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臣子们都重生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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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瑟缩了起来。

    王守:“…………”

    别胡说,他没有,他在京城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啊。

    “别怕,京城也不是这样的。”青年垂下眼帘肯定的安慰着妻子,表情却有些复杂的微妙。

    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表弟——不是一般人!

    “干什么呢!”一声暴喝响起,两个衙役匆匆跑过来。

    衙役身旁还跟了一个带路的老妇人,气喘吁吁的,却面色红润,眼中写满了兴奋。她颤巍巍跑起来的时候,王守都下意识蹙紧了眉头,视线一路追随了过去。

    “就是他,他在滥用王爷的……那什么,土豆!”老妇人虎视眈眈的告着。

    之前叫卖土豆饼子的那个小摊摊主脸色大变,唬了一下,连忙摆手不承认:“你可别乱说话啊!我这不是真土豆,小老儿才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敢攀扯到王爷的大事上!”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怀疑的上前打量他的摊子,步步逼近:“土豆是明年开春才统一发下来的粮种,你说你这不是真土豆,那就是你打着土豆的名号在卖饼子了?!”

    “我——这——”小摊摊主哑口无言,脸色变幻。

    “带走!”两个衙役,一个押上哭天抹泪还想辩解的小摊摊主就走,另一个被老妇人抓住了袖子,有些胆怯却又兴奋的追问着:“官爷,那我这……”

    “到了衙门给你发检举钱!”那衙役痛快的说着。

    两个人也走远了。

    王守一脑袋迷惑不解揽着甜娘看完了这一场变故,他敏锐的注意到周围的人全都该做什么做什么,既不惊讶又不害怕。只有小摊摊主被带走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指点了两句:“……活该!”

    或者是有人面露惋惜悔恨的跺脚:“唉,怎么被她抢了先!”

    王守:“……”

    他仍然感觉,自己不像是被扔在鹤州几年,像是一下子过去了几十年似的,外面的发展快到他完全不认识了。

    “咱们,看来得学习一下怎么融入柳州了。”王守压低了声音。他性情忠厚,但他不是那种保守封闭、抗拒新事物的人。甜娘脸上倒是写满了畏惧和无措,有些无所适从。

    王守眼神微动,有了主意,他摸了一下怀里揣着的钱袋,视线转向了远处人来人往,香气飘得很远的那家食楼上,笃定的说:“走了这么久,咱们去歇歇吧。”

    甜娘是小地方长大的人,更难以接受这些。那就从美味的新菜肴开始尝试吧——甜娘最爱吃食了,希望柳州本地的菜肴可以让她放松下来。

    所以二人进了白家食楼以后,参照着周围人点的菜肴,也给自己点了一桌。王守叮嘱着:“闻起来很香,但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每样都少吃一点。”

    只今天吃一点点。

    “守哥,你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甜娘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幽怨。平时还好,但白家食楼里的这些菜肴,样样没见过,样样香气霸道。

    他们都刻意避开有茱萸辣椒的菜肴了,余下这些诱人至极的菜肴……

    别说一点点了,就问怎么忍住啊?

    王守也觉得想让甜娘忍住不大容易,他迟疑一下反问:“不然,我把大半的菜肴让小二先送去王府?”

    这么大一桌菜自然是一家一起吃。

    甜娘也知道自己是忍不了的,她忍痛移开眼神,割肉一般:“就这么办!”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表兄弟两拨人见面了。

    齐承明了然的扫过表兄表嫂那一桌以后,释然了,直接不演了:“掌柜的!把白宣留在这里的酒给我上一坛。”

    “几个杯子?”他问。

    甜娘的手悄无声息的按上了丈夫的手臂。

    “一点点。”王守用刚才那样沉痛而坚决的语气低声应诺。

    夫妻俩谁也不好说谁,眼神互相对了半天,就默默收了回去。

    齐承明自己折腾身体,但看表兄表嫂乱来,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他叫来小德子,在旁边低声吩咐了什么,小德子欣慰的应了,转身就走,回去找府医去了。

    这一天晚上,齐承明和亲人对酌下,头一次喝的大醉,昏昏欲睡,非常心安。宋故安安静静坐着,喝醉了以后只剩傻笑,倒也没有他自己想的发疯说胡话。

    王守虽然还好,却也沉浸在热热闹闹的食楼大堂氛围里,被这阵氛围浸得微醺了。

    小成子喝的最少,脸蛋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愁眉苦脸的看着几个人,估摸明天肯定都要病倒了。

    在场唯一真正清醒的人应该就是甜娘了。她本来想避开回府,但柳州这边偏僻荒凉,在外吃饭没那么多规矩。哪有表弟一来,让人家夫妻俩都不能好好坐在一起吃饭了的。甜娘也就不大自在的坐下继续吃她的了。全程看遍了几人喝醉的有趣模样。

    王守用自己失去了几根手指的右手拨弄着酒杯,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沉吟。青年似乎垂眸想了什么,半晌,在这种最和谐温暖的氛围里,闭目说着:“刚才我有听见说北边。狄人北下锦州……派去镇压的两军都战败了。”

    他缓缓的补充着,像是叹息:“有原本的威勇军。”

    甜娘脸色骤变。

    宋故猛然惊醒似的睁开了眼。

    齐承明也一下子酒醒了:“……”

    “守哥,你——”甜娘有些震惊,还有些担心的说了半截话。

    齐承明的心脏有些下沉,他沉声把表嫂没说完的话问全了:“表兄,你难道是想……去参军?拉原本的威勇军一把?”

    威勇军,威勇伯府,那应该就是外祖父包括舅舅表兄他们当年待的那一支军队了。

    “来不及了。”王守眉头紧锁,他沉重的默然放低声音,“不管是我以王家人名义回到京里,还是我隐姓埋名去北边,都阻止不了现在的战况了。”

    况且他伤成这样,边神医说了,他起码得调养到春天。

    “但你没有打消心思。”齐承明笃定的说,他猜中了。

    当年的表兄就习惯征战四方,现在虽说有了家庭安顿下来了,难道他真的就这样一直安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吗?尤其是伯府还摇摇欲坠,没人扛大梁的这个时期。原本的军队随着他们势弱,估计也不成样子了。

    齐承明之前想过这个问题,在心里犯嘀咕。

    现在他一点都不惊讶。

    第73章

    表兄没有回答。

    青年人隔着一张木桌, 远远地和齐承明对视着,什么都没说,温和的目光中却什么都包含了。

    “守哥——”甜娘想说什么, 但她最后也只是心烦意乱的又喊了一声,控诉似的。

    齐承明突然会意,他扯着醉的东倒西歪的宋故站起来, 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们去外面吹吹风。”

    小成子更是识趣的蹦起来, 一行人风风火火一起出去了,只把桌子留给了表兄和表嫂两人交谈。

    天色已经发黑, 街上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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