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敌仙君有个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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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魈宝是我老婆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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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给你的赔罪礼

    余观的尸身连同棺材就放置在灵堂之上, 依北境的规矩,停灵三日后方可下葬。

    今日是他死后的第二日。

    裴天和假装看不见他们的眉来眼去,目不斜视行至灵堂前,为老友上了柱香。

    “一路顺风。”

    阙子真尚未告诉他余观三魂七魄不全之事, 裴天和也就无从知晓, 他这位老朋友死后的路其实走得并不顺利。

    上过香后,余家人领着他们往住处去。

    起灵下葬的日子是明日, 能在今日赶过来吊唁的, 除了路程本就不远的几个门派, 都是余观的故交。

    裴天和与他是老相识, 但交情有限,今日显然是一收到消息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方才又在门前同余大小姐上演了一出感天动地的师生情。

    容不得旁人不多想。

    这不,才一转身, 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天枢宫距此少说也要大半日脚程, 裴掌教居然今日便到了,好快的消息。”

    裴天和淡淡道:“凑巧罢了。”

    有了出头鸟, 其他人也都按捺不住陆续凑了过来, 或是巴结攀关系,或是探听他此行的目的, 更有人注意到裴天和身边破天荒地带着一个半大孩子, 直言道:“这是谁家孩子, 竟劳动裴掌教亲自照看?”

    那当然是自己家的孩子。

    裴天和是应酬惯了的人, 可怜元霄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霎时间成了人人关注的对象,看似关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实则是在打探他的出身背景, 还有同裴天和抑或是玉山仙君的关系。

    元霄自诩是个胆大的,见此情景都不免心中打怵,不动声色挪到裴天和身后,一副寻求保护的姿态。

    而在这番门庭若市,和余家丧事格格不入的场面下,人们口中念叨着的玉山仙君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诸位,余兄新丧,我等在灵前谈论这些,似乎不太合适。有什么话,不妨改日再叙。”裴天和微笑。

    众人恍然惊醒,仿佛此刻才觉出不妥,讪讪拜别,说着改日再叙,生怕裴天和忘了似的。

    至于他们心心念念惦记着的玉山仙君,早在人群围上来之前就被某位见势不对的护卫带走了。

    阙子真全然不知反抗是何意,亦步亦趋跟他来到无人经过的花园假山后。

    面具摘下,露出那张他在梦境之中描摹过无数次的熟悉面庞。

    只见元栖尘扬起嘴角,如风流浪子一般,伸出双臂将阙子真环在自己于与假山之间。

    若眼前是个身材纤细的小姑娘,必能衬得他风流倜傥,好不潇洒。

    偏阙子真是个高大的男人,看起来不像浪子耍风流,倒像是他在投怀送抱。

    “余观身死的消息昨日才发往各境,来得这般快,可是想见我的缘故?”

    因为想见他,所以长夜奔徙,日夜兼程。

    阙子真不提他猜的是对是错,而是从情怀中拿出一样东西:“给你的赔罪礼。”

    元栖尘蓦然一怔,没想到他还记着。

    那不过是他随口一句调戏的话,称不上有多生气。

    即便当时有气,如今也尽消了。

    他一瞬不瞬看着阙子真手里的木簪,眉梢眼角噙着笑,抬手解下束发的带子。

    三千青丝自然垂落,令元栖尘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他自然转过身去,道:“替我簪上。”

    阙子真迟迟没有动手,直到元栖尘等得不耐烦了,回头问:“怎么还不动手?莫不是连束发也不会?”

    不会束发的人是元栖尘才是。

    因为怎么也束不好,所以头发看上去总是松松垮垮。

    好在他有足够任性的资本,松散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便一直这么凑合过来了。

    阙子真以指为梳,拢起一把柔软青丝,按部就班替他簪起了头发。

    正经束发,是要将头发全部拢起来的,可阙子真私心觉得这样一板一眼端正风格元栖尘不会喜欢,便只挽了一半。

    “好了。”阙子真做完这一切,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

    此处没有镜子,元栖尘便只上手摸了摸,觉得比自己动手牢靠,欢欢喜喜道:“如何?”

    阙子真如实道:“好看。”

    不是他头发挽得好看,而是元栖尘这个人好看。

    元栖尘十分满意,重新戴上面具就要出去。

    他现在是余大小姐的贴身护卫,消失太久可不好。

    刚要走,就被阙子真抓住手腕拉了回来。

    这一下实在有些用力过猛,元栖尘并未设防,顺势就被扯进了阙子真怀里。

    紧接着,脚步声响起,不远不近,正好停在假山外,与他们只在咫尺之间。

    “不知三叔寻妾身来此有何贵干?”

    这是个妇人的声音。

    “你我孤男寡女,若是被人瞧见,只怕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大嫂慌什么,莫不是做了亏心的事,怕被人发现吧?”对面的男人像是知道些什么。

    “三叔说笑了。”

    又是大嫂又是三叔,想来是夏夫人和余观的弟弟余叡。

    据余辛宸所言,她这位大伯娘素来低调,若无大事,便带着儿子缩在自己那处小院里,可谓足不出户。

    偏偏余观死的那日,她走了出来,说是要和家主商量事情。

    至于余叡,他和他修为出众,殚精竭虑的二哥不同,是出了名的骄奢淫逸,游手好闲。

    他若安心做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也就罢了,可余叡心高骛远,将一切过错怪罪到老天身上,怪老天没给他像兄长一样的天赋和机遇。

    他指的机遇,是大哥意外身亡,余观才能捡漏坐上家主之位。

    余叡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我是不是在说笑,大嫂心里清楚。”

    夏夫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余叡哂道:“二哥死的时候,大嫂在二哥房间里待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这么长时间,应该足够做很多事了。”

    杀人,亦或是掩盖真相。

    夏夫人修为平平,向来以什么都不懂的妇人形象示人。

    可在余叡步步紧逼之下,她始终保持着平静淡然的模样:“妾身一早就说过了,去找家主,是想商量澜儿开蒙修炼的事。杀人,莫说妾身有没有这个本事,即便有,尸身之上残留的魔气却骗不了人。”

    “试问这世上能悄无声息杀死一个大乘期高手的人有几个?”

    叔祖们验过尸后,怀疑是魔尊所为,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你没这个本事,不代表别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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