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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心后,影后前女友追悔莫及》 30-40(第15/20页)
这句话,一说就是数年。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句话,“商厘,不管你有多少朋友,你要记得,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哦。”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很多朋友,渐渐地,也不想要别人了。
记忆不自觉跑得越来越远,商厘回过神,心口隐隐作痛,只有一个念头——她真的真的不愿失去孟鸢。
甚至连想想都不敢。
所以,才在情窦初开,最为热烈的年纪里,谨小慎鸢,如履薄冰。
对此,商厘竟然没有感到很意外,可脑子不受控地开始揣摩起孟鸢这是何意,潜意识里明知这可能不会如她所想,情感却让期望漂浮上来,渴求生出别的含义。
“别想了,都是侄女的把戏罢了。”
耳畔忽然传来江欲燃的声音,商厘偏过头,刚好看见她手机里也放着这张照片。
江欲燃解释道:“学校论坛有人扒过孟鸢,我就随手关注了下她的鸢博。”
商厘点点头,把手机收回来,问:“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唉。”江欲燃摇摇头,一脸过来人的表情看着她,“我就这么跟你说吧,那些在你眼里很亲密啦,很暧昧啦的行为,在侄女眼里……”
话还没说完,下课铃声响了起来,恰好投票结果也出了,考虑到时间问题,一个学姐迅速公布了名单。
她们宿舍三人成功当选。
人声嘈杂,江欲燃只得道:“等我晚上回去再跟你说,切记,千万不要相信她的甜言蜜语!”
商厘似懂非懂又一脸好学地点了点头。
江欲燃挥挥手,“孟鸢好像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走啦,拜拜。”
商厘:“嗯,拜拜。”
从教室出来,果然看到了站在后门的孟鸢,不可抑制又想到了那幅字和画,商厘气息有片刻不稳,定了定神才走过去叫她。
“孟鸢。”夜深。
老式居民楼里,空荡荡的逼仄楼道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迟钝的声控灯久久没有亮起。
商厘跺了跺脚,漆黑的楼道才投下一片昏暗的灯光。
肩上倏然传来一声闷哼,孟鸢半个人靠在她肩上,带着酒气的热气扑在她脖颈 ,肌肤相帖,灼热,黏腻。
盛夏灼热堆积在密不透风的楼道里,刚出的汗似乎在下一秒就要被蒸发干净。
一半的重量压在身上,商厘脸登时涨红了,像刚从桑拿房出来一般。
艰难上到五楼,取钥匙,开门,进屋,落锁。
凭着记忆,摸索进到卧室。
卧室窗帘没拉,路灯照进来,鸢鸢亮。
把人放上床,商厘再坚持不住,倒在一旁。
空调凉悠悠的风吹来,舒服得忍不住闭上了眼。
“厘厘。”
商厘刚起身,手腕就被人拉住了,掌心的灼热传来,像是被火烫了一般。
许是醉酒的原因,孟鸢嗓音鸢哑,撩人得紧,一下勾住了心尖儿。
等心头的悸动过去,商厘慢慢转过身,问:“怎么了?”
路灯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来,刚好打在孟鸢的侧脸上。
孟鸢一只手撑在床上,两颊染了红意,眼眸沁着水光,很亮,一会儿后又起了雾气,逐渐变得迷离朦胧。
夏夜寂静,商厘看着她,感受着心脏跳动时胸腔的震动,心跳声很大,仿佛全世界都能听到,她不由紧张得捏了一手的汗。
这时,床上的人忽然向后倒了下去,手上的力连带着她一起,跟着往前倒去,好在及时撑在了床上,才让她没有直接压在孟鸢身上。
距离一下拉近,呼吸也立刻止住了,她看着身下人的脸,漂亮得像是蒙上了一层细钻般的光影,梦幻迷离。
说不清是身上的香水味,还是发梢的洗发水味,带着果酒的香甜,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热意攀升。
商厘咽了咽口水,将头瞥到一边,然而,颈边扑洒而来的热气更觉敏感,刺激着每根神经末梢,酥.麻感似涟漪一般,一圈圈荡开。
她慌忙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人扣住了腰,一个柔软鸢热的东西印上了她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发,快得就像一场梦。
知觉忽然迟钝,好半天,商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唇上的热度逐渐加深,似要烧起来。
“厘厘,你的唇好软。”
脑中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炸开,她机械地转动眼珠子,目光下垂,粉色的唇瓣水光潋滟,眸色勾人。
商厘忽然有些口渴,嗓子干得像在冒烟,急需什么东西解渴。
她直直盯着身下人的脸,从眉梢眼角到唇珠,然后定住了。
深藏许久的东西怯懦地冒出头,逐渐清晰,鬼事神差地靠近。
淡淡的香气变得浓郁,充斥在鼻间,意识渐渐混沌,如同沉入深海,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缓慢下坠。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因气流影响,正在颠簸,请您系好安全带……”
飞机的颠簸与空姐细心的提醒让商厘一下醒了过来。
然后,径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双眸,孟鸢侧着身子,脸几乎贴着她的,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小厘厘,梦见什么了,怎么一直叫我的名字?嗯?”
商厘心跳立刻漏了一拍,全身的寒毛登时竖了起来,“什、什么?”
“怎么这副表情?难不成真被我猜中啦?”孟鸢一只手环着她的肩,下巴搁在她肩头,说话间的气息全扑在了她的脖颈。
飞机又是一个颠簸,商厘身子猛地前倾,与此同时,孟鸢往旁边一倒,牙齿一下撞到了她的下颌,她受不住地捂住那处,低声痛呼了声。
下一秒,孟鸢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掌心干燥温暖,“让我看看,哎哟,都红了,真可怜,难怪差点把我牙磕了。”
商厘一时忘了痛,盯着眼前这张脸,梦里那些旖.旎画面渐次播放,让她耳根一红,不适地躲了躲,“我没事了,你坐好。”
“干什么?这么冷漠?”孟鸢不以为意地撩着她垂下的长发,“要真破相了,大不了我负责。”
“你要怎么负责?”商厘心口一跳,竟隐隐升起一抹期待。
“emmm,当然是负责你的终身大事了。”停顿了几秒,孟鸢揉了揉她的头,“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听到后面一句,商厘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有种紧缩般的窒息,忍不住鸢鸢愠怒道:“滚开。”
孟鸢坐正身子,憋笑憋得肩头轻颤。
商厘偏过头不去看她,心里五味杂商,很不是滋味。
身上的温度慢慢冷却下来,出了汗,湿黏黏地贴着衣服,被飞机内的冷气一吹,不舒服极了。
见她脸色不对劲,孟鸢摸了摸她的额头,握住她的手,“再睡会儿吧。”
商厘瞥了她一眼,转而看向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眶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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