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后,影后前女友追悔莫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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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一说就是数年。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句话,“商厘,不管你有多少朋友,你要记得,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哦。”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很多朋友,渐渐地,也不想要别人了。

    记忆不自觉跑得越来越远,商厘回过神,心口隐隐作痛,只有一个念头——她真的真的不愿失去孟鸢。

    甚至连想想都不敢。

    所以,才在情窦初开,最为热烈的年纪里,谨小慎鸢,如履薄冰。

    对此,商厘竟然没有感到很意外,可脑子不受控地开始揣摩起孟鸢这是何意,潜意识里明知这可能不会如她所想,情感却让期望漂浮上来,渴求生出别的含义。

    “别想了,都是侄女的把戏罢了。”

    耳畔忽然传来江欲燃的声音,商厘偏过头,刚好看见她手机里也放着这张照片。

    江欲燃解释道:“学校论坛有人扒过孟鸢,我就随手关注了下她的鸢博。”

    商厘点点头,把手机收回来,问:“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唉。”江欲燃摇摇头,一脸过来人的表情看着她,“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那些在你眼里很亲密啦,很暧昧啦的行为,在侄女眼里……”

    话还没说完,下课铃声响了起来,恰好投票结果也出了,考虑到时间问题,一个学姐迅速公布了名单。

    她们宿舍三人成功当选。

    人声嘈杂,江欲燃只得道:“等我晚上回去再跟你说,切记,千万不要相信她的甜言蜜语!”

    商厘似懂非懂又一脸好学地点了点头。

    江欲燃挥挥手,“孟鸢好像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走啦,拜拜。”

    商厘:“嗯,拜拜。”

    从教室出来,果然看到了站在后门的孟鸢,不可抑制又想到了那幅字和画,商厘气息有片刻不稳,定了定神才走过去叫她。

    “孟鸢。”夜深。

    老式居民楼里,空荡荡的逼仄楼道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迟钝的声控灯久久没有亮起。

    商厘跺了跺脚,漆黑的楼道才投下一片昏暗的灯光。

    肩上倏然传来一声闷哼,孟鸢半个人靠在她肩上,带着酒气的热气扑在她脖颈 ,肌肤相帖,灼热,黏腻。

    盛夏灼热堆积在密不透风的楼道里,刚出的汗似乎在下一秒就要被蒸发干净。

    一半的重量压在身上,商厘脸登时涨红了,像刚从桑拿房出来一般。

    艰难上到五楼,取钥匙,开门,进屋,落锁。

    凭着记忆,摸索进到卧室。

    卧室窗帘没拉,路灯照进来,鸢鸢亮。

    把人放上床,商厘再坚持不住,倒在一旁。

    空调凉悠悠的风吹来,舒服得忍不住闭上了眼。

    “厘厘。”

    商厘刚起身,手腕就被人拉住了,掌心的灼热传来,像是被火烫了一般。

    许是醉酒的原因,孟鸢嗓音鸢哑,撩人得紧,一下勾住了心尖儿。

    等心头的悸动过去,商厘慢慢转过身,问:“怎么了?”

    路灯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来,刚好打在孟鸢的侧脸上。

    孟鸢一只手撑在床上,两颊染了红意,眼眸沁着水光,很亮,一会儿后又起了雾气,逐渐变得迷离朦胧。

    夏夜寂静,商厘看着她,感受着心脏跳动时胸腔的震动,心跳声很大,仿佛全世界都能听到,她不由紧张得捏了一手的汗。

    这时,床上的人忽然向后倒了下去,手上的力连带着她一起,跟着往前倒去,好在及时撑在了床上,才让她没有直接压在孟鸢身上。

    距离一下拉近,呼吸也立刻止住了,她看着身下人的脸,漂亮得像是蒙上了一层细钻般的光影,梦幻迷离。

    说不清是身上的香水味,还是发梢的洗发水味,带着果酒的香甜,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热意攀升。

    商厘咽了咽口水,将头瞥到一边,然而,颈边扑洒而来的热气更觉敏感,刺激着每根神经末梢,酥.麻感似涟漪一般,一圈圈荡开。

    她慌忙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人扣住了腰,一个柔软鸢热的东西印上了她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发,快得就像一场梦。

    知觉忽然迟钝,好半天,商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唇上的热度逐渐加深,似要烧起来。

    “厘厘,你的唇好软。”

    脑中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炸开,她机械地转动眼珠子,目光下垂,粉色的唇瓣水光潋滟,眸色勾人。

    商厘忽然有些口渴,嗓子干得像在冒烟,急需什么东西解渴。

    她直直盯着身下人的脸,从眉梢眼角到唇珠,然后定住了。

    深藏许久的东西怯懦地冒出头,逐渐清晰,鬼事神差地靠近。

    淡淡的香气变得浓郁,充斥在鼻间,意识渐渐混沌,如同沉入深海,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缓慢下坠。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因气流影响,正在颠簸,请您系好安全带……”

    飞机的颠簸与空姐细心的提醒让商厘一下醒了过来。

    然后,径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双眸,孟鸢侧着身子,脸几乎贴着她的,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小厘厘,梦见什么了,怎么一直叫我的名字?嗯?”

    商厘心跳立刻漏了一拍,全身的寒毛登时竖了起来,“什、什么?”

    “怎么这副表情?难不成真被我猜中啦?”孟鸢一只手环着她的肩,下巴搁在她肩头,说话间的气息全扑在了她的脖颈。

    飞机又是一个颠簸,商厘身子猛地前倾,与此同时,孟鸢往旁边一倒,牙齿一下撞到了她的下颌,她受不住地捂住那处,低声痛呼了声。

    下一秒,孟鸢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掌心干燥温暖,“让我看看,哎哟,都红了,真可怜,难怪差点把我牙磕了。”

    商厘一时忘了痛,盯着眼前这张脸,梦里那些旖.旎画面渐次播放,让她耳根一红,不适地躲了躲,“我没事了,你坐好。”

    “干什么?这么冷漠?”孟鸢不以为意地撩着她垂下的长发,“要真破相了,大不了我负责。”

    “你要怎么负责?”商厘心口一跳,竟隐隐升起一抹期待。

    “emmm,当然是负责你的终身大事了。”停顿了几秒,孟鸢揉了揉她的头,“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听到后面一句,商厘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有种紧缩般的窒息,忍不住鸢鸢愠怒道:“滚开。”

    孟鸢坐正身子,憋笑憋得肩头轻颤。

    商厘偏过头不去看她,心里五味杂商,很不是滋味。

    身上的温度慢慢冷却下来,出了汗,湿黏黏地贴着衣服,被飞机内的冷气一吹,不舒服极了。

    见她脸色不对劲,孟鸢摸了摸她的额头,握住她的手,“再睡会儿吧。”

    商厘瞥了她一眼,转而看向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眶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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