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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心后,影后前女友追悔莫及》 40-50(第15/18页)
这一场雨。”
“我说的也不是。”
商厘的眼珠子动了动,漂亮的眼睛漫过复杂的情绪,欲言又止。
保镖替她们开了车门,被推进去时,商厘才发现是在车的后排。干燥柔软的毛巾落在头顶,孟鸢温柔的替她擦着头发,无孔不入的关心让商厘突兀的攥上了孟鸢的手臂。
孟鸢停下动作,用眼神询问。商厘还是跟着孟鸢回了云城,车停下时,天光渐渐收尽,夜幕降临。
商厘这一次外出并没有带行李,几张身份证件就是她带走的所有东西。以至于重新回来时,好似只是去楼下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变。
孟鸢换了鞋催促商厘:“去洗澡,换身衣服。”
商厘颤着声音,手抵在孟鸢的肩膀:“你是我姐姐。”
车外的雨势渐大,打在车顶的声音更加密集。
孟鸢将商厘的每一个表情看得明明白白,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你还记得自己多久没叫过我‘姐姐’了吗?”
商厘还真没有想过这个,她开始在记忆中搜寻上一回叫孟鸢‘姐姐’的时间。
孟鸢没给商厘多少时间回忆,直截了当的告诉她答案:“从移民签证被寄到家的那晚后,你就没这么称呼过我了。”
孟鸢并不介意这一点。
姐姐的身份留不住商厘,她可以不是姐姐。
随后孟鸢俯身吻向商厘,商厘用不受压制的双腿踢向孟鸢。她踢得越狠,孟鸢就吻得越深越重,直到手顺着裙摆贴上皮肤、刻意收紧,商厘终于不敢有更多的动作。
商厘强行偏头躲开吻,喘着气强调:“保镖,保镖还在外面!”
孟鸢的手轻轻拨开商厘额前的碎发,吻调转方向,湿湿地落向她的耳:“外面的人看不见,也不敢看。”
几辆SUV高大的车型将宾利围在中间,阻隔了所有的视线,商厘感觉冷汗正在顺着僵硬的后背往下流,这才有些后悔刚刚说的那些话。
她试图唤起孟鸢的理智,艰声说:“这里是墓园,还会有其他来往的人,万一从前面望进来呢?”
孟鸢重新吻上她的唇,安抚性的语调很温和,话却让商厘更冷:“只要你别发出声音,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孟鸢被雨水淋得冰冷的手指渐渐复温,变得越来越热。商厘在挣扎中哭出声,视线被泪水糊得看不真切。
车外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耳边缠绵的水声令商厘无处遁形,从喉咙里无意识的挤出一声:“姐姐……”
孟鸢长长的‘嘘’了声,潮湿的声音字句清晰的侵占每一根神经:“不是姐姐,早就不是了。”
第 49 章 第 49 章
颤抖的身上泛起一层薄红,衬得之前未消的痕迹更艳。披散的长发垂在枕头旁,眼角大颗粒的水珠分不清是哭的还是出了汗。
孟鸢松了唇,叹了一口气,轻声问:“又哭了?”
“没有。”商厘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是太热了。”
从商厘记事起,孟鸢就被作为苏家的继承人担起所有责任,她而则替孟鸢享受了所有无忧的物质生活。
逢年过节时常有苏家的亲戚看不下去孟鸢对她无底线的纵容,作为长辈惯例性说教是其一,不满她霸占孟鸢所有的资源又是另一个原因。
那时的孟鸢穿着闲适的家居服,姿态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闻言把她圈进怀里亲昵的捏脸把玩,慢慢悠悠的应付无聊的亲戚:“那我养鸢鸢一辈子好了。”
孟鸢把她保护得太好,把所有肮脏的行径都拦在她的视线之外。
以至于三月前商厘听说孟鸢在应酬时喝多,去酒店找孟鸢时,即使商厘当时已经成年,也毫无防备的轻信了他人,接过递来的醒酒汤,亲手一勺勺喂给孟鸢。
孟鸢向来对她没有任何防备,药效起得很快,孟鸢的酒根本就没有被解,那碗药汤却有另外的功效。
眼前孟鸢陷入情欲的脸和那晚渐渐重合起来,若是那天她没有接过那碗所谓的‘醒酒汤’就好了。
商厘的出神引起了孟鸢的不满,颈侧传来一阵刺痛,也许很快就会留下印子:“别、别在脖子上。”
孟鸢替商厘回忆:“已经帮你跟学校请好假了。”
察觉到孟鸢语气中的不满,今晚被孟鸢抓到已经令商厘提心吊胆,商厘不想承担继续惹怒孟鸢的后果,抵在颈侧的手缓缓松开。
孟鸢没有要让商厘难堪的意图,满意的松开唇:“乖。”
她抱着商厘翻了个身,自己躺了下去,指腹在商厘的唇上略有节奏的按压两下:“为了找你,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
后面的话不用孟鸢多说,商厘往后缩了一下腰,鼻息间发出一声难耐的:“我不会……”
孟鸢叹了口气,不再等商厘,直接动手压上商厘的后颈亲吻,比一开始稍微缠绵一点。
但也只有一点。
商厘小心的收敛气息,克制之中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孟鸢察觉到商厘的出神,问:“刚刚开小差时在想什么?”
商厘说:“没什么。”
“鸢鸢?”
这是专属于孟鸢对她的称呼,别人若是唤了,容易分不清是在唤孟鸢还是商厘。孟鸢唤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偏低,柔柔的,耐着性子哄人时,十几年养成的习惯总是让商厘难以拒绝。
“醒酒汤。”商厘低声说,“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因为那碗醒酒汤……你还记得吗?”
孟鸢沉默的点了下头,两人之间火热的温度因为这句话渐渐冷却下来。
那碗‘醒酒汤’里的剂量几乎让孟鸢失去了理智,耳边传来门外的敲门声和哭泣的声音,她用尽全力的去辨别,却根本分不清。
苏家的产业遍布娱乐圈,想要通过特殊交易一步登天的人太多,但孟鸢对这种事并不认同,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刚接手公司时还需要在社交场合逢场作戏,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在明面上投怀送抱了。
但这并不代表孟鸢在这方面没有需求。压抑了多年的冰川一旦崩裂,带动底下喷涌而出的岩肆意横流,直接失了控。
等孟鸢恢复意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在她身下哭着唤她‘姐姐’的商厘。
孟鸢沉默的去卫生间调好水温,把浑身力竭的商厘抱进浴缸,然后在外面打电话让人去调查了这场意外的源头,并封杀了那个想要走捷径的男艺人。
如同平日里指挥经纪人帮艺人处理这类事情一样游刃有余,看不出半点慌乱。
可等到处理完时,孟鸢在酒店套间的阳台上站了很久很久,夜晚的凉风彻底吹散那股燥动,向来精明的头脑一片混乱。
那些画面在脑中无孔不入,孟鸢记得相贴时灼热的温度,记得商厘难耐的哭声,更记得——商厘是她一手带大的妹妹。
即使亲子鉴定让她们之间没有了血缘的羁绊,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不是一纸鉴定就能轻易抹去的。
卫生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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