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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修真]炮灰美人》 160-170(第8/10页)
就是赵离弦竟能百余年内便突破大乘,这才有了破解他筹谋的可能。
王凌波指着他为红绳打结的画面问:“你确定这段记忆没有问题?”
赵离弦从脖颈间拨出那枚玉扣:“此物从幼时便被我随身佩戴,若只是伪造,关于它的所有记忆都经不起推敲。”
“我还不至于连这么跨时久远细节遍布的破绽都看不出来。”
王凌波:“我若说就连这玉扣也是宗主早做的准备,未免有些胡搅蛮缠。”
“罢了,从头开始检查吧。”
赵离弦并不拒绝,从去赴约起他便应了王凌波的要求,在自己道身法体,灵脉元婴,识海元神之中都设下了禁制。
但凡有一丝异变,他都能察觉。
这还不够,王凌波还要求亲自检查,方能信服。
渊清既然没有选择直接动手,那么阴谋暗算的方法虽可能防不胜防,但作用在修士上,影响不过是那几样。
赵离弦的道体并无异常,这是早有预料的,到他们这个修为,谋权道体获利太低,风险却太高。
再进一步便是着眼于魂识,赵离弦细密的梳理一番,也并未发现魂识的异常。
顶多记忆有些扭曲之处,但尚且不能成为绝对疑点。
赵离弦施术斗法时常玩弄时间,分割现实,不同时间线上的记忆合并拆分,造就的结果势必不会顺滑无阻。
这算是他自己法则之力的余波,不一定就跟渊清有关。
甚至最后赵离弦还听她的,与天道连接,查看自己的契线,看是否有异常契线突现。
结果是除了他的本命剑以外,并无任何关系的契线存在。
赵离弦这回是长长松了口气,欣慰师父熬过了考验。
颇为自得的对王凌波道:“若是师父真对我有歹意,根本不至于等到今日。”
“我浑身可图不过是神魂中那枚箭头,若师父想要,百年间多的是机会可取,又如何坐视我修为渐长。”
王凌波却笑得意味深长:“你可知并非所有人做恶都能轻而易举的。”
见赵离弦蹙眉疑惑,王凌波接着道:“少时我王家有位得力掌柜,从小便追随家主,真可谓端方君子,人品高洁。”
“后来有一挚友携妻来雍城投奔于他,掌柜对挚友之妻一见倾心,情根深种。”
“以他品性,起先自是不敢觊觎友妻的,然心不由己,念念难忘,于是掌柜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将一些表面光鲜的劣根货以生意为由引荐与友人。”
“近墨者黑,与这些人日夜厮混,长期以往能坚守本心有几人?果真挚友从此堕落沉沦,吃喝嫖赌染尽,又被设局欠下巨债,家破人亡,典妻卖子。”
“这期间掌柜有无数次可阻止规劝,但他什么都未做,只是冷眼坐看挚友走向末路,最后遭万人唾弃时跳出来与他割袍断义,并出钱买走挚友妻儿,叫他们不至于沦落不堪之地。”
“最后掌柜既得偿所愿,又收了美名。每每面临自己内心拷问之时,还可推脱一切都是友人自己的选择。”
“毕竟比起直接强取豪夺,将人引至河边,坐等他湿鞋可经得起审视多了。”
赵离弦脸上的笑意有些难看了,好似想到了周围这几个糟心的师弟师妹。
他并非容易被人左右想法的人,但剑宗人才济济,天资卓绝品性清正者,他师父竟是一个都没捞到。
小师妹还可说是出身特殊,那另外三个呢?
若说师父因道义与野心的拉扯,矛盾行事,赵离弦试着去理解,一时竟越想越惊慌。
师父人品高洁是真,对他情意也是真,这也是他相信师父的原因,但他从未想过这些可与贪婪漠视一并存在。
他心中仍不愿怀疑,试图用事实反驳王凌波:“可你看,我确实没有任何疏漏。”
“便是天道也证明了师父并未对我动手脚。”
王凌波笑容更冷篾:“所以我连天道也不信。”
赵离弦一惊,还未及反应,便听王凌波接着道:“天道有未欺瞒于你,一试便知。”
“你试试看,可能与我结契。”
第169章
赵离弦好似被一把落锤抡中的古钟, 满脑子都是惊跑飞鸟走兽,让天地失声唯余它作响的嗡鸣。
这就可以结契了?会不会对她太过草率?婚典的衣服该穿哪套?
不对不对, 他以前不爱红色,并未做过如此装扮,可对心爱之人,总有非天地独一份羞于现她眼前的局促。
若他们成婚,自是再细微之处也得尽善尽美。
听说雅洲有灵修豢养一种血蚕,产出灵丝天生赤美如血玉,用它所织的灵布制成仙衣,非但美轮美奂,还可永葆青春。
便是高阶修士着身,也有疏朗道体之效, 他看就挺合适。
只是养血蚕的修士修为必不会太高, 或许经验丰富技法高超, 但灌注灵力引导灵蚕怕是未必能将蚕虫品相养到极致。
不如重利聘几位养蚕大家前来剑宗, 豢养之余他亲自为血蚕开灵?
还有婚典上招待的灵果琼浆,装饰宗门的布局设计, 还有宾客名单。
卯湘要不要邀请?他敢请那家伙敢来吗?
啪的一声,赵离弦越跑越远的思绪被截断, 眼神一清,看到王凌波的手在他眼晃动。
那清脆的噼啪声是她手里的手串发出的声响。
王凌波:“神君在想什么?我叫你好几声了。”
赵离弦脸有些发热, 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 待掩去自己脸上没出息的羞意和窃喜后, 才扭扭咧咧的来了一句:“这样会不会太轻浮于你。”
他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将声音压得很轻,推得很窄,只夹在鼻腔的前端。
莫说中气十足, 再弱一分都说得上矫揉造作了。
王凌波拿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为何要操心这个?能不能成功结契还是一回事。”
赵离弦脸色一僵,这才反应过来,她此举约莫是为了试探师父是否利用天道遮掩。
是了,她提起结契之前说过,自己怎的一听结契就全忘了。
赵离弦脸有点辣疼,只得将漂浮的心思全都拽回地面。
看了看王凌波,发现她真就公事公办毫无迤逦之色,赵离弦顿时心中郁结动作粗暴的扯出自己的姻缘契线。
递过去声音沉闷道:“给。”
王凌波道:“帮我取出我的。”
赵离弦闻言照做,这次动作便轻柔如手捧蛛丝了,小心翼翼将她的姻缘契线抽出来,偷偷在手中捻了捻,这才递过去。
王凌波将两根丝线捧在手心,流畅的打了个结。
她动作毫不迟疑,快得赵离弦甚至觉得不够庄严,可待那绳结猝不及防成型,赵离弦心中就只剩那对永恒归属的震颤与幸福。
他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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