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敌仙君有个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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貉,有何区别!”

    “唐霖!”元霄喝住他,心里有些生气。

    他怎么能将他爹同那种藏头露尾的鼠辈相提并论!

    等等!他爹呢?——

    作者有话说:看置顶公告[可怜]

    第44章 “阙子真……你混蛋!”……

    没意思。

    从阙子真再度提起十四年前的旧事开始, 元栖尘便预想到了会发生什么。

    元栖尘仍记得自己最初的目的,是要找到当年做局坑害他的人做个了断,至于澄清真相……

    算了吧,只有小孩子和傻子才在乎真相。

    仅看这次余家之难, 便知这么多年过去, 仙门百家的做派一如既往。

    没有脑子,却好主持公道。

    倒也称得上是道心稳固。

    元栖尘出了余家地界便放缓速度缓缓踱着步, 心中早已将卞家兄弟二人煎炒烹炸了成百上千次, 一面不时停下来回头望上一眼。

    如此数次之后, 元栖尘气笑了。

    这傻子。

    不来也罢。

    最好永远别来找他!

    元栖尘双手环抱于胸前, 暗暗发誓绝不再回头,然而觉察到渊鱼剑意的那一瞬,还是不由自主驻足了片刻。

    但他也还记得自己绝不回头的誓言,片刻后复又抬脚向前, 只将双臂放松垂下。

    三息之后, 脚步重叠。

    惊鸿在腰间不安分地躁动,似乎是想提醒主人背后有不怀好意之人接近。

    可惜元栖尘无动于衷, 不仅没有拔剑迎敌, 还警告般在它剑柄处拍了一下,头也不回:“仙君跟着我做甚?”

    阙子真脚步跟着一顿, 诸多话语在嘴边绕了三圈, 最后吐出一句:“余辛泽死了。”

    元栖尘愣了一会儿, 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随即冷笑道:“他死不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

    不论是扮作余辛宸的护卫, 亦或是同余辛泽费心周旋,都与元栖尘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

    以他的性子,最省事的办法便是探一探谁身上魔气最盛直接抓来拷问。若是不愿说, 探寻记忆的手段也有的是。

    他肯这样大费周章,大抵是看在元霄的份上,为此爱屋及乌。

    元栖尘转身见他骤然低落的模样,气已消了大半,嘴上却不肯服软:“谁想知道了……”

    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吗?

    好吧他就是想知道。

    只是……

    “好端端你又提那件事做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魔尊,巴巴凑到仙门百家面前自证清白这像话吗?”

    他不需要阙子真替他解释。

    元栖尘重新扯起嘴角,又同他开起不着调的玩笑:“而且唐家那小子恨我入骨,知你这般维护我,道心破碎可怎生是好?”

    不管任谁来看,玉山仙君同魔尊都只能是势不两立的宿敌,而非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甚至同为一个孩子的双亲。

    阙子真却坚持道:“人命关天,岂可潦草定论,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与你是谁无关。”

    他顿了顿:“即便你是魔尊,也不该平白受这样的委屈。”

    这便是琼枝玉树的玉山仙君。

    时移世易,道心不改。

    可正是这样的阙子真,话里话外也有几乎掩不住的偏爱。

    元栖尘属于魔族那颗天生跳动缓慢的心被狠狠攫住。

    因他的笨嘴拙舌,因他一以贯之的信念坚持。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席卷而来,密密麻麻扎在心尖上。

    “阙子真……”

    元栖尘攥住眼前人的衣袖。

    入世以来,魔域让他明白了弱肉强食,做事恣意随心。阙子真教他识文断字,见人心诡谲。元霄给他责任牵挂,于冰冷泥沼中生出一颗心来。

    而今还是阙子真,好像一瞬间叫他知道了什么是委屈。

    什么不在意,不在乎。

    统统都是假的!

    他看不惯仙门百家狂妄自大,惺惺作态。

    也不喜欢被人误会,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不解释是因为知道解释无用,急匆匆离开是猜到那些人的态度不想留下听那些让人生气的话。

    此刻阙子真觉得他委屈,他才终于觉出十分委屈来。

    “阙子真……你混蛋!”

    “……嗯。”

    元栖尘眼眶微涩,攥着阙子真衣袖的手还未曾放开。

    明明什么没羞没臊的事都做过了,如今却连一个拥抱都怯于伸手。

    良久,他听见阙子真长长叹了一声,伸手抚向他脸庞,指腹在眼角轻轻拭过,温声说了句:“别哭。”

    “……”

    元栖尘身子微滞,迅速抽身退后一步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

    “我没哭,别胡说!”

    说完便开始后悔。

    还没抱呢!

    元栖尘无端烦躁起来。

    不就是想抱一下吗?为什么磨磨唧唧的!又不是没抱过。

    天生地养的元栖尘不知道什么是近乡情怯,只能寄希望于阙子真能做点什么,可阙子真见他回避也不敢再有动作。

    啧。

    元栖尘霎时脾气就上来了,不管不顾扑过去,将没有防备的阙子真撞了个趔趄。

    他紧紧箍住对方,下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随后抱怨道:“做人好麻烦。”

    元栖尘冲动作祟,没有察觉到阙子真的僵硬,蹭够了又毫不留恋地松开,想起阙子真先前带来的消息,问:“余辛泽怎么死的?”

    阙子真收回方才抬至半空的手,简单说了情况:“魔气暴涨不受控制,自己动的手。”

    元栖尘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果然。”

    “你早有预料?”阙子真敏锐觉察到了什么。

    元栖尘狡黠一笑,刚要开口,又想起什么,改口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皱眉头。”

    皱眉头?

    结合他之前种种超出常理的奇怪表现,阙子真总算反应过来,但仍有些不确定地说:“你……怕我不高兴?”

    “唔……”元栖尘别别扭扭地承认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听到这个回答,阙子真似乎应该感到高兴,这代表素来随心而动的元栖尘开了情窍,可他眼底更多的是某种担忧。

    好在他一向擅长隐藏自己的想法。

    “你说。”

    元栖尘不疑有他,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讲来。

    阙子真还是太了解他了,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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