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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排球少年)之死靡它》 19、梦是反的(第3/4页)
次听见,她在这个车队也没什么熟悉的人,就和二队的上野英有话说一些。
少女独自驾驶方程式赛车一遍遍的跑圈,然后自己换胎,跑到车胎磨损严重,再去换,再练,以此反复。
“我是真的追不上你了,garnet”
金发少女苦笑着,眼里暗淡自嘲地对桐月说“好像看到你在前面,我就无法冷静下来…败给你了,我以后不会再玩赛车了”
拿着奖杯的桐月绫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看着最好的朋友离开赛道,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们是在欧洲卡丁车赛道上遇见的,那时候是萨瑞娜先踏向自己,已经进入ca车队的萨瑞娜来比赛上选人。
“初次见面,我介绍一下我是ca青训营的萨瑞娜,你开的真好,好厉害!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组队?”
桐月尤记得自己说的是好。
因为并不是初次见面,她认识那时候就小有名气的萨瑞娜。
刚入门f1的时候,年纪大她两岁的萨瑞娜比她更好的能控制赛车,桐月反倒是适应不了的那个,常常撞车受伤。
萨瑞娜会不忌惮的放声嘲笑,将桐月拉出来,教她该怎么控制沉重的方向盘。
“你太瘦了,这样怎么扛得住阻力呢,咱们应该多吃一点”
“不对不对,要小心受伤”
……
“一起成为f1车手吧,就我们两个,一起去最好的舞台,我呢,就带着你去”
某一日训练后,金发少女疲惫的坐在地上,看着电视转播的f1赛事,她侧头看着同样疲惫的桐月,但眼睛却透着光亮。
慢半拍的桐月回之笑容,“我会超过你的,萨瑞娜”
“那你还差远了,小鬼”
而现在一直跑在自己前面的萨瑞娜退出了赛道,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一个又一个的离开。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开始的呢?
一直训练到身体脱力,整个训练场都只剩下了她自己,桐月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新年的罗马街头即使快要凌晨都是热闹非凡,烟花声一直不断。
路上的人都是喜笑盈盈的样子,没有人不期待过年,喜迎新春。
单身的桐月寻思应该买点吃的了,她找了个便利店,买了些速食。走出超市的时候,街道上依旧人声鼎沸,人们互祝着对方新年快乐,璀璨的烟花点缀在夜空。
桐月停下脚步,望着转瞬即逝的烟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看着烟花,也许是看夜空。
总之记不太清。
突然有人拽了下她的衣角,低头看去是一个软糯糯的小女孩,她笑着用意大利语祝福
“漂亮的姐姐,新年快乐”说着还递了一根巧克力。
她只是有些错愕,但因为极度疲惫只是扬了个简单礼貌的笑容,接下巧克力后,摸摸女孩的头。
同样回了新年快乐,再将袋子里买的布丁送给这个陌生暖心的女孩。
回到家关上门,四周就更安静了。
她实在走不动了,就靠着门休息,转了转手里的巧克力,拆开尝了口。
打开手机才想起因为上月被偷了手机,她又换了个新号码。
外国的小偷是有些多,总是不常将手机带在身上的桐月往往连丢了都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是换的第几个号码了。
好麻烦。
也不知道要干嘛。
桐月思索了下,还是决定吃点东西好了,打开冰箱,却不是她以为的空空如也。
里面塞了被打包好的小菜和荞麦面,新鲜的食材填满了冰箱。
她知道是北来过了。
在她说完再也不要见面以后,他来了也真的做到了不见面。
嘴里的巧克力苦的牙疼。
她鼻子瞬间一涩,看着那一个个摆放整齐的碗,眼泪是突然出来的,不受控制的流淌,心里压抑的喘不上气又无可奈何。
自己做的选择又能去怪谁呢。
真糟糕…
那是桐月绫秋17岁的新年,就这样每年都是如此的过了三年,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隔着时间,隔着说不清的爱厌与误会,只有偶尔的冰箱里的食物会证明他来过。
但某日桐月才发现自己错了,来得并不是北信介,她在电梯里遇上了来送食物的人。
是北让他来的。
少年真的听进了她的指责,连出现的一点遐思都没有给她,桐月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
再后来也就搬家离开了。
她已经成年了,没那么在乎这些了。
梦里浮浮沉沉,似乎还将人困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里,等那种冷透的孤独感贯穿了自己,桐月才醒了过来。
眼前依旧是茫茫无边的稻田,盛夏的日光正亮刺得人不适应,桐月退了点躲开了阳光。
而巧合的是,忙完了的少年正穿过稻田,走向她。
她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看着光下模糊了五官轮廓的北信介久久难以回神,少年总是自带着稳定的秩序感,但眼下…
北低头有些疑惑,弯下腰语气带了点难以察觉的柔和。
“睡醒了?”
她试探的伸手抓住北信介的衣服,确认是真的,一直飘忽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北摘了脏兮兮的手套,用干净的手拍拍桐月的头发,像是安抚小孩“这是怎么了?”
她咽下了对不起,头一次失礼的起身抱住了北,将人撞得稍稍后退。
“我身上很脏…唔”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就猝不及防的被抱住。
少年身上带着阳光的味道,温暖的体温驱散了她因为噩梦招致的冷,那些爱啊恨得就散了。
她只能躲着、避开,藏在这个十六岁的年纪里,回到过去。
同样感受到了怀中人不安定的情绪,北像少时那样轻轻拍拍桐月的背,一如既往的安抚她。
“是不是做噩梦了,奶奶做了个香囊袋子,有安神的效果…”
“梦到你不要我,再也不想看到我了…我是不是做错事了,阿北”
北信介没有回答上来,他只是听到桐月的话有些心悸。
“梦是反的”
“阿北说这种话倒是让人信服”
北信介没忍住笑了笑。
地上的书扉经风摆弄,停在了某页静止。
透过树叶照耀下的光碎,触及了某一行文字,明亮的恍若燃烧,写道。
当然,全世界的水都会重逢,北冰洋与尼罗河会在湿云中交融。这古老美丽的比喻让此刻变得神圣。
即使漫游,每条路都会带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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