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放弃挣扎[重生]: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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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连头都没点一下。

    也幸好此刻电梯里没有别人,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两个队长之间的暗流涌动。

    杜溟立似乎已经习惯了岑崤对他的态度,现在完全连心里不舒服都没有了。

    “岑队长,我们虽然是竞争对手,但毕竟在一个单位共事,还是不要闹太僵,我们可以谈谈吗?”

    岑崤低头瞥了一眼手机,耿安正在群里连环催于复彦,过去的几个月受六区取缔影响,其他区退出的企业也很多,蓝枢可谓受到了近几十年来最大的创伤。

    他根本不想在杜溟立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他刚准备按楼层,却见杜溟立一抬手,挡住了电梯门:“我知道你身边的那个美人是谁。”

    岑崤的动作一顿,眼皮掀起,目光不善的盯着杜溟立。

    杜溟立一耸肩:“我只想跟你谈谈。”

    大厅左侧的小型图书馆是个好去处,这个时间,所有员工都在办公室里忙,没人有闲情逸致来图书馆放松。

    杜溟立关上图书馆的玻璃门,直言道:“你身边的那位,就是黎清立和顾浓的儿子,黎容。可叹我已经见过他很多次了,居然才认出来。”

    岑崤扯了扯唇,淡淡道:“杜队长的情报倒是很快。”

    杜溟立笑出了眼尾的两条皱纹,意味深长道:“见笑,只是我这人有个习惯,做失败的case非得分析出原因来才罢休,我从梅江回来,反复思考总结,想来我是没有一位能干的蓝颜知己吧。”

    岑崤并不意外杜溟立发现这点。

    那几个月,杜溟立在梅江药业扎根很深,虽然一直没有撬动核心成员,但不起眼的小卒还是很容易买通的。

    黎容毕竟亲自现身了,清汭的原始数据问题也是黎容发现的,哪怕后来何大勇已经做了防范,还是控制不住有心之人的打探。

    杜溟立见岑崤并没有惊讶,担忧,忌惮的意思,也就悻悻的把笑容给收起来了。

    “其实我真的不理解你对我的敌意,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前年黎家出事的时候,我好像并没落井下石过,甚至我还愿意相信这里面存在恶意竞争。”

    岑崤:“杜队长,我也不理解,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觉得只有自己才是一身正气?”

    杜溟立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

    他曾经是笃信这点的,毕竟岑崤也当着他的面说过,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但梅江药业事件之后,杜溟立也开始怀疑,没有好心却能办成好事和空有好心办不成好事,到底哪个正确。

    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所以目光一躲,缓缓道:“我猜你是要帮黎家正名是吗?这件事我关注过,的确有很多诡异的地方,如果黎清立真是被冤枉的,那我们就不该是敌人,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的忙。”

    这下岑崤总算正视了杜溟立的脸,他面露嘲讽,没有直接应杜溟立的建议,反而问道:“你曾经问我,作为一辆失控电车的司机,两条铁轨上分别绑着一个人和五个人,我要把车开向哪个方向?如果是一个人和一百人该怎么办?一个人和一千人该怎么办?”

    杜溟立皱了下眉,警惕的看着岑崤:“这是菲利帕.福特提出的思想问题,并不存在正确答案,几十年来人们也讨论了很多种可能性,就连国际知名教授都不会给出唯一的答案,而且,我什么时候问过你?”

    他不认为他跟岑崤的私交好到可以讨论这种经典理论了。

    岑崤嗤笑一声:“问题争论了几十年,都不会有正确答案,也不需要正确答案,当你真正坐在驾驶位,自然就能做出选择了。”

    那是本能的,原始的选择,不必经过思考,也不必学习教授的课程,到不得不扳动方向盘的时候,身体会做出答案。

    那天他用皮带扣间藏着的利刃抵住杜溟立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要对黎容下手,杜溟立意识到自己死到临头,反倒不害怕了。

    他只是面如死灰,苦笑出声,问了岑崤这个问题。

    然后他说:“等坐到了这个位置,自然就能做出选择了。”

    第142章

    时间仿佛又回到那个白日,鬼眼组组长办公室里,窗外光线强烈的仿佛要晃瞎人的眼睛,趴在纱窗上的蜻蜓翅膀缓慢颤动,就像被架在烤盘上刷好了油,下一秒就要烤的焦黄。

    日光是最好的掩护,谁也不会想到岑崤要对杜溟立不利。

    杜溟立是个很谨慎小心的人,他知道该小心岑崤,所以岑崤一进九区的大门,就被强制搜了身。

    结果当然是任何凶器都没有。

    杜溟立在谨慎的同时,又很自负于自己的判断,他笃定岑崤背着岑家萧家两座大山,断然不敢在青天白日对他不利。

    所以他同意见岑崤一面。

    他当然不是为了嘲笑奚落岑崤,更不是要替黎容流几滴假惺惺的眼泪。

    只是他虽然是鬼眼组的组长,如果岑崤对黎容感情太深,终其一生和他作对,对他来说也是万分难办的事情。

    他以为,他可以说服岑崤。

    只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情人罢了。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现在才过了半年,岑崤或许还放不下,但两年三年呢,五年十年呢,或许他连黎容长什么样子都会忘了。

    这不是杜溟立夸大其词,这是他基于人性的判断,常识的判断。

    岁月总是会磨灭一些东西,身体也会不断自我调节,直到让自己可以顺畅的运转下去。

    半年了,总不至于像事情刚发生那样。

    况且刚发生的时候,看见黎容的尸体,岑崤也没痛苦的殉情,说明这个人还是有理智在的。

    杜溟立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服,拉开抽屉,瞥了一眼里面摆放的微型消音手枪。

    哪怕岑崤来者不善他也不怕,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岑崤出现的时候表情非常平静,他甚至都没靠近杜溟立的办公桌,只是静静的望着杜溟立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杜溟立审视了岑崤良久,并没有从他身上看出半点攻击性。

    杜溟立踌躇了一下,将手从抽屉上移开,然后冲跟进来的耿安挥了挥手。

    耿安担忧的看了杜溟立一眼,但看杜溟立很有信心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

    他朝杜溟立轻轻点了点头,缓慢退出去之前,还戒备的盯着岑崤的后背。

    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源自于多年在培训机构看过的形形色色的学生和家长。

    他见过的人远比杜溟立要多得多,有时候表面的平静并不是真正的平静。

    耿安一离开,玻璃大门便虚掩起来。

    杜溟立轻叹一口气,靠坐在椅子上,玻璃窗外的光线斜着打进来,只能照到他半边身子。

    他一半身子沐浴在阳光里,一半身子藏匿在阴影下,那道分明的界限偏巧切开他两只眼睛,一阴一阳。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岑崤听杜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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