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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西游]农业大学生和她的毕业论文》 100-110(第17/28页)
圣婴看见了她心态的转变。
牛圣婴其妖性如顽劣孩童,他虽然因为阿萍的介入而努力蜕变成长,但他内心深处藏着的本我,仍然带着些许孩童的本色。
可话又说回来,他看见禾蓁默然的改变又如何?总归不是他在乎的人,他也不会傻乎乎地去和阿萍说这事。
他最是清楚自己的心上人内心有多柔软,她去心疼关注别人了,放在她身上的精力自然就少了,他可不乐意这样的结果。
想要阿萍的关注,有本事就自己挣,没本事就被自己挤下去,后者才是牛圣婴乐意看见的事。
他已经尽力学着改邪归正了,某些小细节的地方却已经藏着他性情里的残酷无情。
先前用来打斗与煮沸湖水的火焰,现在被牛圣婴拿来烤羊羔。在火焰山修行的枯燥日子,他对火的掌控玩得不说炉火纯青,也是格外娴熟。
离湖边远些,‘一家三口’吃了这一顿烤全羊后,就快速架云回家,洗澡休憩。
那鱼腥味的衣裳,是妖怪能忍,人类忍不了。
下午,趁着孩子午休,阿萍领着牛圣婴去了西梁女国内的驿馆登记信息,晚间才有闲心在家里读书。
一夜边抵抗牛圣婴的‘骚扰’边翻着满篇之乎者也的书籍瞧,磨磨蹭蹭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困了,被塞到小牛精滚烫的怀抱里呼呼大睡。
等到了第二天清晨,阿萍起床做完早饭后,瞧见禾蓁不用自己催促,居然自发早早起床读书时,她才依稀窥见了养女的改变。
从这天起,禾蓁她竟然自发地好学起来,日常读书不用催促,眼下伤了右手便自觉用左手练起剑法基础的练习。
要知道不周是双剑,常人左手的灵活度很难比上阿萍。以前阿萍教导禾蓁练剑时,看她经常忽略自己左手上还拿着另一把剑时,动过让她改练单手剑的心思。
现下看女儿的勤奋刻苦,阿萍想她大概不用费心去为禾蓁寻找单手剑的剑谱了。
…如果蓁蓁能一直坚持下去的话。
日升月落,一年的时间走到夏末秋初的季节,禾蓁的勤奋也维持到了这个时候。
眼见禾蓁养成了这个习惯,阿萍心里感到既欣慰又心疼,眼下自己读书备考的行为也更加认真。
难得能带着禾蓁长时间在身边,她就要更以身作则的成为孩子的好榜样。
这样一场母女互卷的行为波及到的利益损失者,唯有牛圣婴一个。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苦受数年难得见了一丝荤腥,还未玩够品尽其中真味,就把人把美味扣上严丝合缝的盖子,让他回归闻味的寡淡生活。
可他能怎么办呢?也只能臭着一张脸在家里打坐修炼。
阿萍讨厌不务正业的男性,这点臭脸小牛精还是心知肚明的。
禾城‘一家三口’的互卷行为,停滞在年末雪花落下的时刻。
年,一个温暖的字眼,仿佛人念出它,就能唤醒酥软骨头的惰性,只想窝在温暖的家中闲散度日。
年末了禾蓁赶去上学堂里最后一节课,白日里阿萍和牛圣婴便能躲着孩子亲亲蜜蜜黏在一处。
卧房内的躺椅上,阿萍依旧头疼地读着那些之乎者也的文字。遇到解释不通的地方,顺嘴问问被自己靠着的小牛精,这是什么意思?
文化程度不高的某牛犊,会的就回答,不会的内容就凑过来,与阿萍脑袋挨着脑袋两个臭皮匠互猜。
有了牛圣婴这头傻小子火力旺的妖怪在家,只要禾蓁去上学了,家里的炭盆就只留下一个,用来烤馒头烤坚果。
阿萍只要往这妖的怀里一挤,那暖和的滋味是现代电热毯怎么也比不上的恒温舒适。
要说这会儿她离他那么近,就不怕又被牛妖撩拨了?
只能说任何生灵都不能忽视来自学习的性缩力……
在苦学一段时间后阿萍和牛圣婴都进入了某种意义上的贤者时间。
这个时间里不说不行,行还是能行的,但非要行又有点不行的诡异滋味,算是被这一人一妖品着味儿了。
阿萍不知道牛圣婴喜不喜欢现在的感觉,但她很喜欢。
他们两个就像冬日过冬的仓鼠挤挤挨挨地靠在一起,在悠闲的时光里彼此依偎着昏昏欲睡。
这简直就是咸鱼梦中的情侣生活。
不过可惜的是这种生活,反而是在她忙起来预备掀翻这狗屎一样的世界后才到来的。
想想又有点命运的恶趣味,想要的生活总在不恰当的时机到来。
阿萍脑袋靠在牛圣婴放松下来,柔软有弹性的胸口前叹息,腰上能感受到这牛精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
考虑到学堂马上放假了,自己也带着禾蓁出来快一年了,阿萍问身后的小牛犊:“圣婴,晚些我想回禾城过年,你有什么打算?”
“和你一起回禾城么,可以啊。”牛圣婴下巴蹭蹭阿萍的发顶回道。
阿萍看他答得随意,问:“你不回家?”
牛圣婴:“回家也和平常一样,凡人的节日我们很少过。”
阿萍理解的点头,又说:“那你今年就被我牵回家,正好我也和阿妈说说我们俩的事。”
现在都坦诚相见了,就差真刀真枪了,阿萍就觉得自己得给长辈一个准话。
这些年来纠缠来纠缠去,是泪有血有却还是他,那就在长辈那里正个名。
“嗯,嗯?!”
牛圣婴险些错过了阿萍这话,闻言原本慵懒靠坐在躺椅上的身体一下坐正。
阿萍母亲在阿萍心里是不一样的,也是被他划上重点确认这个人是他绝对不可能从阿萍心里挤出去的人。能在她面前获得肯定,牛圣婴基本就确定阿萍这个人是落进自己锅里了。
难得啊,终于啊,想想自己辛苦追寻阿萍这些年的苦头,牛圣婴居然觉得有些鼻酸。
吸吸鼻子,他把脑袋埋进了阿萍的后颈弯:“嗯。”
一人一妖离得很近,牛圣婴这吸鼻子的小动作瞒不过阿萍。
她想要扭头去看身后妖的动作,却被好面子的牛犊按得死紧,身体动弹不得:“你哭了?”
牛圣婴:“……”
他不说话,让阿萍恍惚:“牛圣婴,你不会吧?”
低头轻笑了一声,阿萍不再想要回头看他,只合着炭盆处坚果的爆裂声,嘴中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等好面子的小牛精自己缓过来。
可惜,没等阿萍品味着牛圣婴这难得的纯情多久,他眨眨眼就敛去了自己面上的脆弱。
罕见地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日子里,野性难驯的妖也期待上了凡人的过年回家。
等到禾蓁带着老师布置下的假期功课归家时,阿萍和牛圣婴已经各自分开坐好,屋里也多点起了两个炭盆。
禾蓁今年的变化很大,长高长壮实了不算,心性上的变化也让她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不少。
似乎变成了一个小大人的她,在听到可以回家过年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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