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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纵你沉沦》 7、Sonnet 7(第2/2页)
是最好的证明,十年前虞书洵有多宠爱她,如今就有多冷漠。
“我肚子里的是男孩。”徐苑仪眼中含着无上的骄傲,好似她肚里的孩子已经内定为下任美国总统。
虞姒现在只觉得她可悲,没有独立的精神世界,完全被男权驯化,心甘情愿的沦为生育工具。
男孩和女孩又有什么不同呢?
“人的价值并不是由性别决定的,拥有独立的精神世界,不依附任何人,为自己而活,才是最重要的。”
虞姒知道徐苑仪听不懂。
她将脚下被踩扁的烟头,踢到远处,淡淡道:“你回去吧,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下楼注意台阶。”
顿了两秒,“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徐苑仪走后,虞姒选择留在天台,含着些凌厉的风会把她吹得更清醒。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坚定,她要自由,她要选择的权利,她要像于肆虐野火中涅槃的野草般坚韧的活下去。
时礼站在天台的角落,透过崎岖的角度,与她远远对望着。
或许,可以借一息她眼中尚未褪去的炽热,来融化这世界的冰冷。
“伪君子出来,偷听别人讲话算什么男人!”
虞姒决定为时礼献唱一首周杰伦的《算什么男人》:“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时礼从白衬衫口袋里掏出一支黑色寿百年,默默点燃,“我来得早。”
他将夹在指尖的香烟抽了半截,又递向虞姒。
黑色寿百年烟体细长,回口甘甜,金色的烟嘴与黑色的烟体,带着神秘且华丽的危险感。
如时礼一般,像条花色绚烂,一击致命的毒蛇。
虞姒背脊一凉,别过头:“我拒绝,怕你毒死我。”
“杀人偿命。”言外之意,要死一起死。
虞姒咂舌,真像条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毒蛇。
她还是接过了香烟,无力的靠在护栏之上,双眼无神的望着远方,烟雾吞进喉咙,塞满异物的感觉,让她窒息。
她弓着身子,一手扶住栏杆,一手捂住胸口,猛烈地咳嗽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一般。
半晌,虞姒才直起身子,侧过头,看着时礼,声音虚弱而沙哑:“性别重要吗?”
时礼此刻充满了神性,正午的阳光包裹着他,衬得那双桃花眼,冰冷而璀璨:“对你而言,不重要。”
因为她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跨越性别的“东非大裂谷”。
在她的精神世界之中,“东非大裂谷”从未真正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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