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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修真]炮灰美人》 60-70(第7/13页)
是不敢露出一丝去触师兄霉头的。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是更加幽寒的声音。
赵离弦冷笑点头:“好,真好,不愧是一国之君,当真是一言九鼎,倒是本君看轻了。”
说着便对三个师弟妹道:“还坐着干什么?任务已结,回宗了。”
说着便御剑离开,全然不给王凌波辩解的余地,也不在乎这是师妹生母寿辰。
宋檀因知道自己此时离开尤为不妥,可这时候一不敢违逆师兄,二也不否认自己此刻满心不可言明的心思,虽也想留下来与母后品尝此局胜果,到底还是不敢逗留。
只有王凌淮还局促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后到底还是不忍把堂妹抛在这满厅的算计之中,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坐到了王凌波身旁。
低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不说尽在掌握吗?分明是阴沟里翻了血船啊。”
王凌波没搭理他,此时那支不合时宜的歌舞也到了尾声。
舞姬们徐徐退下,场中气氛又回到了尴尬吊诡之中,又因赵离弦等仙长的离开,大部分人放松的同时显得意味深长。
啪!啪!啪!
不疾不徐的掌声打碎了沉默,温太皇太后仿佛是从舞姿中意犹未尽一般,笑道:“此次教坊司编排的舞乐不错,哀家甚是满意。”
“不若王氏的封妃大典过后的庆宴,也添此舞助兴。”
说着温太皇太后抬眸,目光褪去这些时日因着赵离弦的狐假虎威,而表露出来的尊重,厚待,以及另眼相看。
此时的太皇太后看王凌波的眼神,与看后宫宫妃没有一丝差异,那等无论礼法身份还是权势威仪都全然碾压,翻手便可决定她命运的玩物一般的蔑薄眼神。
王凌波仿佛是被气笑了:“妃?这人走茶未凉,便从天人之姿唯后位堪配,到凑合妃位,赏舞助兴?”
温太皇太后摇了摇扇子,好似深觉她所言有理般点点头:“确实,王氏前有货船拥堵,紧急疏通所耗财力人力甚巨,后有贿赂亲王,逐利作恶之嫌还未洗清。”
“家世有瑕不说还婚前失贞,确实不配初封妃位。”
“皇帝,依哀家看,便封为贵人吧,若往后侍奉得宜,也不是没有擢升的可能。”
随着温太皇太后大局已定的从容,宴席的气氛已经轻松起来,官员们开始重新推杯换盏,因着歌舞退下,不少人视线便落在王凌波身上。
仿佛她是酒后余兴的乐子。
王凌波坐下,抬起左手遮眼撑住脑袋,身体在细微颤抖,仿佛是为这奇耻大辱感到愤怒无力。
往日借着仙长之势,以一介凡女之身端仙子之姿,如今云端跌落,一无所有,美人狼狈之姿看着倒是让人兴味快意。
王凌淮再如何也是王家人,他还没死呢,岂能坐视堂妹与家族受辱,他抿唇竖眉,正要站起来替人撑腰。
就听到王凌波嘴角泄露出一丝笑声。
接着笑声扩大,她移开遮住脸面的左手,那脸上哪有一丝羞辱愤慨?
温太皇太后笑容一滞,经年的斗争直觉让她忍不住身体前倾,体态绷紧起来。
王凌波轻抚发鬓,将鬓间那只蝴蝶拨到了指尖上,蝶翅轻扇,扇动间,翅面变了颜色,须臾间整只蝴蝶竟是改了副模样。
虽也美丽依旧,但人眼都能看出与方才那灵蝶不是一个物种。
温太皇太后眼皮一跳,就听王凌波开口问身旁的王凌淮道:“他们走多远了?”
王凌淮也是茫然,下意识道:“以大师兄方才的速度,此时怕已经出了淳国。”
王凌波脸上的喜色尤为真心实意,她视线落到太皇太后脸上。
说出的话不掩冷蔑:“当日我看到那瓶下了合欢药的梅酒,着实是瞠目结舌的。”
“一国太皇太后,垂帘听政近百年,天下表率人间至尊,怎么就能下作到这般。”
温太皇太后闻言脸色漆黑,王凌波却是毫无顾忌:“那日之后我昼思夜想,终于在方才想明白了。”
“尝到了阴私窃国甜头,那腆坐的椅子都是歪的,又怎能指望立身得正。”
“这不,大好交易都能干出坐地毁约的事,在场百官,国之肱骨是怎么憋住不笑出来的。”
“放肆!”有温氏的大臣拍案而起,指着王凌波便是破口大骂,洋洋洒洒好似罄竹难书。
完了还逼诘宋永逸道:“皇上,依老臣看此女也不用进宫了,此等大逆不道合该千刀万剐。”
“皇上可莫要惑于美色行不孝之举,寒了太皇太后及天下臣民的心啊。”
宋永逸此时却一改方才祖母手中提线木偶的做派,轻笑问道:“哦?王氏女所言不是句句如实吗?”
“怎么就该惩戒了?”
第67章
温太皇太后蹙眉, 无法理解事情已成定局,皇帝竟开始生了反骨, 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她沉声道:“皇帝,不得对国舅无礼,这可是你母后的亲哥哥。”
宋永逸冷笑:“一家子窃国盗权的乱臣贼子,算朕哪门子舅舅?”
说着猛然掷杯,场内侍卫大半顷刻抽刀,先是劈向自己左右非己方的护卫,因事发突然,小半还未及反应便去见了阎王。
剩下的防住了第一波突袭,却也熬不过对方准备充分,人数占多, 不多时也纷纷被斩于刀下。
能在御前护卫的, 多半还出身显赫, 这其中不少还是在场高官贵族家的子弟, 尤其是温氏子弟,损失尤甚。
现场立马惊惶喧闹起来, 但被冷白的刀锋架着不敢乱动。
太皇太后及几位亲王要臣此时还未受制于人,他们身侧都有自己绝对信任的心腹高手, 此时将几人围拢,呈包围守卫之势, 与突然发难的“叛党”紧张对峙。
温太皇太后脸上并无狼狈之色, 她美目微眯深沉的盯着宋永逸。
半晌后叹息一声道:“皇帝这是何苦?”
“即便你与礼亲王里应外合, 安插了自己的人手进园,又有多少人肯随你们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温太皇太后多年斗争素养,自然一下子就能判断形式。
皇室大小内宴喜事,便是不由礼亲王负责的, 他经营多年要进行人员调度倒也不难。
只是就连一个小小园子里的侍卫他们都不能全然更换,足以说明皇帝并未掌控整座皇宫的守备力量。
这点温太皇太后即便不用分析也有这自信,大内侍卫多半掌控在温氏族人手里。
他们随着太皇太后鸡犬升天,力压宋氏皇族数十年,若是叫宋氏夺回皇权,绝无可能被赦免的一党。
自然不在可被收买或劝服之列。
因此别看厅内是皇帝的人手占了上风,但信号已然发出去,分布在各处的禁卫军已经赶过来。
以温氏对皇宫的掌控力,皇帝的人注定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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