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从零开始的女装生涯: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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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吗?要是无病无痛去找他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林雾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臣妾要告发妩贵妃私通”的音效,还在脑海里自问自答:

    “那奸夫是谁啊?”

    “太医玉清宵!”

    他乐不可支, 疯狂捶桌,被自己的假设逗乐了。

    最近轩辕敖洛似乎忙于政事,很少出现在他面前,但德公公还是时常拎着一长串礼物清单进宫,赔着笑念长长的列表,然后搬着宝物的太监就鱼贯而入,林雾库房里珠光宝气都耀得人睁不开眼。

    最近轩辕敖洛连他的穿衣都要管了,总会在早朝前送来一套里外俱全的衣物让林雾穿上。

    “这个控制狂。”

    一想到连贴身衣物都是轩辕敖洛亲手挑的,林雾就深深地感到恶寒。

    更无奈的是只要他那天没穿送来的衣裙,轩辕敖洛就会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龍寿宫亲手脱了在换。

    在这件事上,林雾觉得还是轩辕敖洛更像祁旭泷一些。

    再怎么想也是无益,林雾觉得他还是率先做那个祸国妖妃,把玄元皇朝给祸害没了再说。

    那个自称自己是轩辕敖游的黎游看起来太不可信,一开始对方就知道林雾是皇兄的妃子,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林雾。

    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一个被“发配”到边疆的闲散王爷,没有听从皇帝的召令就私自来到京城,一旦被发现就是以“谋逆”罪判处,这其中的危险性轩辕敖游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被他轻飘飘忽略过去了。

    “而且还对皇嫂有非分之想。”

    林雾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相接的鲜明触感仿佛还留在唇上,到底轩辕敖洛是在肖想皇帝的人,还是皇帝身下的那张龙椅?

    他必须考虑轩辕敖游是想借着妩贵妃狠狠打轩辕敖洛的脸这个可能性。

    黎游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起码黎游武艺高超到纵横整个皇宫的守卫都没人能发现,是个危险分子。

    如果他让黎游去刺杀轩辕敖洛那倒是可以试探出他的底细……

    林雾不由得考虑起了暗杀计划,但他的印象中,听说轩辕敖洛的武功也很厉害,那他们兄弟二人到底谁厉害一点?

    身为皇太子的轩辕敖洛应该只有很少时间花在武功上,那就是轩辕敖游更胜一筹?

    说起轩辕敖洛,林雾还记得他上次说要纳几个男妃来“充盈后宫”气死直言上谏的老臣们,可无论林雾怎么在宫内左逛右逛,除了红帽蓝服的太监们,他在宫内就再也找不到一个男性。

    连那些在宫内执勤巡逻的侍卫都找不见一个!

    支走了秋生,林雾挽着裙摆,干净利落地翻窗逃跑,近日他宫外的守卫已松懈很多,也是因为暴君对妩贵妃的宠爱日复一日,一般人有这样的荣宠早鼻孔朝天了,更加会死死缠着皇帝不放。

    可林雾是会红杏出墙的妖妃,翻窗这个动作他做了没有几十次也有十几次了,也就一点也不安分守己。

    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林雾找到了上次的入口,竹屋还是一如初见时青翠欲滴,他不请自来,掀帘进入。

    明一正握着毛笔,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林雾都瞥见笔尖落下的墨水在纸上大滴大滴地晕染出污渍。

    也不知那些被明一开了药方的人看见执笔人这么混不吝会不会生气。

    而白发垂腰的玉清宵背对着林雾,听见竹帘哗啦地响,他的那双盲眼直觉般地,精准定位到了迈步而入的林雾身上。

    “法恩,你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林雾还记得自己向玉清宵自我介绍为“林法恩”,只不过他好奇玉清宵是如何猜出来者说谁的。

    “气味。”

    玉清宵只解释了两个字,他直起身,站定在林雾面前,邀他:“上次的棋局,再来一次。”

    “我真的不太会围棋吧……”

    林雾叹了口气,秉持着帮助老弱病残的美好品德,他勉为其难就陪陪玉清宵吧。

    “我瞧瞧,”林雾在蒲团上坐下,“上次下到哪儿了?哦,是这里。”

    玉清宵的听声辩位着实厉害,林雾抓了一把黑玉棋子到手心里,他也没看出来这黑白两色棋子到底有什么不同,大小?材质?重量?

    这分明一模一样。

    他一松手,从指缝间倾斜的棋子哗啦啦地又落在棋篓里,棋子间清脆的撞击倒是挺好听。

    听到这边的吵闹,明一也已醒了,脸上露出的表情嫌弃万分——

    “你怎么又来了”这六个字明晃晃地写在明一脸上,碍于林雾是玉清宵请来的客人,童子还是气呼呼地去隔间沏了一壶茶来,不轻不重地放在二人的棋盘旁边。

    “明一,不许对客人无礼。”

    玉清宵什么也看不见,却还能知道明一此时无声地瞪视着林雾,林雾感慨到,这种对人的判断力是他望尘莫及的。

    “明白了。”

    明一满脸都是不服气的憋屈,却还是强撑着对林雾挤出一个笑容,这个笑生硬到好像欠了谁钱,或许明一自己也明白,他忙不迭抱着药方单子跑去隔间写了,一直到林雾不得不离开时也没再出来。

    “真厉害,那清宵知道我现在的表情吗?”

    林雾兴致勃勃道,对于玉清宵眼盲还能照料这一园子的美丽花朵,还能跟他无障碍下棋,还能一摸就知道他的伤势对症下药,他总是抱有极大的好奇心,就是想知道玉清宵是不是还能再逆天一点。

    “你在对我做鬼脸,虽然对于君子来说这有失风度和礼仪,但无论法恩做什么,都不会冒犯到我。”玉清宵微笑着抿了一口茶。

    “什么都不会冒犯吗?”

    听玉清宵这么一说,林雾咻地凑近,微弱的呼吸不加掩饰地洒在玉清宵脸上。

    这会笑靥如花的妩贵妃对着已僵直在原地的白发男子吐气如兰:“就算是我靠得如此之近,就快要亲到你了也一样吗?你不感觉被冒犯么?”

    “……”

    或许是玉清宵沉默的时间太长,又或许是林雾太没耐心,总之分钟一秒一秒地过去,林雾始终没能从玉清宵平静如波的面庞上接受到答案。

    维持着这个撑住上肢俯身的姿势也很困难。

    林雾无趣地打了个哈欠,玉清宵果然是他最最最不感冒的那一种类型:古板、守礼、克己。

    这虽然是他第二次造访竹屋,可也会是最后一次了。

    再也不见了,玉清宵的乐趣仅此而已。

    “我突然想起我有些急事,我爹要生了先走了。”林雾再度拎起裙摆,他还是去探索一下这宫内其他不为人知的地方吧,或许有更多未解锁的新角色在等待着他。

    “连给出的借口都那么敷衍。”

    身后似乎有什么人在叹气,林雾也不想回头再看一眼对方的神色,只是自顾自地走着。

    就快要到竹屋门口了,林雾露出一丝笑。

    景物,在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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