如果可以,他当然愿意谋个官身,风风光光的娶了发妻。
想到这里,秦留颂激动之下没忘了回答:“原是我家败落,身份不匹,现在又远在柳州,她是父母掌上明珠,从小娇养的,受不了远离千里故土的苦吃……这才断了早年婚书。”
他隐晦的回答了新君的担忧。
“殿下若是愿意帮忙,不管是否成了,秦某都死而无憾了!”秦留颂这次是可以离开座,诚挚感激的跪下结结实实的磕头谢恩了。
他相信新君,就算促不成此事,宁肯食言也不会去用那些手段。
新君一直不是刻薄寡恩的人,更不是那种以势压人,让人把苦果往心里咽,不管乐不乐意只要成了事就行的性子。
“你先等消息吧,若是手臂还行,明年科举……记得好好准备。”齐承明叮嘱着,他仔细问了一些信息,准备回头写信给沈书知。
如今沈书知也是他手中少有的在京文臣了,而且近来正在受重用,请他夫人帮忙打探一下情况。
齐承明主要担心明年的选秀。
鸿仁帝想不起来还好,要是非想在这种时候给皇子们或者宫里添人,秦先生定亲的那家姑娘今年恐怕就得急着先订人。
她是官宦之女,也在列列之上。
说实话,若不是今年局势变化这么大……猝不及防的被裹挟着发展到了现在,他们有了几分回京的预兆,齐承明也不会开口说帮忙什么。那时只怕要老老实实劝秦先生死心了。
……
不管怎么说,现在说开了,秦留颂容光焕发充满了希望,和齐承明一起坐在滚沸的汤前,敞开了胃口的大吃大喝了一顿。
第二天再去县衙干起活来,更是勤勉,那一点点的休息时间现在也没了,手不离书的开始下苦功。
秦留颂的小厮中午跑腿去拎来了午膳,有点不解:“咱们大人怎么了?连吃顿饭的工夫都没了?”
往常大人就算勤恳,好歹也会在忙完去吃上一顿好饭啊。现在忙得门都不出了?
书童知书识字,是预备着往以后的管家方向培养的,他猜的更多,连忙一扯小厮,让他别说话:“大人怎么说的,怎么怎么做就是了。”
早年他陪还是少爷的大人在家里苦读时,就是这副模样啊!
书童一时心潮澎湃,也不敢马虎了,他谁都不敢说自己心里的猜测,只能欢喜到暗自把这几年拉下的书又捡起来默了。
齐承明这边忙得热火朝天,鸽子们大冬天受累的飞去京城,带着他分别写给几人的信件。
又是替秦先生着想,又是替自己打探的,还有快过年了问候外祖一家和表弟的。
然后就只剩翘首期盼的等回信了。
齐承明估摸着最少也得年后才收到信,这种忙乱时间,谁有空替他打探得明了?
然而没过三五天,远道而来的鸽子就落到了山上的庄子里,黄叔下山来送了信。
“殿下,是咱们老伯爷的信。”黄叔一眼就认出了信封泥上的暗记。
齐承明算了算时间,这得是在他还没发出信之前就来的信了。
恰逢其会的,门外也有宋故不急不缓的禀报声:“殿下,知府大人来见。”
“陆知府?”齐承明攥着那枚小小的密信,看看门口若有所思。
陆裕不像是沐知州一心为民,他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几乎每一次见面都是神神秘秘来送信的。齐承明也默认了陆知府是个京城眼线,和李半晖一样互相佐证情报。
只不过李半晖没什么密线,每次都是要他的人跟着镖队跑一趟柳州,速度又慢又延误,比不上陆知府消息灵通快速。
齐承明低头看看手里还没拆的信,心里有底了:“让知府大人在正堂稍后,我换身衣服就去前边。”
黄叔懂事的移开眼神避到一边,齐承明飞快的拆开信看了:“……”
竟然是冀州案的后续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好家伙,昨晚早早酝酿睡了,没想到晋江这么大个瓜上了热搜,老刘干得好,大家也都站在了晋江这一边,罕见啊。今天起来看着朋友们发的消息,点赞点得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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