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攻死了三年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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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查岗呢。”

    他自个儿琢磨了会儿,咂了咂嘴,“就是声音有些熟悉,感觉像是在哪儿听过。”

    俞秋看了眼吴果,张了张嘴还是没说。

    直到快要结束了,吴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猛地一拍大腿,“等会儿,那是江淮许的声音吧。”

    俞秋点头“嗯”了一声,心想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想办法提起这个话题了。

    他们三个都知道俞秋和江家的关系,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盛清佑一边让服务员送上来的酒撤掉,一边道:“你四年没回去,我大姨和姨丈他们挺想你的,每年过年都要念叨一遍,这次回来是该和他们说。”

    俞秋点头,低着眼回实验室师弟发过来的消息。

    他这次回来,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就交给同导师带的一个小师弟养,说是天太冷了,过年在学校没人照顾怕饿死冷死,打算找人帮忙照看一下,俞秋给他发了其他留校的师兄师姐的联系方式。

    吴果觉得奇怪,从刚才的对话里品出了些不对劲的地方,他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出高考时江淮许看他的那一眼还有江淮许牵住俞秋手的场景,“不过刚才我说对象查岗你怎么都不反驳?”

    俞秋抿了一下嘴唇,稍稍坐直身子,面无表情道:“我没说过吗?”

    吴果震惊,“大哥,你说了什么?我们不知道啊?”

    “哦,”俞秋低头,继续回消息,很平静地抛出了个炸弹,“我和江淮许谈好多年了。”

    三人:“……”

    出去了叶知安还在咳嗽,俞秋说这话的时候他恰好在喝水,水进支气管了,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他们对俞秋的性向没什么好惊奇的,主要对象是江淮许更让人震惊些。吴果因为高中每次都是考试万年老二,所以看不惯江淮许,这下好了,自己兄弟和江淮许谈上了,而且还一声不吭的谈了那么多年,现在看俞秋就有点窝火。

    俞秋笑着说:“至于吗?”

    吴果才不管他,“我这叫恨屋及乌,现在红包也不管用。”

    因为叶知安和盛清佑都开了车,他俩没喝酒,吴果喝了点,最后让叶知安顺路把他捎回实习的事务所。

    盛清佑问要不要送俞秋一程。

    “不了,我等会儿打车回去,你们先走吧。”

    “行。”盛清佑点头,想到什么,他又说,“我不会和我姨和姨丈说的,你放心。”

    “谢了,”他把伞撑开,想了想开口,“不过他们应该也快知道了。”

    和他们道完别,俞秋没直接打车回去。他看着这条以前闭着眼就能走完的梧桐大道有点恍惚,现在在脑海里的记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

    太久没回莞城的缘故。

    但当他走着了,那些回忆跟刻在骨子里似的又开始往脑海里涌。

    他记得从哪儿走到临江巷最近,也知道哪家的咖啡店可以点一杯咖啡坐到七点。

    但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现在四年过去,曾经在国中外卖得最好的那家奶茶店已经倒闭,现在成了家书店。还有当时他和江淮许一块儿吃的那家面馆,现在都成连锁店了。

    走着走着,他在公交站台停下。

    这个站台等车的人一如既往的少得可怜,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也许是怀念,俞秋不再走了。

    他把撑着的伞收好,坐在站台的长椅上等待。

    手机里不停地振动着,俞秋划了下屏幕看群消息-

    吴果修改群名为“谁先脱单谁是狗”。

    俞秋抿唇笑了笑,也没管。

    远处的25路公交车缓慢在他跟前停下,俞秋把手机揣进兜里上了车。

    车上没人,他走到左边的第一排靠窗的位置正要坐下时,公交车师傅突然搭话,“好久不见你了,现在在读大学吧。”

    俞秋愣了愣,他没想到公交车师傅还记得他,“嗯,在外省读大学。”

    师傅乐呵呵的,“我知道,成大,听你男朋友说过。”

    男朋友?

    他以为是师傅记错人了,江淮许和他一块儿坐公交车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他确实是在成大读的,俞秋并不相信那么多巧合。

    他喉结滚了滚,别开脸去看车窗外一望无垠的海,哑着声试探道:“他经常过来吗?”

    “是啊,经常来。从高中那会儿了吧,总爱坐你后面那个位置,也不说话,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你先上了,他再从临江巷那儿上,奇怪得很。不过你们高中毕业后就只有他一个人有时会过来坐坐了。”

    师傅还在念叨,“六七年咯,我都要退休了。”

    俞秋微怔,有些茫然,“那么多年啊?”

    师傅挺感慨,他转了转方向盘,拐了个弯,前面的站台没人,要是是上辈子的话他根本不会停,但这一次师傅却停下了,过了几分钟才继续开的车。

    “应该是高一的时候,高高瘦瘦的一男生,每次在国中站那儿都让我等到准点再开车,他自己也不上来坐,说完后就背着包走了。等到临江巷才上。”

    “我那时候脾气不好,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但后来看他眼神,又有点不好意思。有一年,就你们高三,他和我说完后自己走了,我应该是等了两分钟,你上了车。”

    师傅说:“我一直以为他在耍我玩,还心想他就是碰上我,要碰上其他人都不知道被揍多少次了,没想到真有人会在那个站台上。”

    俞秋脑子嗡嗡的,有些东西变得清晰明了起来,心酸胀得厉害。

    “……他每天都坐吗?”

    “高中的时候是,你一上车就睡觉,他又是在老城区那边下的车,你没看见过他也正常。”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怔愣的人,道,“你现在晕车没之前严重了吧?”

    俞秋缓慢地眨了眨眼,勉强应了声。

    “大学就没了,就有空的时候会过来坐坐,也不从临江巷了,直接在国中上的车,坐到某个站台,也没什么目的地。问他你呢,他说在成大上学。”

    后来师傅又说了很多,俞秋搭了几句话,在下一个站台下了。

    他觉得重生这玩意儿怎么那么糟践人啊,怎么那么糟践他家江淮许。偏偏要让他们错开,害得江淮许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待了三年,等了他三年。

    莞城的冬天很冷,风吹着,路边的行人走过,铺得薄薄的雪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俞秋把围巾围得高了点,他仰头去看远处的路灯,给江淮许打了个电话。

    也许是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机械的嗡鸣声还没响几下,江淮许就接了。

    “俞秋。”江淮许喊。

    江淮许总爱连名带姓的叫他,上辈子江淮许离开那年他就是这样和俞秋说的,说他死后就再也喊不了俞秋的名字了,所以他要在他所剩无几的时间里多喊几次。

    俞秋笑笑,问他,“江淮许,你去过芜城多少次?”

    空气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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