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X对家[真不熟]: 1、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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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夏天像是没有尽头了。”

    岑行坐在泳池边抬头望天,耳边都是蝉鸣声。

    “没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汝窑岛的风水好,蝉的声音都比普通蝉大而圆润,岑行抬头四处张望,愣是没找着那些叫得撕心裂肺的蝉到底藏在哪颗鸡蛋花树上。

    就这嗓门儿,不去参加美声选秀都是浪费人才。

    蝉才。

    度假村的泳池像是一道分界线,把决赛选手分在泳池的东边和西边。西边有男有女,有长发有短发,有穿短裤有皮裤的。

    而在泳池东边坐着的,就岑行一个。

    对面时不时有视线扫向她这边,大多带着好奇的审视,一般见到这种眼神,岑行都会用带着笑意的眼神回应。

    队长说过,做她们这行的,要始终带着笑。观众是花了钱的,不是来看她们摆臭脸的。

    刚做练习生的时候岑行不爱笑,队长就把她拎到镜子前逼着她对着镜子笑,不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不准出练习室,搞得岑行快有了应激反应,现在一看到人就笑。

    当初还得了个‘笑容担当’这样的称号。

    之前出道的时候网上总评论她‘一看见她笑我也想跟着笑’‘笑起来是夏天的氛围’,岑行不知道什么算是夏天的氛围,她总觉得自己笑起来是过年的氛围。

    问长辈要钱的氛围。

    可她这一笑,对面那些好奇的眼神又立马收回去。接二连三好几次,她一笑着回应他们就立马转过视线,跟她的笑能打人似的。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其他参赛选手在孤立她,还是她在孤立其他参赛选手。

    后来岑行干脆不看对面了,把头抬着对天。

    汝窑岛的天蓝到惊人,盯久了,感觉天上能往下掉出蓝色的墨水来。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汝窑岛,刚出道的那几年,岑行跟队长她们几个来过这个海岛录团综,当时她只觉得录制时间太长太烦,完全没想到几年后还有机会回到这个地方。

    还是来比赛。

    和一群从不同赛区获胜的佼佼者进行决赛。

    之前岑行不知道汝窑岛为什么要叫汝窑岛,前几天跟当地的场记聊了几句,才知道因为岛屿的形状像汝窑青瓷才有了这个名字。总体来说,是一个非常适合旅居的海岛。

    四季都像是夏天,但是因为环岛的海风很爽朗,基本上没有觉得酷热的时候,不开风扇空调也十分凉爽。

    岑行是以海外赛区的身份参加这个比赛的,能进决赛也是因为在一群海外选手中打拼赢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刚来这个度假村的时候,副导演一见她,脸肉眼可见地挂下来,满脸都写着‘怎么还是个亚洲人’。

    这副导演显然不认识她,如果他知道网上对她的那些评论,估计脸上的那些话得立马从‘怎么还是个亚洲人’变成‘怎么是岑行’。

    多么智能的时代,只要一在搜索框打上她的名字,词条后面跟的立马就是人类骂人的精华,各国语言的都有。

    其中最多的是‘四人组合中的叛徒’。每次岑行看到‘叛徒’这两个字都想笑,估计队长和主舞看到了也会想笑。

    可能只有主唱笑不出来。

    主唱现在很忙,基本上每个电视频道都能看见。

    有段时间岑行都怀疑这人是不是不仅背着她和前东家签了合约,还背着她偷偷练习了影分身之术。

    想到队长和主舞,岑行就从怀里摸出手机打开群聊,群聊的名字叫‘岑行决赛加油’,就队长、主舞和她三个人。岑行曾经三番五次强调这个名字有多么不好听,但队长说要么就叫‘岑行决赛加油’要么就叫‘岑行是在座的大爷’,最终她只能妥协。

    这名字起的,让岑行都开始怀疑队长是不是脑子和外貌是一挂的,清纯到没有任何杂质。

    敲敲脑壳儿,说不定能清纯到能出水。

    群聊记录还停留在岑行上一条对汝窑岛的介绍上。

    ‘岛上有少部分少数民族和印尼裔聚集地,所以会出现高脚竹楼和乌布市集这样的地方。’

    岑行发微信的句子基本上都是这样的说明句,私底下跟队长主舞说话也都是这种语气,她们说她这样的人是典型的镜头前一套镜头后一套,外热内冷的性格。

    岑行总觉得‘外热内冷’是个太过片面化的标签,追究起来得溯源到队长,要不是这人当初非得把她拉到镜子前进行人格改造,这不就能表里如一了吗。

    总体来说岑行觉得人的性格不需要这么多标签,成天冷热热冷的,又不是空调遥控器。

    按照时差来算,队长主舞那边应该是刚好入睡的时间。点进队长的朋友圈,第一张照片是八个小时前的海滩冲浪照,照片里的队长和主舞笑得基本上没了眼睛。

    岑行用手指把照片放大,试图从这四条缝儿里找出一点儿悲切来。

    都三年了,正常人一个初中或者高中都已经读完了,她们两个竟然还在外面旅游。

    完全是把旅游当事业了。

    才退出微信准备打开youtube,手机旁探过来一只棕色的手,把岑行手上的手机给抽走。

    岑行抬起头,和一脸不好意思的场记对上视线,他晃了晃手中装满手机的篮子,操着不熟练的普通话。

    “节目组让我们来收手机了,封闭式比赛是不准看手机的。”

    岑行点头。

    “原来一个把决赛地点定在度假村的节目组有如此严格的比赛规则。”

    “我们当地人不管这叫度假村,这就是我们的一片区域,我们都叫这儿是‘缅栀区’。”

    场记一边说一边坐到她身旁。

    “岑行,你不和其他人坐在一起吗,你一个人坐在这儿,镜头会少很多的。”

    这场记是印尼裔的,年龄才十九岁,度假村还有几个和他同龄的实习场记。

    他给自己取的普通话名字叫西红柿,岑行曾经多次旁敲侧击,这名字听起来挺好听但叫起来少了几分尊严,可西红柿就是要叫西红柿。

    于是她对西红柿解释。

    “有时候,镜头太多也不是一种好事。”

    “可我觉得,你既然是来比赛的,最后成绩会跟观众给你的投票有关,只有票数够多,你才能夺冠。”

    西红柿表情十分认真。

    “但如果你镜头都没有,怎么获得观众缘?”

    他这话一说完,对面那群人哄闹起来,簇拥着一个人气较高的参赛选手走进了屋子。

    游泳池旁一下只剩下岑行和西红柿,还有那几十个夹在游泳池旁各处的热感摄像头。

    岑行拍了拍西红柿。

    “镜头没了。”

    “那你也进去和他们一起?”

    “不行。”

    岑行把手撑在身后,抬头看着汝窑岛天空的蓝。

    “我懒。”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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